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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时钟的蓝光在雾中跳成诡异的小数点,陈树盯着仪表盘上的油量警报灯,后颈的冷汗把衬衫黏在脊骨上。他本以为能在暴雨前翻过山口,却在这片盘山路里打转了三个小时——第三次看见那棵歪脖子老槐时,他终于确认,自己撞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吱呀的节拍,前方弯道突然浮出盏昏黄的灯笼。光斑在雾里飘得像悬停的鬼火,等他踩下刹车,才看清灯笼下悬着双绣着并蒂莲的布鞋,鞋尖朝下滴着水,像是刚从坟里刨出来的。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车载导航在半小时前变成满屏雪花。陈树摸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的瞬间,后视镜里闪过道白影。他猛地回头,后排座椅上只有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锦囊,绣着歪扭的“平安”二字——那是母亲精神失常后唯一能做的事,逢人就说后山的环路上“有东西在数步数”。
引擎突然发出嘶哑的轰鸣,车子不受控地向前滑行。转过弯道,青石板路尽头立着座荒废的土地庙,庙前的石碑裂成两半,上半截“安魂”二字被苔藓啃得残缺,下半截歪歪扭扭刻着串名字:李桂花、张秀英、陈月华……直到最后一行,墨迹新鲜得能蹭脏指尖——陈树。
冷汗浸透了后背,他想起母亲发病时总抓着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脉搏:“你爸当年就是在环山路没的,他说听见有人在背后数‘一、二、三’,数到第十九步就看见……”话没说完就开始抽搐,枕头底下藏着本泛黄的日记本,每页都画满歪扭的圆圈,圈中央写着“19”。
雨幕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光着脚在碎石路上走。陈树握紧方向盘,后视镜里的白影再次浮现,这次他看清了,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头发全白,却在发间别着朵鲜艳的红花——和村口老人们说的,二十年前坠崖的护林员妻子一模一样。
车子在第三个弯道熄火了。陈树摸出母亲缝的锦囊,里面掉出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1998年6月15日,正是父亲失踪的日子。远处的灯笼又飘近了些,这次他看见灯笼下面拴着根红绳,绳尾系着枚银戒,戒面上刻着半朵残莲——和父亲留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分毫不差。
“第十九步……”沙哑的女声从车顶传来,陈树浑身僵硬,听见头顶传来指甲刮擦铁皮的声响。他数着自己的呼吸,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最后一页的血字:“当你看见重复的槐树,记得千万别数自己的步数,它们会把你的脚印变成环路上的砖。”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前方的路面。陈树浑身发冷地发现,刚才经过的土地庙竟出现在正前方,石碑上的“陈树”二字被月光镀成血色。更可怕的是,车轮碾过的泥地里,只有他一人的脚印在循环,每十九步就会出现半枚模糊的女人鞋印,像是有人一直倒着走,用脚尖抵着他的鞋跟。
后座突然传来布料摩擦声,陈树颤抖着回头,看见蓝布衫老太太坐在阴影里,手里捧着他父亲的遗照。照片上的男人嘴角裂开不自然的弧度,眼睛被挖成两个黑洞,而老太太的脸正慢慢贴近照片,嘴唇在玻璃上印出淡淡的口红印——和父亲坠崖那天,现场留下的唇印一模一样。
“第十九步到了。”老太太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弹簧在响。陈树这才惊觉自己的脚不知何时踩在地上,潮湿的泥土渗进鞋底,他低头数自己的脚印:一、二……十八、十九。第十九步的脚印里,清晰嵌着半枚银戒,戒面的残莲正对着他的脚趾。
土地庙的方向传来石块倒塌的声响,陈树看见庙门缓缓打开,里面堆满了汽车残骸,每辆车的里程表都停在19公里处。在最角落的那辆面包车上,他看见副驾驶位坐着具风干的尸体,手里攥着朵枯萎的红花,腕骨上戴着和母亲同款的银镯,镯内刻着“陈月华”——那是他从未谋面的姑姑,据说三十年前就死于难产。
“当年你爸看见的不是鬼打墙,”老太太突然贴近他的耳际,呼出的气比夜色更冷,“是我们这些被环路吃掉的人,在等新的替死鬼。你母亲每次来山上找他,都会留下半枚鞋印,直到她疯了,才终于明白,这环路数的不是步数,是人心。”
陈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锦囊,里面除了车票,还有半张撕碎的地图。他颤抖着拼合,发现所谓的盘山路其实是个闭合的圆环,圆心处标着三个红点:1968年护林员坠崖处、1985年姑姑失踪处、1998年父亲遇难处。而最新的红点,正标在他此刻的位置,日期是2023年10月5日——正是今天。
引擎突然发出轰鸣,车子不受控地向悬崖驶去。陈树看见挡风玻璃上浮现出无数手印,每个手印的无名指上都戴着银戒,戒面的残莲在月光下拼成完整的图案。后视镜里,老太太正对着他笑,发间的红花突然枯萎,露出底下溃烂的伤口,而伤口的形状,竟和环山路的走向分毫不差。
“记住了,”在车子冲下悬崖的瞬间,老太太的声音混着风声灌进他的耳朵,“下次迷路时,千万别数自己的步数——因为第十九步的脚印里,藏着你最想忘记的秘密。”
当陈树在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母亲的锦囊掉在床头柜上,里面的银戒不知何时变得完整,戒面的并蒂莲开得鲜艳。护士走进来,看着他发呆的样子轻声说:“你在环山路上昏迷了三天,交警说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土地庙,只有棵长了百年的老槐树,树干上刻满了名字,最新的那个……”
她的声音突然卡住,陈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远处的后山上,雾霭中的老槐树正在风中摇晃,树影投在墙上,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19”字。而在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新鲜的划痕,歪歪扭扭的笔画,正是一个“陈”字。
深夜,护士站传来惊叫。值班护士看着监控录像,发现陈树的病房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突然陷入黑暗,而在监控雪花屏的最后一秒,清晰拍到他床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把什么东西塞进他的枕头底下——那是朵鲜艳的红花,和三十年前护林员妻子坠崖时别在发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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