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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拂没有说话,他举起酒觞,极其缓慢得喝了一小口。
「说说那个押魂使吧,她是只怎么样的鬼?」我问道。
林拂垂目思量,过了好一会儿,嘴角动了动,说道:「她很倔强、很执拗,她不信天,不信地,不信任何人,她只信她自己。」
说罢,林拂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她自以为是因由我抚养的缘故而冷漠淡泊。可连她自己似乎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心是有温度的。在她化身孟婆送姜家父子过奈何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并不如她自己想象那般冷淡,也永远不会如她认为那般置身事外。」
我点了点头:「说了这么多,看来你好像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林拂看着我道:「是啊,我了解她,所以信任她。可惜,她好像没有如我信任她那般信任我。」
林拂的眼睛很好看,在我第一次见他时我便一眼瞧见了那双褐色的透着光亮的眼睛。如今万年过去,瞧着竟依然如此新鲜。
我一仰头,饮尽了觞中酒,而后擦了擦嘴,道:「你若真了解她,便不会这样说了。不信她的相信,难道不是不信的一种么?」
林拂微微一顿,随后轻轻摇头,似笑非笑得捏起一块蜜饯,递给我道:「说不过你,是我错了。」
我接过那蜜饯,刚送到嘴边,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想你们不会介意多加一个人吧。」
我回过头,看见荻珏正睁着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
我没理他,而是问林拂道:「不是说让你把他处理了么?他为何还站在这儿?」
林拂反问道:「你难道真想捆了他扔进不死谷么?」
「那可说不定。」我淡淡道。
荻珏不请自来,眨眼工夫已经稳稳坐在了我的对面。只见他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说道:「帝鸢,你我万年不见,可不能一见面就吵架的。」
我微微蹙眉,将酒觞猛地落于桌上,顿时酒水如浪花般溢出杯口,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
「荻珏,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过奖了。」
说着,荻珏双手端着酒觞,与我那落于桌上的酒觞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再看林拂,冷冰冰的眉眼仿佛地府欠了他多年的俸禄,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丑恶嘴脸。
我盯着他俩,摇了摇头。
「骆无极说的对啊,万年已过,这世上不变的,只有我帝鸢罢了。」
我瞪着眼睛,恶狠狠敬了他俩一觞酒。
林拂与荻珏对视一眼,随后问道:「你去见过骆无极了?」
我哼笑一声儿,唉声叹气:「骆无极这些年变了很多。」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林拂又问道。
我没说话,从衣襟里逃出了魔军令牌,放在了桌上。荻珏明显一愣,随后冷笑:「我就知道,他手里肯定有些什么东西。」
林拂看着我,问道:「他有什么条件?」
「第一个,让我杀上九重天,屠尽鬼族。」
说着,我看向荻珏,阴戚戚盯着他,嘴角含笑。
荻珏喉咙哽了一下,迅速垂目。
我瞟了他一眼,继续道:「第二个,他让我带他入灵海,迎回惑英的骸骨。」
林拂不动声色,沉默良久,才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无聊得转动着酒觞,问道:「如今守着灵海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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