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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天人之战（第2页）

水清秋站立在那里，淡漠地看着那巨人。p

巨人终于回过神来，他懵逼地看着刚刚还几近失去战斗力的女孩。p

“喂，你……”他突然发现了异样，女孩的眼神冰冷地……毫无感情。p

她之前的眼神，虽然清冷，但是有着明显的感**彩，她会感觉到痛，她会用坚强克制疼痛，她会用勇敢去驱动自己的行动……p

但现在，她的眼神中什么都没有，仿佛万古的寒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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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疾行的百里寒川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p

难道她出事了？百里寒川冷汗直冒。p

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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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出来了。真的很烦人啊。”水清秋仿佛一片白雾之中。p

这是她的意识，在她的内心世界。p

“那些人类怨魂虽然可悲可怜又可笑，但是却只有我能镇压。”水清秋面前，朦胧的人形光影道。p

“因为是你用天威杀死那么多的秦军，对吗？”水清秋道，“这足以震慑怨魂们。”p

“你说错了两点。第一，那天杀死秦军的天威，不是我用出来的，而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出来的。第二，它们害怕我，并不是单纯因为那次的屠杀，而是因为，自然界的一切生死，都是在天道之下的，都是……在我掌控之中的。”光影道。p

“那你好厉害呦。”水清秋嘲讽道，“你这么厉害，那为什么非要赖上我呢？”p

“你看那些怨魂。”光影道。p

白雾散开了一部分，露出了一个方向。那里……是无数的怨魂的面孔。p

“他们怎么了？”水清秋淡淡地道。p

“怨魂是怎么形成的呢？”光影问。p

“人死了，死前强烈的情感波动让灵魂无法消散所形成的灵体的一种。”水清秋很学术地回答。p

“但是人死了……不是应该回归黄土，完全消失吗？”光影再问。p

水清秋无法回答。p

“天道如是。人死，灯灭。你我应该有这样的共识。”光影道。p

水清秋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p

“那么……人的情感阻扰了死魂消散这一进程，那么是不是就是错的？”光影又问。p

“你不能一概而论。人的情感，有恶，也有善……”p

“但是无论是哪个，从情感的角度谈问题，都无法得出对错的结论。好心办坏事少吗？”光影道。p

“你是如何界定对错的呢？”水清秋反问。p

“违反规则的，就是错。”光影道，“天道，就是最高的规则。既然人类的情感会阻挠自然界让死魂消散的规则，那么其存在就是错的。你也承认怨魂的存在对世界是有威胁的，否则你也不会配合我去镇压那阴煞地脉。”p

“不，是你错了。你的逻辑就是错的。”水清秋坚定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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