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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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这天又是如此，我已经整治了我的十四位堂主和两个老婆，给他们派各种奇怪的任务，让他们学小丑扮戏，或是从装着各种古怪药丸的瓶里挑一种吃下，看会出现什么反应，我知道下面的人，不论是哈哈大笑的还是被戏耍的，他们都在恨我，可是他们能如何呢?他们花了多久才得到这一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他们会放弃吗?不会，他们能打败我吗?不能，所以他们只有忍受我，除非他们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呆下去。

可忽然我听到有一个声音说：&ldo;座上那个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一个屁。你什么真正的事都做不了，也无法真正威胁命令到任何一个人。明天你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会有，你会痛苦无比，你发现你还不如一只蟑螂。我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敢对你说这些?有什么好怕的?怕你杀了他们?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这种奴才的生命有什么好珍惜?&rdo;

我怒了，大喊：&ldo;你是谁?你出来!不要躲在人群里，你以为你穿着马甲我就认不出你吗?把你的真面目亮出来，你必然是某个我的手下败将，或是被我抢了女人，心怀不满的在下面咒骂?哈哈哈哈!你又能把我如何?我想做什么就是什么!&rdo;

那声音冷笑着：&ldo;你这样的地位，并不难得到，我如果想得到，只要三天，三天就可以了，你相信吗?&rdo;

&ldo;放屁!&rdo;我破口大骂着，&ldo;老子混成这一步用了这么多年，你只要三天?你一定是个疯子。来人啊，把他给我围上!&rdo;

兄弟忽啦啦形成一个圈，中间白地上，站着一个人，穿着最低质的衣服，带着一把木剑，黑夜中看不清面目。

&ldo;哈哈哈，放心，&rdo;我大笑着，&ldo;我不会一下就杀了你的，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做什么事都失败，你追求哪个女人我都会把她抢到，你的朋友我全部可以买过来，你可千万别自杀啊……你想死我也会把你救活的……哈哈哈哈……&rdo;

&ldo;那你就试试看吧。&rdo;那人笑着，弹弹腰中的木剑，&ldo;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路小丁。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持我的人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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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路小丁的天真态度

我叫路小丁，其实我很平凡，没什么了不起。我的剑法也许连一头牛也打不过，我的轻功只能赶上路边那只鸡，我只是有点奇怪这个世界，为什么有人做戏做小人也做得那么投入，过没有尊严的日子也过得那么热衷。这个江湖上，有一半人对龙方砚忍气吞声，还有一半人奴颜婢骨。他真有那么厉害吗?他能执掌任何一个人的命运，让任何一个人向他低头?我不信，大不了不过是一死，我敢骂他就不怕死。可他居然说了不杀我，我看他能玩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世界其实很萧条破败，好象所有人都练武参加帮派去了，一路走来看见的人全都背着剑，连路边的鸡狗都不放过，要上去砍个血毛飞溅，据说大侠都是这样练出来的，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练手的机会。只可惜了那些生灵。

他们砍完鸡狗，还要拎出那些血淋淋的鸡毛、狗肺收进怀中，据说可以拿去卖线，炼药，急了还可以充饥。我有点反胃了，难道不砍那些鸡狗就不能生存吗?我不信。

我来到一家村店，其实就是一个草棚，老板在简陋的木案上摆了些粗坛旧碗，后面架上有些风肉硬糕。

&ldo;老人家，请问这村中可有请工的?&rdo;

&ldo;做工?没有没有。这村里几家房子，全部都是做外来客生意的，卖饭食卖酒卖伤药，打铁住宿，再不就是养了鸡狗猪牛供那些刀客们去练刀，都不是大生意，再没有要人工的了。你就算去城里，大酒楼客栈也是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几个人照应，绝不再招新人的。&rdo;

&ldo;这是什么世道啊。除了杀鸡砍人没有别的选择吗?&rdo;我叹道。

&ldo;这就是个荒唐的世道啊。&rdo;忽一阵银铃儿响，我回头看去，一位黄衫少女正笑着看着我。

&ldo;你是孤龙门的人吧，不然怎会出现的这么凑巧。&rdo;我问。

&ldo;非也非也，我是特意跟着你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你昨夜在孤龙门总坛那一番话，已经震动武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跟着你吗?&rdo;

我转头看去，正巧看到所有人也转过头去望向别处。

&ldo;完了，我不想过没有隐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龙方砚所说的生不如死?&rdo;

&ldo;还早得很呢，他整治人的手段，你想也想不过来。&rdo;

&ldo;那你是谁?你接近我，不怕么?&rdo;

&ldo;我怕啊。但是我很佩服你，你能说出全武林都不敢说的话。所以冒着危险我也要来和你说：我支持你。&rdo;

我有些感动了，但又开始不安。

&ldo;姑娘你这样会很危险的，龙方砚说了要除去所有敢接近我的人。&rdo;

&ldo;我就是和你一样，不信这个邪啊。我叫月心，是琼月宫的弟子，现在剑法不过十二级，很弱小的，我们派只收女弟子，和充斥色狼的食月帮是死敌，可孤龙帮资助了食月帮一大笔钱，还给宝剑秘籍，他们一下就人强马壮，三个月前攻破了我们宫，女弟子们死的死，逃得逃，许多被擒后还被羞辱。但我这些天走遍江湖，没有人敢出头为我们报仇的。一气之下我就来找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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