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六安城的秋阳带着点暖烘烘的劲儿,晒得城墙上的砖石都发了烫。吴克仁坐在城楼的石阶上,右臂的伤拆了绷带,只留道浅红的疤痕,正慢悠悠地给步枪上油。枪管在阳光下泛着暗光,是郑铁匠新打磨过的,枪托上的山茶花刻痕被摩挲得发亮。
“吴将军,歇着呢?”城楼下传来吆喝声,是赵刚挑着两筐新摘的玉米,正往县政府送。他的腿好了大半,虽然走路还有点瘸,却己经能挑起半担担子,筐沿的玉米棒饱满得快溢出来。
“刚练完枪?”吴克仁抬头笑问。自从黑石岭那仗后,赵刚就迷上了琢磨农活儿,说“打鬼子靠枪,过日子靠田”,天天往城外的田里钻。
“可不是,”赵刚把担子歇在城楼根,抹了把汗,“今年的玉米收成比去年多三成,钱副官说,够整个根据地吃到开春还有余。”他从筐里掰下一个嫩玉米,递上来,“尝尝?刚煮的,甜得很。”
吴克仁接过来,玉米的清香混着热气扑在脸上。他这辈子,在东北军吃惯了高粱米,在大别山啃过冻红薯,还是头回觉得,这玉米能甜到心里去。“赵小子,你这是要当‘玉米将军’啊?”
赵刚嘿嘿笑:“当啥将军,能让弟兄们和百姓们顿顿吃饱,比啥都强。”他往城里努努嘴,“你看,新盖的粮仓都快堆不下了,钱副官正愁没地方放呢。”
吴克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县政府后院新起了三间青砖粮仓,门口晒着成片的玉米和稻谷,几个百姓正用木耙翻晒,金黄的颗粒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他想起刚到磨盘山时,弟兄们啃着干硬的玉米饼还得省着吃,如今却能敞开肚皮,连粮仓都要溢出来了。
正看着,就见陈天陪着个穿长衫的先生往粮仓走。那先生是城里的老秀才,以前在日军的“维持会”里当差,解放后总躲在家里,最近才被陈天请出来,帮忙管粮仓的账。
“王老先生,您看这账本还得再细些,”陈天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每笔粮食的进出,都得记清是谁领的、领了多少,百姓们信得过咱,咱不能含糊。”
老秀才连连点头:“陈司令放心,老朽一定记仔细。以前在维持会,那些鬼子的粮账乱得像团麻,如今咱自己当家,哪能像他们那样?”
吴克仁心里一动。他见过太多官府的账本,不是被贪官污吏篡改,就是糊里糊涂一笔烂账。陈天这小子,连记粮账都要跟百姓交底,难怪六安城的百姓把他当自家人。
午后,吴克仁溜达着去了城外的军校。这是陈天和林墨合办的,就设在废弃的土地庙里,学员都是从各部队选的新兵,有联军的,也有新西军的,加起来足有两百多人。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是青鸢在教文化课,姑娘的声音清亮,正讲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吴克仁趴在窗台上看,学员们坐得笔首,连最调皮的张大山部下,都听得眼睛发亮。
“吴将军来了!”青鸢先看见了他,笑着招呼。
学员们“唰”地站起来,齐声喊“吴将军好”,声音震得土地庙的梁上掉灰。吴克仁赶紧摆手:“坐着,坐着,我就是来看看。”
他走到讲台前,看着黑板上写的“游击战十六字诀”,是陈天亲笔写的。“这些字,都认得了?”他问一个脸圆圆的新兵。
“认得了!”新兵挺了挺胸,“青鸢老师教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吴克仁心里暖烘烘的。他年轻时在东北军,军官们大多是行伍出身,识字的没几个,更别说学这些打仗的道理。如今这根据地的兵,不仅要练枪,还要读书,连娃娃兵都知道“民为贵”,这才是真的强兵之道。
霜降这天,六安城的铁匠铺格外热闹。郑铁匠的大徒弟娶媳妇,整个根据地的人都来道贺,铺子里摆了十几张八仙桌,钱有福带着炊事班的人掌勺,炖猪肉的香气飘出半条街。
吴克仁到的时候,陈天正帮着贴红囍字,浆糊抹得太多,顺着门框往下淌,把手指都粘住了。青鸢在一旁笑他笨,伸手帮他把囍字摆正,姑娘的指尖不小心碰到陈天的手,两人都红了脸,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老吴,你可来了!”郑铁匠光着膀子,正给客人倒酒,黝黑的胳膊上还沾着铁屑,“快坐,这是俺自酿的米酒,不比城里的差!”
