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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了慕容绵母女,竹枝跟着杨柒柒仍旧返回内室。竹枝撇着嘴,边走边同杨柒柒道:“姑娘,您方才可真不该指点那信王世子妃。您这样一说,她必然要转头去豫国公府了。万一豫国公府同意让慕容绵重回杨家,岂不是还要留着这层祸患?”
杨柒柒轻轻一笑,幽幽道:“没有万一,照着豫国公这么假仁假义地一个人,想是会把慕容绵留下来的。”
竹枝惊诧地问杨柒柒道:“这种时候,难道豫国公不赶紧同信王府撇清关系吗?”
杨柒柒摇了摇头,笃定地说道:“旁人都会,可豫国公却不会。他们都牵扯进了私开金矿这件事儿中。若是豫国公着急的撇清关系,反倒显着很刻意。倒是不如让慕容绵留在杨家,更能彰显他行的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竹枝似懂非懂,又问杨柒柒道:“姑娘,皇上既然想要动信王府一家,打算满门抄斩,豫国公若是救下一条落网之鱼,不是等于同皇上作对吗?”
“那些信王所谓的造反,只是在给皇上看的证据中。信王毕竟没有真正的威胁到皇上,尽管罪不可恕,可法理不外乎人情。皇上同信王,多少还是存有叔侄之情的。不然,皇上又怎么会私下传见信王,并且给了他一夜的时间,给他留了这么大的脸面呢。豫国公能猜出皇上的所思所想,晓得皇上对信王一家,手下留情了。若是我没猜错,慕容绵被安排走了,慕容绵的兄弟,也必然会逃出去一个的。”杨柒柒声音悠扬清越,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慕容昭刚带回来的信。
她旋即莞尔一笑,曼声道:“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咱们也该给十一殿下回信了。想来,信王府的事儿,他心中是最有数的。”杨柒柒不是很清楚,慕容昭在其中是怎么活动的。可她明白一点,秦岭金矿的事儿,她和慕容昭打了一次配合。
她利用李夫人,将李贵妃和慕容时拉下了水。慕容时还不知道,那金矿是太子丢掉的。他满心以为,杨辅出面,已经把这件事儿给摆平了。可他是如何都料不到,这件事儿会令太子对他加以地方。而这金矿被发现,也不得不逼着太子推出信王府来当挡箭牌,弃车保帅。而慕容昭,则是将这一年多的证据,全部收集,在该露出的时候,适时让皇上派下去彻查的人发觉。
信王府死的是即冤枉,又不冤枉。
杨柒柒将这数日里洛阳发生的事儿,前前后后,事无巨细都写了下来。写着写着,她也没发觉,这些话就好像是夫妻间唠家常一样。她只是觉着,这封信,写的很舒服,不必费心去想写什么,想到哪儿,写到哪。
第二日晌午,永徽帝派人去了信王府,信王府一家上下,悉数被下了大狱。除去已经返回豫国公府的慕容绵,还有忽然暴毙的慕容敬。
慕容敬暴毙,永徽帝连派人辨认尸体都没有。直接就让宫里的人,草草将慕容敬给埋了。
可杨柒柒听说,慕容敬是连夜被人送出了洛阳。
“皇上可真是够大度的,也不怕放走地是漏网之鱼。”竹意一边伺候着刚刚回府的杨柒柒,一边同她说听见这消息的感触。
杨柒柒眼波一暗,冷然一笑,幽幽道:“人上了岁数,约摸都会变得心慈手软。信王的造反是真真切切、实打实的造反。可若是放在十七年前,只怕信王一家,男女老少,一个都别想逃出去。可如今,皇上竟能网开一面。真是活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能看见。”
竹意可惜地说道:“只是咱们费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挖了这么大个坑,也不过是让李夫人失去了管家之权。”
杨柒柒粲然含笑,安慰竹意道:“有什么好遗憾的,三婶儿稳稳地抓住了时机,只怕李夫人失去这管家之权,往后再想拿回来,就很难了……”杨柒柒说到这,琢磨了琢磨,又改口道:“是永远都别想了。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李夫人挪用公中的款项,被发现了两次。就算崔老夫人再相信她,只怕在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只怕难免偷偷地猜测,李夫人挪用公中的款项是不是由来已久!”
