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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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第2页）

&ldo;听到过?&rdo;

&ldo;是的。&rdo;

&ldo;说了些什么?&rdo;

&ldo;不知道，说的是外国话。我听到那个声音从班伦的一个泵站传出来。&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孩子的声音吗?&rdo;

&ldo;开始是孩子的声音，后来听起来像个大人。&rdo;孩子顿了顿。&ldo;我怕极了。跑回家告诉我爸爸。他说也许是从谁家的管道传过去的回声。

&ldo;你相信吗?&rdo;

孩子不情愿地摇摇头。

&ldo;后来又听到那些声音了吗?&rdo;

&ldo;有一次我洗澡的时候，&rdo;孩子说，&ldo;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只是哭，不说话。我很害怕，赶紧拔掉塞子，因为我想我可能会淹死她的。&rdo;

比尔点点头。

孩子那双晶亮、迷人的大眼睛坦率地看着比尔。&ldo;你也听过那些声音吗，先生?&rdo;

&ldo;听过，&ldo;比尔说，&rdo;很久很久以前。你认识那些被害的孩、孩子吗?&ldo;

孩子的眼神暗淡下来，充满警惕和不安。&ldo;我爸爸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他说谁都可能是凶手。&rdo;孩子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棵榆树斑驳的树影中。

&ldo;我不是，孩子，&rdo;他说，&ldo;我一直住在英格兰，昨天才到德里。&rdo;

&ldo;那我也不应该和你说话。&rdo;孩子回答他。

&ldo;说的对。&rdo;比尔附和着。&ldo;这是一个自、自、自由的国家嘛。&rdo;

过了一会，孩子又说：&ldo;从前我常和约翰尼。福瑞一起玩。他是个好孩子，我哭了。&rdo;孩子说完把剩下的一点冰棍都送进嘴里。

&ldo;离下水道远点儿，&rdo;比尔平静地说，&ldo;不要去空旷无人的地方。不要去货运场。但是最重要的是，不要靠近那些下水道。&rdo;

孩子的眼睛又有了光彩。他站在那儿，好一阵子不说话。&ldo;先生?你想听一个可笑的故事吗?&rdo;

&ldo;当然。&rdo;

&ldo;你知道那个食人鲨鱼的电影吧?&rdo;

&ldo;谁不知道。《鲨、鲨、鲨吻》&rdo;

&ldo;我有个朋友，叫汤米。维克南萨，他的脑子不太灵。有点不正常，明白吗?&rdo;

&ldo;明白。&rdo;

&ldo;他说在运河里看到了鲨鱼。几个星期前他一个人去巴斯公园的运河边玩，他说他看见的鲨鱼的鳍，有八九英尺高，光鳍就有那么高。他说：&ldo;就是那个东西杀死了约翰尼和别的孩子。我知道是鲨鱼，因为我以前看过那个电影。&lso;我说：&ldo;运河污染得连条小鲤鱼都活不了。你却说看到鲨鱼。你脑子有问题了吧。汤米。&rso;汤米说那条鲨鱼跃出水面，想咬他，幸亏他躲闪及时。挺可笑，是吗，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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