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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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圣母飞升（第2页）

大雪未敛兮，江水漂漂；

红梅未落兮，春风未到；

百鸟未歌兮，枯枝断调；

长龟悄逝兮，春晖未报；

此心何安兮，泪水如潮；

但请神灵兮，祥云未昭；

此心何安兮，犹如刀搅；

高高神坛兮，满放烧烤；

长龟之棂兮，云马载娇；

寸断肝肠兮，大哭号陶；

事业未成兮，丧我英豪；

敬请神君兮，不畏路遥；

指我迷津兮，韬晦结牦；⑥

……”

大家一齐跳了半天请神舞，巫师们已入定。在主巫的带领下，巫师们一齐走上神坛。这时，茹绿也已入定，业已安坐于神坛之上。

只听得主巫道：“我是水德名下的解结神。请接神喻。”

大家听后，忙跪向前，只听得神道：“两长龟之灵现已归仙班，你等不得过于忧愁，这都是缘！

圣母茹绿也即将归我仙班，待圣母归天后，入水德门下，两长龟将侍于圣母左右。世人之心肠，悲归悲，可所做的事业还当尽力而为。愿圣母永远庇佑你们！……”

茹款和红苹听得神喻，大声地痛哭道：“不！不！神君啊！不可以让我们的母亲离去啊——！呜——！呜！呜！……”

这时，巫师们匀已醒过来，走下神坛，大家抬头只见得母亲犹端坐于神坛之上。

只听得她说道：“儿孙们！事已至此，我也该离去了，你们快快将两只长龟安葬了吧！让我在生之时目送它们一程。

我虽然将要归于水德门下，可我在生之身与火德有缘，我死后肉身当归于火，就让这中央火堂的熊熊之火化我之身吧！然后将我的骨灰洒于茹祖大河，归于水。”

“母亲——！呜——！呜！呜！……”

“奶奶——！呜——！呜！呜！……”

大家一齐痛哭起来。这时只听得圣母道：“孩子们！快去吧！我的时间不多了……让我看着你们将两只长龟送上山去。”

这时，已是金彩高照，素雪在泣泪，茹云站了起来，高声叫道：“呜炮——！奏乐，送两只长龟上山。”

“轰——！轰——！轰！……”铁镗火炮不停地响了起来，树上的雪纷纷震落。紧接着哀乐声起。前面一排长长的花圈队已摆好。

再听得三声炮响，两只长龟的棂柩被抬了出来，送葬队伍缓缓向山上而行。

茹巧和飞蝶一齐跟在灵柩后面，药王茹稻紧随其后，也跟着流着眼泪。

茹款和红苹、茹喜一直守在母亲身边，茹绿拉着茹款和红苹的手说道：“好壮观啊——！款儿！苹儿！你们哭什么啊——！不要流泪了啊——！有了你们对两只长龟的这等感情，我心里已是无比感激了，我要谢谢你们啊——！

巧儿这阵子也太伤感了，我去了以后，大家都不要这样了，啊——！我会和大家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的！……”

茹款和红苹抱着母亲，说道：“妈妈——！有您和大家在一起！我们便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们因为有您的爱，所以我们才从神藤洞出发，历尽了艰难险阻，得以落叶归根。我们造大船，炼铁，造陶，无所不能。我们现在又要造出更为气派的自动大船了，那都是因为有了您的爱啊——！妈妈！您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呜——！呜！呜！……”

茹绿道：“傻闺女！有谁能永远活下去啊——！你茹贞姐短短的一生不也很辉煌吗？我这一辈子已够长了，因为有了你们而感到无比幸福，无比辉煌。

从神藤洞回来，这是我们的一大创举，是大家的辉煌。我为我的儿孙们感到无比自豪。我去后，你们一定能创更大辉煌。记着，你们的母亲永远和你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随着云中仙人的声声招召唤，一片祥云升起，茹绿身着盛装，飘然而起，飘过茹祖大河上新架起的彩虹，直上青天而去。

茹喜跪在母亲前面，只感一滴滴眼泪泣在了自己的头上，便抬头而望，只见母亲含泪而笑，悄然而去。便大声地哭叫道：“母亲——！呜——！呜！呜！……圣母归天——！……”

注释：

①灺泪：将尽的烛泪。②鲠泗：哽咽、流泪。③漫岗：坡度较缓的山岗。④霁云：雨后或雪后的云彩。

⑤紫玉：多情之笛。⑥结牦：刘备结牛尾，喻做小事以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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