竹意微微一笑,畅快地感叹道:“也是,左右李夫人的日子,往后会一日不如一日。”
杨柒柒玩味地笑起来,轻声问竹意道:“李元忠一家被处斩,李夫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不晓得,李康平一家,会不会有唇亡齿寒之感。”
竹意嗤地一声,讽刺地笑起来,“他们帮着李夫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李元忠说被当弃子丢了就丢了。李康平但凡聪明一点儿,总该想一想自己的下场!当年夫人的死,都是李元忠和李康平亲手所为,如今去了一个李元忠,姑娘是不是也该对李康平下手了?”
杨柒柒缓缓笑起来,摇头道:“不急,派人盯着李康平一家就是了。该死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如此,私开金矿的事儿,就以信王府、李元忠满门抄斩而告终。
最令太子和慕容时感到惊讶的是,杨辅的地位,根本没有因为这件事儿,有一丝一毫的撼动。似乎,永徽帝明知道,李元忠的事儿,豫国公府未必都是无辜,可以丝毫没有动摇对杨辅的信任。这些人看在眼里,不得不重新考量,豫国公在永徽帝心中的地位。
常衮因为首告有功,同上辈子的轨迹一样,被永徽帝提拔进了御史台。连着那位帮常衮隐瞒的主薄,也摇身一变,进了洛阳,继续在御史台,给常衮当下属。
而那闫吏曹,自然地被革职问罪,流放三千里。拔出萝卜带出泥,凡事与这件事儿相关的官吏,对此事视而不见的,全部被免职流放。同那私开金矿距离相近的州县府衙,也吃了挂落,不是被免职就是被降职。由此可见,永徽帝对这件事儿,有多么深恶痛绝。
这些事儿,伴着南梁来往的军报,都写在了杨柒柒给慕容昭的书信中。好在传信的人,杨柒柒晓得都是慕容昭最为信赖的心腹。又三、四个人,都是上辈子陪慕容昭血战到最后的将军。
到了六月末,大燕同南梁玺王的大军长驱直入,直接兵临南梁都城。眼瞧着,这场持续了五年有余的南梁内乱,即将结束,慕容昭返回大燕的归期也在眼前了。
“殿下又在读七姑娘写来的信?”谈伏伽进了门,看见慕容昭无比松快愉悦的神情,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慕容昭轻轻地唔了一声,眉开眼笑地同谈伏伽道:“她把我说的那些,能写出来的,都写在信里了,可见是极用心写的。而且写了这么多,事无巨细,还有许多都是寻常地小事。”
谈伏伽也是真心为慕容昭感到高兴,笑呵呵道:“这可是好事儿,这便是说明,杨七姑娘越来越对殿下您敞开心防了。写了这么多,就算没费心,也必然费了不少时间。”
慕容昭喜不自胜,又一字不落的去看杨柒柒的信,“有心思写这么多,每一封信都肯回给我。这也说明,她在洛阳的日子过得很舒心。但凡是不顺心,不会写这样长,也不会让人读着这么舒坦。她过得舒心,我也很安心。”
谈伏伽唏嘘地感叹道:“殿下也真是用心良苦,殿下默默为杨七姑娘做的这些事儿,为什么不都告诉给杨七姑娘?”
慕容昭摇头,温柔一笑,仿佛只要想起杨柒柒,就很令他心满意足,很令他高兴畅快一样,“我做这些,并不是想让她感动,也不想变成她的负担。我做这些,不过是,想要她真正地开心,真正地无忧。”慕容昭说到这里,也有一点点难以置信,“我在皇宫里长大,很明白做一件事儿,要先为自己,要有所图。可是对小七,我什么指望都没有,我并没有想过,会不会得到回报。”
谈伏伽看着慕容昭动情而宠溺的眼神,微微一咳,表情也更加肃然,“殿下,人这一辈子,遇见一个不求回报的人,实在太难了。何况,杨七姑娘与您,又是这样的何时。这世间,许许多多浓烈的感情,都被身份、地位种种的不相配所阻挡。可您与杨七姑娘,却根本没有那么多阻碍。”
慕容昭被谈伏伽说的沉默,眼神也变得黯淡下来。
“眼瞧着杨七姑娘就要出孝期,有些事儿,您若是现在不做,等到以后,也许会很后悔。”
慕容昭听谈伏伽话里有话,抬头望着他,微微眯目问道:“现在要做什么?”
谈伏伽对着空气抬手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目光很锐利地说道:“倒不如趁着在南梁的机会,处理掉张子永。他势必不会为殿下所用,就算不为杨七姑娘,为了以后不同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为敌,殿下也应该早早做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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