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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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我很久没与怜子这样说话了……当然我非常紧张，恐怕她也一样。

&ldo;‐‐对不起，恒一，对不起啊。&rdo;

怜子轻轻摇摇头。

&ldo;没有办法，我……&rdo;

我总是把怜子苍白的脸与毕业影集上的妈妈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我一边努力平静微热而疼痛的心，一边说：

&ldo;我想确认一下十五年前的事。&rdo;

&ldo;妈妈生下了我，之后在这里死去……那是不是那一年的&lso;灾厄&rso;中的一件事呢。&rdo;

不置可否，怜子只是重复说着&ldo;对不起啊，恒一，&rdo;。

之前我向怜子询问过一次十五年前的问题。我知道她也和妈妈一样，中学三年级的时候是在三班。那时候‐‐那时候的三年级三班也被叫做&ldo;被诅咒的三班&rdo;吗?

对于我那时候的问题，怜子只是推说&ldo;都是十五年之前的事情了呢。我都忘记了啊。&rdo;

那时她是有意装傻，还是真的记不清&ldo;十五年之前的事情&rdo;了呢?‐‐正常想来应该是前者，但是后者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千曳所说的那样，于这个&ldo;现象&rdo;有关的人们的记忆保存状态绝对称不上是良好。而且也因人而异，大不相同。

&ldo;是怎么回事呢，怜子?&rdo;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能不问。

&ldo;怜子你是怎么想的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小恒一，你突然问什么呢……&rdo;

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的祖母停下里收拾餐桌的手，瞪圆了眼睛。

外婆大概不知道吧‐‐这时候我这样想。假设过去多少听说过一些事情，与此有关的记忆也一定变得暧昧了……

&ldo;真可怜啊。&rdo;

一直沉默的祖父突然开口了。他精瘦的肩膀颤抖着，如同在哽咽一般说道：

&ldo;理津子她啊，真可怜。真可怜啊。理津子也是，怜子也是啊……&rdo;

&ldo;啊啊真是的，这样不行啊，孩子他外公……&rdo;

祖母慌忙赶到祖父身边，抚摸着他的背，用像是哄撒娇的小孩一样的语气安慰他。

&ldo;那样想可不行哦。来来，还是去那边休息吧。乖，孩子他外公……&rdo;

与祖母的声音一起，我似乎突然听到了九官鸟的奇声。它说&ldo;保重……要保重啊&rdo;。

祖母拉起祖父的手让他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ldo;‐‐那年的事……&rdo;

怜子静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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