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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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她说我变得消极起来，对于直觉敏锐的她，拙劣的演技是混不过去的。的确，我消极、胆怯了起来。

看了看手表，我来到这个房间已经过了八分钟。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去卧室看看动静。但沙也加却不在。

&ldo;沙也加！&rdo;我大声呼喊着，朝楼梯跑了过去。飞奔到楼上的夫妇房间后，发现她正蹲在衣柜前。

沙也加回过了头，就像录像里的慢镜头一样，手上拿着本该夹在圣经里的动物园门票。

&ldo;沙也加……&rdo;我又叫了一声。

她嘴唇微动，一开始是喘气的声音，然后才出了声。

&ldo;为什么？&rdo;她说，&ldo;房子着火的那天，果然御厨夫人去了动物园啊，可这是为什么呢？&rdo;

&ldo;什么为什么&rdo;

&ldo;为什么，我会和夫人一起去了动物园？&rdo;

&ldo;你？怎么可能&rdo;我试图一笑而过，不过却没成功，脸不自然地抽搐着。

沙也加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摇摇头。

&ldo;确实去了，我想起来了，很久以前，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牵住我手的女人，虽然长相不记得，但穿着和服。那不是我母亲，因为我母亲是不会穿和服的&rdo;

&ldo;这是错觉，你肯定记错了&rdo;

&ldo;那这是什么啊？&rdo;说着她拿出那张门票，&ldo;二月十一日，就是发生火灾的那天吧。成人票和儿童票，刚才那封信上也写了，有人在动物园看到了御厨夫人&rdo;

我无言以对，得想一个像样点的借口才行。但由于心急如焚，迟迟找不到搪塞之辞。

&ldo;夫人去了动物园，究竟是和一起的呢？这个小孩儿是谁呢？不是我吗？&rdo;

&ldo;现在什么都不好说啊&rdo;

&ldo;你别骗我了&rdo;她用很低却很刺耳的口气说，&ldo;你刚才没把这个给我看吧？&rdo;她把紧紧握住副券的手使劲儿伸了出来，&ldo;我注意到你藏起来了，不过我想过会儿再看，所以装作没有看到&rdo;

&ldo;冷静点，你现在有一点犯迷糊&rdo;

&ldo;不是一点，而是很迷糊。但是‐‐&rdo;她看着手里的副券，&ldo;可能我已经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rdo;

&ldo;什么意思？&rdo;我问。

沙也加缓缓抬起头。

&ldo;就像电影的预告片一样，我脑子里回忆起了几个场面。只是我不确信这是否是以前发生的事情，不对，我不愿意当它成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那些事‐‐&rdo;她紧闭起双唇，眨眨眼，又继续说道，&ldo;实在是太可怕了&rdo;

&ldo;沙也加……&rdo;我蹲了下来，抓住她的手。&ldo;这是胡思乱想啊，因为你太累了才会这么想，所以今天我们就回东京‐‐&rdo;

&ldo;我希望你告诉我点事&rdo;她打断了我的话。

&ldo;什么事&rdo;

&ldo;希望你老实回答我，不要说谎&rdo;

我稍作犹豫之后回答，&ldo;我明白了&rdo;

沙也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ldo;地下室的那个十字架&rdo;

&ldo;……嗯&rdo;

&ldo;那边上写着&lso;安息吧&rso;，上方有一个被铲过的痕迹。简直就像把写着的东西抹去一样&rdo;

我咽了下口水，但嘴里却是干巴巴的。

&ldo;那是你铲的吧？&rdo;

&ldo;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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