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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见鬼（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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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鸳走到了那沙发附近，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直到走近了，看着眼前和之前温和的几乎没区别的徐青轻，镇定地开口：“轻轻。”

“你是……之前的你吗？”

当然不是。

虽然徐青轻没有说任何话，但程十鸳早就在心里这样回应，她不是傻子，一旦想到了这一层，那么最近徐青轻的不对劲就能解释了。

最直观的就是眼前这个徐青轻从来不叫她鸳鸳。

“是或不是，又当如何？”徐青轻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瞧着程十鸳，那眼底是深色的，程十鸳不知道这个徐青轻是怎么想的。

可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她所谓的徐青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说，只是被装出来的假象给迷惑了，却不愿意承认。

程十鸳垮着脸坐在徐青轻身边，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徐青轻并没有要谋杀自己的意思。

“你会伤害我吗？”

程十鸳忐忑地将这话问出口，没有什么比人身安全更重要。

徐青轻似乎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她的脖颈处，是有什么东西吗？程十鸳不太确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明所以。

只是电光石火之间，猛然想起之前梦中的自己仿佛被人遏住了喉咙一般呼吸不了……也许那不是梦。

程十鸳又哭又笑地问，“你其实想让我死？可我跟你有什么仇呢？”

“我没有伤害过你，而且你来这个世界之后，我自认我对你也是挺好的，是真的把你当姐妹看待的。”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怨气的话，说出来我们才能解决对吧？”

说了这么多，旁边的徐青轻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将目光从她的脖子上移走，程十鸳有些丧气。

其实有些东西她能猜出来一些眉目，见徐青轻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只好将那些自己的猜测都说出来。

其实你后来还是——

“你冥婚，你想杀死你……不，是那个大官人。你学戏，你想出去看看。”程十鸳断断续续地说着，“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你唯一的联系就是大概把你带了出来，先不说我没有主观想让你怎么样的说法，毕竟APP的结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就说，在那种环境下，我不敢说我是你的救赎什么的，只能说，我个人从我角度出发，确实是在帮你的，毕竟你也在反抗不是吗？”

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徐青轻的时候，其实才没过几天，程十鸳记忆如新。

空气陷入了沉寂，程十鸳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只是画蛇添足地补充，“我也没有非让你做艺人，虽然不太好听，但我努力也不是找不到艺人。”

“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当初也是你自己肯定并选择了这条路，我才选择辅助你的。”

“我没有强迫过你什么吧，作为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我自认为我做到了我能做的一切，甚至对你有极大的善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以后不会了——”耳边的声音很轻，程十鸳诧异地抬眼，才看到徐青轻还张开的嘴。

“很晚了，你去睡吧。”

“我没有后悔。”

空气很冷，瓷砖的地面既光滑又散发着凉意，程十鸳缩了缩身体，看了几秒徐青轻，确认这确实是对方的态度，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

也不知道女鬼还需要睡觉不，不过程十鸳没敢问出口，能平安无事地去睡回笼觉，已经很超乎她的想象了。

明天……早上起来再试探徐青轻的想法吧，如果徐青轻真的对自己有仇视的心态，自己是完全可以找个别的城市躲起来的——

可明明自己也没做错什么，真要说，一切都是那个“最强经纪人”APP的错。可承受这一切的人却是自己，程十鸳觉得冤枉，可眼皮确实已经打架的厉害，只好陷入深度的睡眠。

只是睡梦中的她依旧很不安，半梦半醒间，她总会被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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