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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晚上的深夜之旅,安乐睡到日晒三杆才从床上爬起来,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外站着脸色铁青的安厚霖。
安厚霖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教育她:“作为安家人,巳时才起,是觉得我们丢得起这个人吗!”
眼睛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安乐边点头边和安厚霖认错:“嗯嗯嗯,叔父我错了,是我不对,丢安家脸了。”
看到她这种态度,安厚霖更加气不打一出来,直接甩手走人,才走十几步,就转过身指着安乐痛惜:“你啊!”
安乐立马站直,认错态度端正,偷偷抬头瞥了眼安厚霖,等他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就迫不及待做了个鬼脸。
“喂。”
宁逸坐在安乐的屋顶上,此时正对着她的上方,扔了块石子吸引她的主意。
安乐吹起了脸庞的两鬓刘海来使自己心平气和地对待这个人,缓了会儿神,问他:“你怎么一大早就到我屋顶上?”
纵身一跃,宁逸就不偏不倚地跳到了安乐正前方,故作神秘道:“我带你去解密柳袭芮的病。”
半信半疑地跟上了宁逸,途中小之也企图跟着二人,却被宁逸直接打发走。
安乐看这条道越走越偏,忍不住问宁逸:“我们是要去哪儿?”
宁逸偏过头,告诉她自己打听来的情报:“我听说这寨子最偏僻的角落里住着个废人,似乎与柳姑娘有些关系。”
“可是这和她的病有什么关系?”
宁逸狠狠地赏了安乐一个毛栗,敲得她脑袋生疼,看她幽怨的眼神,才叹口气道:“你真的是安家的后人吗?”
安乐正色道:“你可以质疑我的实力,但不可以质疑我的血脉。”
宁逸无奈摇摇头道:“连我都看出来了柳姑娘得的是心病,你还没看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假的?”
心病?
安乐挠挠头,面露难色:“心病是什么?我还没在书上看到过,该怎么医治?”
此时的安乐在宁逸眼中宛若一个傻子,后者拒绝回答她的话,直接带着她去寻找寨子里最偏僻的角落。
走了不知道多少路,一座破败的稻草屋出现在了二人面前,二人相视一看,径直往屋里走。
到了门口,宁逸朝里面问了句:“有人在吗?”
屋内传来乒呤乓啷的声响,没一会儿,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他有些警惕地看着二人问:“你们是谁?不是这个寨子里的吧?”
安乐露出无害的笑容示好,摆摆手告诉他自己只是想了解一些有关于柳袭芮的事情。
男人沉默一瞬,示意二人进屋来谈:“进来吧,二位莫嫌弃我这地方赃。”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烂的屋子,安乐一进去就东张西望个不停,直到宁逸轻咳一声,她才安稳下来,听男人说有关于柳袭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