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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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叫我？”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王可为先生，请跟我来吧！有位旧人要见你！”他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旧人？我在美国的旧人？也好，见就见吧。反正也不想回家，反正现在我唯一的目的——找到我母亲，如果能再见到我的母亲，我死都愿意。

“大可”

热巴见我准备跟美国人走，急得也站出来，直呼我的名字“大可”，这名字其实还是她起的，我在家里大家都叫我小可，突然脑袋里闪出小时候妈妈叫我小可的情形。虽然热巴是我侄女，可是她却很少叫我小叔，急了的时候直接叫我大可。

“你干嘛去？我们要回家！这次我来，是你答应过我要回家的！”

……看着她无辜的眼神，湿润的眼眶，我竟无语，半刹才开口“你先去大使馆，我很快就来找你！听话，放心！”

“我不管，你不去我也不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为了你的安全，别闹了，快走吧啊！”

她死活不肯，在我无可奈何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一起去吧！”

我回过头来，这不是那个美国上士jones？还是那张脸，那个装扮，不过这次他却面露微笑，看着我们一脸懵逼无所适从的样子，说明道——用了让我哭笑不得的中文“别紧张，我是受人之托，你的旧人知道你们还没有就餐，晚餐都准备好了，所以特意让我来请你们，二位跟我走吧”

我看了一眼热巴，她反而激我说“走吧，王可为先生！”

我很生气的用了家乡的方言骂道“败家子儿，这一去大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你晓不晓得啦，我是为了找奶奶的线索才闯龙潭虎穴，要是等下有危险我可保护不了你，一个黄毛丫头尽跟着唱反调胡闹。”

“就你想奶奶？我不想啦？还有请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我这几年吃的苦练得功白吃了啊？狗眼看人低……”

热巴在我耳朵跟前也用不停的唠叨，但是我不介意，因为我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还在想这个旧人是谁？他们为什么那么了解我们？难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

不多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像地铁站一样——当然我们都不知道入口——进来之前已被蒙了眼睛，摘下貌似眼镜的眼罩后，我看见jones人脸识别一旁的机器，然后机器自动弹出一扇门，我们被无形的力量送入机器的内仓，然后自动弹出座椅自动将我们固定好，自动带上头盔，俨然像是被机器人包裹一般，还没有等我们反应过来，内仓早已关闭，整个内仓便飞速的往未知的方向驶去，没有颠簸，没有头晕目眩，反而舒适无比。

“叮，到达目的地”机器播报以后，我们又被送出内仓，身上装备自动解除消失。我们像做梦一般置身在偌大的办公大厅——人来人往。还来不及观看满目的机器设备控制台和显示仪，在我们的正前方灰白色的墙面自动依次透射出三道昏黄镶金发蓝的门廊，看着这虚幻的投影，jones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我与热巴互看了一眼不相信的眼神，但在jones的示意下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间不是很宽大的办公室映入眼帘。刹时，我的脑海里像闪电一般，这不是我老妈的办公室吗？一模一样的陈设，一模一样的装潢。这是我高二的时候去过我母亲的办公室，怎么会在这里？

“妈”我已经不能自己的，像小时候一样喊到，“妈，我是小可，你还好吗？”

在办公桌正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黑色的工装，齐肩的短发，她背对着我，很像母亲的背影。

我离办公桌只有五六步的样子，此时的我已经泪水盈眶，哽咽的喊不出话来。我已经整整5年多没有见过我母亲了，我以为她死了——被日本人抓去做基因武器实验了。

“小可”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拭了拭湿眼眶，起身走过来抱住我。而我泪如雨下，却始终说不出话，只紧紧的抱住她。

“奶奶”

“热巴？”

热巴哭着也跑进奶奶的怀里。

“都出去吧！”母亲对着办公室其他的人说道。门口的两人与jones还有一个女秘书模样的人也都退出去了。三个人哭了一阵之后。

母亲让我们吃饭。满桌的中国菜，而且是妈妈亲手做的菜，没错是那个味。三个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宣寒问暖，倾诉离别之情。然而每每问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都隐而不答。我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都不肯告诉我们。她说隔墙有耳。那我们当然不便多问。但是我们还是聊的很晚。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美国凌晨的3点多，被睡意层层笼罩，便沉沉的睡去。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睡在一间玻璃房里——玻璃房里到处都是一个个犹如棺材大小的玻璃柜，里面躺着裸的人体——我吓了一跳，想起身，但我才真正知道我也成了玻璃柜里的一员。我根本动不了身，连抬头都没有力气，张口喊叫，可我发展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我感觉我就像个活死人。我仍努力甚至用尽全力的喊热巴的名字，直到精疲力竭。

热巴在哪里？她又会遭遇什么事情？还有我的母亲呢？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出去？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我是不是要死了？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可是我竟然无能为力。我努力的看向我能看到的所有地方都看到热巴的踪影。但我看到一个个玻璃柜里不只是躺着一动不动的人，也有人头马腿大猩猩手臂组合而成的怪物。而穿过对面的玻璃墙，我可以看到头戴野兽面具身穿白色大褂的四五个人好像在肢解活生生的人体，鲜血哗啦啦的从解剖台上流下来。我的天啦？我内心翻江倒海，不忍直视。

我闭眼缓了缓神。突然我后面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不停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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