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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过后,磨盘山的积雪彻底化了。融雪汇成的溪流顺着石缝淌下,在谷底聚成一汪碧潭,映得岸边的柳丝愈发嫩绿。陈天站在瞭望塔上,望着山坳里新搭的一排排石屋,心里像被潭水浸过,清爽又踏实。
“司令,这是新登记的花名册。”孙小虎捧着个厚厚的蓝布册子跑上来,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您数数,咱们现在有多少人了!”
册子的封面上,是赵刚写的“抗日联军花名册”七个字,笔锋遒劲。陈天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名字、籍贯、入伍时间——淬火营三百二十人,107师残部整编的“铁血营”两百八十人,大别山独立团扩编的“山林营”西百五十人,加上侦察营、工兵营、后勤部,总人数赫然超过了一千五。
“比去年翻了一倍还多。”陈天的指尖划过“铁血营”的名单,吴克仁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串东北口音的名字,大多是从伪军里逃出来的,或是从沦陷区投奔来的,“吴将军这阵子没少费心。”
“可不是嘛!”孙小虎凑过来,指着“山林营”的名单,“赵团长带弟兄们下山宣传,附近七个村子,有一百多个青年报名参军,还有不少老人送儿子来,说‘跟着联军打鬼子,光荣’!”
瞭望塔下的练兵场里,正传来整齐的喊杀声。张大山光着膀子,正带着新兵练刺杀,黝黑的脊梁上渗着汗珠,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队列里,有满脸稚气的少年,有扛过锄头的农民,有从伪军里反正的老兵,动作虽然参差不齐,眼神却一样的专注。
“李石头的兵工厂也扩编了。”孙小虎指着山寨西侧的烟筒,那里新盖了三间铁匠铺,浓烟滚滚,“现在能造步枪了,虽然不如三八式好使,但射程能到三百步,比土铳强多了!”
陈天想起李石头第一次造出“土炮”时的样子,满脸黑灰,笑得露出两排白牙。现在的兵工厂,不仅能造步枪、手榴弹,还能修机枪、配子弹,李石头带的徒弟就有二十多个,都是附近村子心灵手巧的年轻人。
“走,去看看新到的药材。”陈天合上花名册,跟着孙小虎往伤兵营走。
伤兵营比去年扩大了三倍,新盖的石屋里铺着厚厚的干草,伤员们或坐或卧,有的在缝补衣服,有的在听老赵读报纸。周安邦正和林墨派来的卫生员一起查房,两人凑在一张病床前,低声讨论着什么。
“是陈司令啊。”卫生员抬起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批磺胺太及时了,上周送来的伤员,伤口都没感染,恢复得很快。”
陈天走到病床前,床上躺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正是在一线天伏击战中受伤的小战士。“感觉咋样?”
“能下地走路了!”少年笑着抬腿,虽然还有些瘸,却很有力,“等好了,我要去山林营,赵团长说那里能学打游击!”
周安邦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好养伤,将来有的是仗让你打。”他转向陈天,声音里带着欣慰,“现在不仅有西药,老百姓还送来不少草药,蒲公英消炎,艾草驱寒,配合着用,效果很好。”
伤兵营的角落里,几个妇女正给伤员洗衣服,木槌捶打衣服的“砰砰”声,和伤员们的笑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暖的歌。陈天认出其中一个穿蓝布褂子的,是六安城逃来的张寡妇,她的两个孩子正在门口帮着晒药材,小脸上沾着药粉,像两只勤恳的小蜜蜂。
“张大姐,辛苦你了。”陈天走过去打招呼。
张寡妇首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辛苦!要不是司令救了我们娘仨,早就喂了鬼子的狼狗了。这点活算啥,要是能扛枪,我都想跟你们去打鬼子!”
旁边的妇女们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要去给部队做饭、送情报,热闹得像赶集。陈天看着她们眼里的光,心里明白,这就是根据地最坚实的根基——老百姓的心,就是最强的武器。
离开伤兵营,陈天沿着新修的石板路往农产区走。路两旁的梯田里,己经种上了水稻和玉米,嫩绿的秧苗在春风里轻轻摇晃,像一片绿色的海洋。钱有福正带着几个老农查看墒情,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司令,您看这苗!”钱有福指着田里的秧苗,满脸骄傲,“今年用了李石头造的‘土化肥’——草木灰拌着骨头渣,比去年长得旺多了!估摸着秋收能比去年多收三成!”
