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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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侍者离去。

&ldo;你要讲的事是什么啊？&rdo;关川望着惠美子。

另外几对情侣在娓娓谈情。时间很晚了，电唱机不再响了，门前的电车路也无声无息了。

深夜的餐馆，还保持它特有的气氛。

关川催问惠美子，可她依然没有马上开口。

&ldo;既然大天白日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才特意赶了来。你快些讲嘛！&rdo;

&ldo;对不起，&rdo;她为自己打了电话道歉说。因为&ldo;别打电话&rdo;是关川的口头禅。

惠美子又沉默下来。嘴唇一直贴在那杯桔子汁上，津津有味地啜饮着。

&ldo;是不是酒喝多啦？&rdo;关川望着她的样子问。

&ldo;没有。&rdo;惠美子轻轻摇摇头。

&ldo;看你好象渴得很厉害。&rdo;

&ldo;是的。&rdo;

&ldo;肚子饿吗？&rdo;

&ldo;不。&rdo;

关川饮着威士忌苏打水，侍者端来酒肴‐‐熏鲑鱼片。

惠美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盘子。

&ldo;你若是喜欢就吃点吧。&rdo;关川看出了她的心思，把盘子递过去。

&ldo;谢谢。不过，我只吃这个。&rdo;

她用牙签扎起盘子边上的柠檬片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ldo;你喜欢吃那种酸东西吗？&rdo;关川注视着她的脸，这时，好象也有所醒悟似的，脸上露出惶惶不安的神色。

关川重雄看着惠美子，急忙挪过椅子靠紧她身旁。

&ldo;喂，&rdo;他俯在惠美子耳边悄声说，&ldo;难道是……？&rdo;

惠美子顿时两颊绯红，手也不动了，呆呆地坐在那里，全身绷得很紧。

&ldo;是吗？&rdo;再次紧张地看着她。

惠美子没有开口，点点头。

关川没有往下问，马上移开视线，用手抓起酒杯。

杯子送到唇边，视线却怔怔地盯着别处。这种沉默持续了很久。

&ldo;是真的吗？不会错吗？&rdo;过了相当的时间后，他说。

&ldo;是的。&rdo;惠美子的细声象是挤出来的。

&ldo;多长时间了？&rdo;

惠美子仿佛鼓足了勇气才说：&ldo;将近四个月了。&rdo;

关川把杯子握得更紧了。

&ldo;糊涂！&rdo;他转脸看着惠美子低声说，&ldo;怎么以前不讲呢？&rdo;

他目光犀利地she在她的额发上。

&ldo;我担心讲出来又象上次那样。&rdo;她这句话象是咬着嘴唇说出的。

关川又端起杯子送到自己嘴边。

&ldo;那还用说！&rdo;他呷了口酒。&ldo;那是理所当然的处置嘛！&rdo;

&ldo;不！&rdo;女人猛抬起头，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决神态。&ldo;上次我照您的话办了，现在很后悔。&rdo;

&ldo;后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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