吴克仁笑着坐下,目光落在墙角的一堆铁器上——有锄头、镰刀,还有几支新造的步枪,都缠着红绸,是给新人的贺礼。“你这徒弟,手艺快赶上你了。”他拿起一把镰刀,刃口亮得能照见人影。
“比我强!”郑铁匠灌了口酒,嗓门洪亮,“他打的枪管,能在百米外打穿铜钱眼,陈司令说,开春就调他去兵工厂当师傅。”
正说着,赵刚拄着拐杖进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两匹蓝布。“给新媳妇的,”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俺们山林营种的棉花,纺的线,郑嫂子染的布,比城里洋布结实。”
郑铁匠的媳妇红着眼圈接过来,嘴里念叨着“太破费”,手却紧紧攥着布角不放。吴克仁看着这一幕,心里像被米酒烫过,热乎得很。他在东北军时,见多了官老爷们的排场,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热闹——将军和铁匠同桌喝酒,士兵给新人送自纺的布,没有高低贵贱,只有一股子家人般的热乎气。
酒过三巡,陈天站起来说要给新人表演个“节目”。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支钢笔。“这是李石头用日军的炮弹壳做的,”他把钢笔递给郑铁匠的徒弟,“以后记工分、记账,用得上。”
徒弟红着脸接过来,钢笔杆上还刻着“军民一家”西个字,是青鸢刻的。郑铁匠看着钢笔,突然抹起了眼泪:“俺爹当年给地主当铁匠,打了一辈子铁,连支像样的笔都没见过”
吴克仁心里也酸酸的。他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个铁匠,在日俄战争时被抓去当苦力,再也没回来。要是父亲能看到今天,看到铁匠的儿子能用上自己造的钢笔,怕是要哭着笑出声。
宴席散后,吴克仁跟着陈天往兵工厂走。月光洒在石板路上,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吴,你觉得这根据地,跟你以前待的地方,不一样吧?”陈天突然问。
吴克仁点点头:“不一样。以前当兵,是为了混口饭吃,打赢了升官发财,打输了卷铺盖跑路。现在”他顿了顿,找到合适的词,“现在是为了自己的家,为了这些百姓,打起来心里踏实。”
陈天笑了:“等开春,咱再办个铁工厂,让郑铁匠他们用上机器,不用再靠手抡大锤。再盖个女子学堂,让青鸢当校长,教姑娘们读书、学手艺,不比围着锅台转强?”
吴克仁听得眼睛发亮。他这辈子,打了半辈子仗,从没想过当兵还能盖学堂、办工厂。陈天这小子,心里装的不只是打仗,还有这土地上的人,怎么活得更好。
兵工厂里,李石头还在忙活。他正对着一台新造的机器琢磨,是用日军的汽车发动机改的,能带动车床,比手工打磨枪管快十倍。“吴将军,陈司令,你们看这‘铁家伙’!”他擦了把汗,脸上的黑灰被冲出两道白印,“以后造枪不用再靠手锉了,一天能出五支!”
吴克仁走过去,摸了摸机器的铁壳,冰凉的金属上还带着机油的味道。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用的步枪,枪管都是手工打的,歪歪扭扭,打三发子弹就卡壳。如今这根据地,连造枪都用上了机器,这才是真的“强”。
重回1958,我有一个百货超市 未婚妻背叛后,仙界圣女为我抢破头 乱世兵户发媳妇,开局领到姐妹花 寒甲覆山河 你有精神体你了不起 反派:八个腰子,白丝萝莉求放过 不好了,老祖宗她把皇上打了 穿越都市:我有一颗千年心 千年阴谋之谋 纯阳圣体 山里的道观成精啦 三百贯 不装了我摊牌!我能召唤文臣猛将 这个狐妖血脉超凶的 重生演贤妻,奈何权侯偏犯贱 我在神话副本化神成魔 护国黑龙,从挣脱十吨锁链开始出狱 皇叔且慢 全职法师,我的世界双穿门 洪荒:闭关百万年,出关斩圣人
被亲妹妹算计,抢走家族荣誉还不算,连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被抢走!夏小汐发誓,要报仇!伙同男闺蜜制造复仇计划,咦?结婚证上这是谁?一不留神嫁给男闺蜜的舅舅墨夜霆!墨夜霆是谁?那个富可敌国权势滔天的男人!据说还是个GAY!管他呢,先虐了渣渣再说。可是,虐完渣以后呢?离婚该提上日程了,可他对她却日日宠,夜夜宠,化身宠妻狂魔。十天有八天起不来床的夏小汐,欲哭无泪,不是说他是GAY吗?GAY你大爷!...
警察也能被雷劈,一名警校刚毕业的小警察,被分配在工作,负责一块地区的管理,俗称片警,由于一次意外,在回家的路上被雷电劈到,结果精神与雷电结合,产生变异,从此小片警的生活被改变...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给埋了,随之整个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这里才人声鼎沸。我从棺材里爬出来,才发现...
温小雅本是被欺凌的小胖妞,一场车祸竟让她和白富美交换了灵魂,还成为了偶像顾言溪的女友!可后来她慢慢发现爱豆只是将她当做契约女友,想要转正遥遥无期!爱豆不爱没关系,她还有贴身美男管家独家服侍,后援团两大小迷弟倾身支援,就连模特老师都对她宠爱有加。就算成为大众情敌,温小雅也能披荆斩棘,乘风破浪...
大道三千,皆可成圣。上古时期,大战四起,天地崩裂,圣人陨落,道统崩溃。三千大道,仅留一道,谓之,画道。御天地之力,绘笔下之魂,手持一根画笔,画天地万物,绘日月星辰,诸天万物,皆在掌间!这,就是画道!柳风回归凡尘,欲成就无上画道。奈何,家中这个嫂嫂惹祸能力是不是太强了点?倾城之姿是说美貌的,你别真的倾倒一座城啊红颜祸水啊。要不得,要不得。已完本超神建模师,高订1w5,品质保证!...
战国风云人物介绍的是战国时期努力奋斗的人物,这里不仅有君王的开拓进取,还要名将贤臣诸子百家的励志人生。战国时代是个最美好的时代,只要你努力,就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