陈天蹲下身,拨开泥土,根须在湿润的土里扎得很深。这“土化肥”是李石头和老农们一起琢磨出来的,把烧过的草木灰、砸碎的骨头渣、腐熟的粪便混在一起,虽然比不上正经化肥,却比单纯的农家肥有劲多了。
“那边的菜地也得跟上。”他指着远处的菜园,“种些萝卜、白菜,冬天能腌咸菜,给弟兄们下饭。”
“早安排好了!”钱有福翻着手里的账本,“王家庄的老百姓捐了二十斤萝卜种,张村的送了些白菜籽,过两天就能种上。”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喧哗。陈天抬头望去,只见一队穿着杂色衣服的人正往山寨走来,大约有一百多人,扛着锄头、镰刀,还有几杆老旧的步枪,为首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正是舒城附近的土匪头子“黑风”。
“这老小子怎么来了?”陈天有些意外。上次打舒城,黑风的人在暗处帮了忙,偷袭了日军的粮仓,算是欠了联军一个人情。
“听说咱们招兵,他带着弟兄来投诚了。”赵刚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还牵着匹枣红马,“这老小子说,以前当土匪是为了混口饭吃,现在想跟着咱们正经打鬼子,还把藏在山洞里的二十条步枪都献了出来。”
黑风走到陈天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粗声粗气地说:“陈司令,我黑风以前不是东西,抢过老百姓,也跟国军眉来眼去。但我没帮过鬼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求您收下我们,让我们也做回中国人!”
他身后的弟兄们也跟着跪下,齐声喊道:“求司令收下我们!”
陈天赶紧扶起黑风:“起来说话。当土匪不对,但知错能改就好。想加入联军可以,得守规矩——不许抢老百姓,不许打骂弟兄,一切行动听指挥,能做到吗?”
“能!”黑风拍着胸脯保证,“要是做不到,您一枪崩了我!”
陈天看着他身后那些汉子,虽然衣衫褴褛,眼神却很真诚。他知道,这些人大多是被逼上梁山的农民,只要引导得好,就能变成抗日的力量。“赵团长,把他们编到山林营,让老兵带带,先学纪律,再练枪法。”
赵刚笑着点头:“放心,保证把他们练成好兵。”
黑风带着弟兄们去报道时,夕阳正把磨盘山染成金色。陈天站在梯田边,望着山寨里来来往往的身影——练兵的战士、种地的农民、疗伤的伤员、忙碌的工匠,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奔头,像这春天的秧苗,充满生机。
“老陈,你看。”吴克仁的声音有些感慨,老将军指着远处新搭的哨塔、刚盖的作坊、正在拓宽的道路,“这磨盘山,越来越像个根据地了。”
陈天点点头。从桐柏山的两百人,到如今的一千五百多弟兄,从缺衣少食到粮食自给,从孤军奋战到联合友军,这一路走来,靠的不是运气,是弟兄们的命,是老百姓的心。
“还不够。”他望着大别山深处,那里还有无数被日军蹂躏的土地,还有无数等着解放的百姓,“等秋收了,我们就向霍山进军,把鬼子赶出去,让更多的人过上安稳日子。”
晚风渐起,吹得秧苗沙沙作响,像在应和他的话。远处的铁匠铺传来收工的哨声,炊烟在山寨上空袅袅升起,混着饭菜的香气,让人心里暖暖的。陈天知道,根据地的壮大,不是靠人数的增加,不是靠武器的精良,而是靠这烟火气里的希望,靠每个人心里那股“要过好日子、要打鬼子”的劲。
“走,回去吃饭。”陈天拍了拍吴克仁和赵刚的肩膀,“明天还要练新兵,后天要修水渠,日子还长着呢。”
三人并肩往回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根牢牢扎在土里的桩子。山寨的灯火次第亮起,星星点点,在暮色中连成一片,像撒在大别山深处的一把火种,正慢慢燎原。
陈天知道,这火种会越来越旺,烧遍整个大别山,烧遍整个中国,首到把侵略者彻底烧出去。而他,和身边的弟兄们,就是守护这火种的人,哪怕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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