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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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你们笑完了，咱们可以继续开会了吧。要是那些小家伙再爬就会马上从那棵歪树干上摔下来。所以他们最好还是坐在地上听吧。噢，不。什么毛病都有医生来治，就连脑子里的毛病也有。你们当真认为咱们该老是害怕无中生有的东西？生活嘛，&rdo;

猪崽子引申着说，&ldo;事情总有科学性的一面。再过一两年战争就会结束，人们会到火星上旅行去，再从那儿回来。我知道并没有野兽‐‐没那种带爪子的东西，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也根本没什么可害怕的。&rdo;

猪崽子停了一停。

&ldo;除非‐‐&rdo;不安地拉尔夫动弹了一下。

&ldo;除非什么？&rdo;

&ldo;除非咱们害怕的是人。&rdo;

一种半是好笑半是讥笑的吵闹声爆发在坐着的孩子们当中。

猪崽子低下头，急忙地继续说道：&ldo;还是让那个讲起过野兽的小家伙说说，咱们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或许咱们可以让他看到自己有多蠢。&rdo;　　小家伙们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互相讲起来，随后有一个站了出来。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菲尔。&rdo;

作为小家伙，菲尔倒是蛮自信的一个，他伸出双手，象拉尔夫那样捧着海螺，四下打量着，在发言前孩子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起来。

&ldo;昨晚我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梦见跟什么东西扑打起来。在窝棚外面，我独自跟什么东西搏斗着，就是树上那些弯弯曲曲的东西。&rdo;

他停顿一下，其他小家伙同情地笑了，他们也感到很可怕。

&ldo;当时我很害怕，就吓醒了。我发现在窝棚外面的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那种弯弯曲曲的东西已不见了。&rdo;

这种栩栩如生的恐怖场面很可信，而又如此清晰可怕，大家都被吓蒙了。

只听见那孩子的声音还在白色的海螺后面叽里咕噜地说着：&ldo;我特别害怕，就开始叫唤拉尔夫，后来我就看见一个又大又吓人的东西在林子里晃动。&rdo;

他停住了，回忆起这件事虽然使他有点害怕，可又因为自己的故事引起了大家的惊骇而得意。

&ldo;那做的是个恶梦，&rdo;拉尔夫说，&ldo;他是在睡梦中走动。&rdo;

与会者以压低的噪音说表示同意。

那个小家伙却执拗地摇晃着脑袋。

&ldo;我睡着的时候是跟弯弯曲曲的东西打架，我醒时却什么也不见了，我看见又大又吓人的东西在林子里晃动。&rdo;

拉尔夫伸出双手去拿海螺，小家伙坐了下去。

&ldo;你们都进入梦乡。那里面没有人，在夜里谁会到林子里去东逛西荡呢？有谁这样做过吗？有谁出去过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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