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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绍亭清了清嗓子,抬头看了她一眼,韩婼也没想做什么,只是顺势测他心跳,他转了下手轻易避开了,起身就往回走。
她在后边喊他:“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吃药?”
华绍亭不理她,回到他这几天暂住的屋子,她一路追过来,进门就看他一直捂着胸口,似乎心跳有些异常。
他这病缠了他一辈子,出来这么多天没连续监控,情况也不好。
她想看看他还能有几口气,四下找了一圈,把外套拿来给他披上,又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膀,眼看他情况不好,还要低头过来说话,火上浇油刺激他:“你要是今天死在我这儿,裴欢估计连尸体都找不到,就算她能回兰坊,她能把天翻过来,可那条街上还认识暄园的人,也没剩几个了。”
华绍亭平复了一会儿总算好一点了,顺势坐到窗边去了,韩婼绕到他身前,弯下身看他,又去抓他的手。
他一直没开口,不舒服就不想费力气,于是手腕上也不用劲,任由她捏着。
如今,韩婼对他离得再近也带防备,她感受着他的脉搏静静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心跳的频率逐渐恢复正常就想收手,刚要转身,没想到华绍亭突然压下手腕扣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过去。
韩婼几乎是被他摔在墙上的,旁边就是老式的窗棂,年久失修,歪出来几道木头刺,就这么剐破了她的衣服,直接刺进肉里。
华绍亭这一下力气格外大,远超韩婼的提防,突如其来把她撞得闷哼一声,咬紧牙说不出话。
她被牵扯到身上的旧伤,再一次疼得弯下腰,他还掐着她的胳膊,她痛苦到喉咙之间嘶哑着一阵低喊。
华绍亭唇角的颜色黯淡深重,好在还能说话,于是声音也就轻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你啊,永远差一步。”他的手指向下,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点着她的手背,一下一下,似乎在提醒她好好听,“我当年放你出去,是因为造笼子关疯狗是只有蠢人才会用的办法,对付你其实很容易,你一辈子都在反抗,没人肯给你一点甜头,只要许你一点微不足道的好处,你不但不会跑,还会对我感恩戴德,再加上那会儿我肺部感染,要远离市区休养,到这里躺得浑身难受,正好找个人替我开车出去兜风。”
是啊,华绍亭在的那几年,就算把韩婼放走,她都能回来找他。哪怕他夜里睡觉,她就去雪地里站着,真成了一条被驯服的狗。
韩婼听着听着几乎迸出眼泪,好几次用力想要站起来都是徒劳,最终又抵不过旧伤剧痛,蜷着背颓然摔了下去。
他继续点着手指,慢慢说:“为什么我不走?因为老会长当年让我来暄园养病的时候,只有一句交代,你和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所以那时候只要她活一天,他的事就没办完,想回也回不去。
韩婼几乎瞬间就疯了,她仰头拼死瞪着他,就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直到眼角血红,她恨到了极致,压着声音竟然还能笑出声。
这就是敬兰会的生存方式,亲生父亲为了敬兰会的大局,拿她当试炼继承人的筹码。这是磨砺华绍亭的考验,也是她这个私生女的生死大劫,无论他们哪一方熬过去,都可以作为胜利者。
一将功成万骨枯,老会长谋虑之深,把整个暄园铸成一座活人炼狱,心不够狠的那一个没资格进兰坊,也成不了敬兰会的主人。
她只记得大雪窗下他那双眼,却永远不知道还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
所以那一年华绍亭就那么凭空而来,韩婼根本无法成为他的对手,从她第一次跟他开车出去开始就已经一败涂地,她的日子开始倒计时。可她根本不信,华绍亭没有威胁也没有恐吓过任何人,他只是安安静静和她在这园子里过了两年,就把所有想要的都拿到手。
他把诱饵拿在手里慢慢扔给她,再一步一步往后退,引她自己跟上来,主动往他的网里跳,勾得她平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揣摩他的心思。
甚至……甚至到最后,她终于十八岁成年,会里突然又派了人过来,她才确定地知道她和华绍亭只能有一个人回到兰坊,所以她万念俱灰之下想了一个办法,那可真是个女人的办法,几乎犯了和暄姨一样的错误,痴心妄想。
韩婼赌上这条命,拼死约他一起逃走,既然这条路容不下他们,那不如一起离开敬兰会。
她后来比谁都明白这念头有多可笑,她一定是疯了,鬼迷心窍,才心心念念被他迷得失了心智,把这条毒蛇当成唯一的救赎。
她只是他驯养的狗,到了为主献身的时候,竟然指望主人放弃一切跟她从头来过。
岁月始终轮回,此时此刻,韩婼又一次在他面前苦苦挣扎。
华绍亭放开她,垂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可能不知道,从我来的那天起,你就必须死,只不过你一个女孩子,什么也没做,纯粹为上一代受过,确实无辜,按规矩不该那么对你,那两年我也想过取舍的办法。”
她无法再承受他看过来的目光,原来从一开始,她在他眼里就是个死人。
韩婼挣扎着爬起来,倒吸了一口气才站稳。她摔得很狼狈,肩膀处的衣服被不平的墙壁剐开,露出烧伤之后狰狞可怕的皮肤。她不想再遮掩了,听见他的话笑得更大声,伸出手拉开袖子给他看,她从脖子往下再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全是再也无法平复的伤:“这就是你取舍的办法?”
她如法炮制,和他这种阴鸷的男人斗,绝不能被他控制节奏,光想利弊只会输,要想清楚对方如今唯一在意的东西。
韩婼把袖子一点一点放下来,系好扣子,让自己起码看上去完整无缺,她好言好语提醒他道:“这园子没人求你留下,是你自己来的,你也随时可以走,只不过你走了,这条命我就找她们姐妹来还,到底要算在阿熙还是裴欢头上,你自己选。”
门口的女人说完这番话就摔门而去。
四下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一早阴着的天渐渐起了风,云层散开,逐渐出了太阳,没过多久,窗外的亮光毫不客气投进来,空气里翻滚出一阵细小的尘埃。
韩婼走得正好,她情绪起伏不定,再多留一会儿,华绍亭就没力气和她废话了。
他撑了一口气把她逼走,一安静下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接一阵地绞疼,左手连带着有些抬不起来,好一会儿才缓和。
墙角处的窗户没关好,也可能是因为撞掉了一边的窗棂,彻底关不上了,导致屋里的光线越发有些刺眼,可他没力气再去放下窗帘。
这好像就是他当年住过的房间,他从来不刻意记住什么,于是看见了,也只是觉得熟悉。他还有工夫想了想,想起床边应该还有个书架,难怪他盯着那地方总觉得别扭,好像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才记起来,现在书架没有了,应该是后来被人毁了。
地上零星还扔着几本他年轻时候看过的书,积满厚厚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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