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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替李秋月辩驳（第1页）

“卖身契和毒药是谁搜出来的？”江瑟瑟不理会江菀菀，目光一一从王婆子等去搜查潇湘阁的下人脸上扫过。

明明她的眼神平淡如水，却无端端让人觉得很有压力，王婆子等人咽了咽唾沫，努力维持镇定，但在她眼神的威压下，很快就绷不住，眼神乱飘。

“江瑟瑟，你为保住李秋月，不惜怀疑到母亲头上，果然和她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菀菀语气幽幽，“母亲素来处事公正，光明磊落，都说上行下效，他们也不会做出令人诟病之事来，你想要救人，也该换个法子才是。”

“令人诟病？”江瑟瑟嘲讽，“只要不被人发现，自然就不会被人诟病了。”

被指出语言破绽的江菀菀气得脸红脖子粗，江瑟瑟不再给她一个眼神，转向王婆子等人：“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还是……你们未串好供？”

这话就差没直言曹氏带人栽赃嫁祸了，曹氏本打算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奈何江瑟瑟得寸进尺，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是奴婢。”王婆子率先站出来承认。

“这么巧，两样定死李姨娘罪行的证据都是你找出来的？”江瑟瑟挑眉。

王婆子心跳快了一倍：“都，都放在衣柜里，一同找到并不奇怪。”

“如此一来，母亲说的那番言论可就不成立了。李姨娘既然想要毒害父亲后再逃走，她又怎么会留着毒药？还把毒药和卖身契放在一起，这是生怕你们怀疑不到她头上么？”

“你说得对，其中定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李姨娘，我劝你还是招了吧。”曹氏不再急于定罪，身子微微靠着软枕，姿态闲适慵懒，很是胸有成竹。

李秋月挣脱不开王婆子等人的钳制，反正鹿鸣两个丫鬟在身侧，她安心不少，语气带怒道：

“老爷已经答应我，会帮我要回卖身契，故而我根本没有偷盗的理由。而且所有人证物证都是夫人跟前之人找到的，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但我从没做过任何毒害老爷的事！”

说完，她向江瑟瑟行礼：“还请二小姐为我做主！”

“好个心思歹毒的李姨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挑拨我们母女关系，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等她什么时候招供了，什么时候再带她来见我！”

话音未落，王婆子等人就扭着李秋月往外走，她们个个壮硕如山，其中不少是干惯体力活的，有的是一把子力气。

李秋月落到她们手中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芦竹帮忙也于事无补，唯有鹿鸣能一手掰开一个婆子，但迟迟不曾收到江瑟瑟的命令，也不敢大动干戈，伤了人。

金蕊轩的下人手脚麻利，只这会儿功夫就在院子中摆好了张长凳，看长凳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被用过刑。

眼看李秋月就要被拖出屋子，江瑟瑟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母亲是打算屈打成招么？”

“三法司审案都会有动用刑具的时候，哪里就算是屈打成招呢？”

曹氏总算在江瑟瑟脸上看到除了淡然以外的情绪，顿时痛快极了，她今日必须要收拾了李秋月，要么就趁她还不曾脱奴籍，直接将她打死，要么就严刑逼供，使她认下罪行，总之结果都是……难逃一死！

无论怎么算，李秋月与江瑟瑟都不会再有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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