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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表现（第2页）

乔思婉脸一红，还要说什么，却被杜妈妈玩笑道：“了明年，表小姐再有了孩子，老太君可便更高兴了。”

孩子？乔思婉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她才嫁到燕王府八天，杜妈妈便提到子嗣的问题，不嫌太早了点吗？

老太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当初小丫环，都到了做娘的时候了。”想到这里，她的表情发生细微的变化，话题一转，”听说你娘，现在被关着，疯了？”

乔思婉晓得她说的是谁，便掩住眼睛里的一丝冷意，道：“是。刚，开始只是中风，不可以讲话说话；后来我使了两个丫环在旁边照拂，谁知环境不仅没有好转还越发紧张，天天哭闹着说自个儿见到了幽灵，有一次还拿绳子要吊死自己，被丫环发现救了下来。从那以后，人便疯疯癫癫的。连我爹都认不出来了。”

老太君还没有说话，杜妈妈嘲笑一声，道：“这可真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那民气思歹毒，三番四次对表小姐和表少爷动手。现在如此才叫吉人天相！”

老太君看了杜妈妈一眼，杜妈妈陪笑道：“是老奴借越了。”

老太君笑了”。这一回，你可没有说错。疯了比死了好，让她如此疯疯癫癫的，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在世。比杀了她怡悦；只是，婉儿呀”，她突然对乔思婉道，”我倒是听说，苏家也回到京都了。”

乔思婉眼睛里微微表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外祖母，苏家的买卖倒是做得很大，苏玉楼一辈子都不可以再入仕了，可儿被苏家人带回归了，但不晓得犯了什么错，连续被关着，她鬼鬼祟祟着人给爹爹送过信，那信到了爹爹的书案上，却是历来没拆开过。苏家人晓得以后。更是没了顾忌，派人将她强行送回了江南，，对外头只说是她病了。”

“可不往乔家送信，她还向你二娘舅开过口。”老太君嘲笑一声，满头银丝在阳光下看起来微微发出淡淡的金色”，林文渊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她？”

自身难保？乔思婉杏眼微阖，长长的睫毛微微覆下，她的语气消沉中有些轻松：“听说二娘舅很近随处求人托关系？”

“还不是怕太子秋后算账！”老太君嘲笑一声。”人家虽然给出了许诺，他如此的小人；很是反复无常的，如何会不以己度人？他不放心，天然是要好好谋求的。你可晓得，他三天两端往太子府里面送礼品送女人人，认真是一点颜面都不要了！”

乔思婉的神态仍然和靖，说的是他人的事，天然不会震动自己的心肠。她不疾不缓道：“是，二娘舅也是急懵懂了。”

京都里头哪一家不是盘根错节，谁家都不可以容易动得了，林文渊哪怕错到天上去，太子也不会迁怒林家全族，最多杀林文渊一人罢了。

老太君轻声改正道：“他是历来没清楚过。”说罢，她笑笑道，”其实他也真是没心没肝，现在他如果韬光养晦，埋头悔悟。还能有个生路，像如此上蹿下跳，才是离死期不远了。”

乔思婉笑笑，不说话，杜妈妈赞许道：“老太君说的是，二夫人现在是不会从庙里头出来了，柔小姐现在又守了寡。二老爷还不反省自己，这一家子真是——”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好了，不提这些倒胃口的人，现在思远前程了，再与他在京中找个好岳家，婉儿你便是功成了。以后常在京都住了，亲戚间彼此照应，才是好日子。”

乔思婉笑道：“借外祖母吉言。我也这般希望的。”

老太君笑道：“思远是个了不得的孩子，连我都没想到他有这些造化，他的亲事，你内心头可有主意了没有？”

乔思婉摇头笑道：“他还小呢。尽是孩子性格，须得检验两年才好成家，免得闯出什么祸来，吃亏地或是他自个儿。”

老太君想了想，道：“前两日你大舅母和我提起楚王的嫣然郡主，说楚王妃有这个作用，只是不晓得你是否乐意，如果是你点头，楚王便可去请陛下赐婚。”

江嫣然？乔思婉一愣，随便脑海里表现出一双大大的眼睛，苹果一般可爱的小脸，神态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来。她发笑，乔思远虽然立了军功，可出身和郡主还差了好大一截，吏部侍郎的儿子娶了周王的女儿，岂不是要高攀？人都说低门娶妇，高门嫁女，楚王看中的不是乔思远自己，而是自己和燕王府、大公主府的关系。想到这里，她微微收了笑容，”外祖母，这件事，您如何看？”

老太君瞧她是多心了，这事如何说也由不得人很少心，便叹道：“你也莫想那许多。我先前听你的话；也是清楚了些的，你所以为自己的婚事已经有无限的牵扯，想让思远娶个家道纯真些的姑娘，只是你大舅母既然美意问起。我少不得要再问你一问。然楚王也未正式着人提亲，既是叫我先来问问你的作用。便是要听你的。成与不可人情都在。哪里能强了你应下！你放心吧，有什么事儿都有我在，不碍事的。”

乔思婉想了想。轻声道：“乔家真相完全薄，我又嫁入了燕王府，思远还领了将军的衔，恰是风。浪尖上。我不欲找豪门贵胄——思远一贯要强。很是气傲。我不想他受委屈。且看他自己的作用，如果他喜悦娶郡主，我天然是点头的，如果他不喜悦，便让他去挑，家道不论，知书识礼便可。”

娶妻子差别于嫁女儿，现在乔思远年龄轻，又有了颇为显著的声名，如果是再娶了周王的爱女，便使江嫣然是个可爱生动的女人；身上并无多少骄贵之气，真相身份有差，便怕到时候思远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力，随处谨慎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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