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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大学的青砖门楼在秋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法国梧桐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石板路,却被一阵急促的皮靴声碾碎成泥。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堵在校门前,枪管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为首的黑脸军官正扯着嗓子冲门内叫骂:“再不让开,老子连你们这群酸秀才一起绑了!”
蔡鹤卿一身藏青长衫立于最前,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门框,身后几位教授面色铁青。辜鸿铭拄着黄花梨拐杖冷笑一声,用德语低声骂了句“野蛮人”,声音却恰好让前排士兵听见,不过这词对于大字不识一个的眼前的这帮士兵来说毫无意,因为他们根本听不懂。
“你说,这些学生们为什么总是喜欢动不动就游行啊?”小段一边走,一边随意地问道。
萧河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可有得说了,简单来讲,他们是这个国家最清醒的一批人,也是最具初生牛犊不怕虎精神的人,而这也正是他们成为国家希望的原因。如果我们的青年没了骨气和血性和礼义廉耻,你觉得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呢?”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见了前方的动静。走近一看,只见一位身穿长衫、面容清瘦的老者正站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群神情严肃的老师。萧河一眼认出,那位老者正是蔡鹤卿——蔡老,一个在他前世的教科书上无数次出现的人物。
“蔡老怎么会在这里?”萧河心中疑惑,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还没等他们走近,就听见一阵粗鲁的骂声传来。几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正站在校门口,抄着一口浓重的山东腔,冲着蔡鹤卿和老师们嚷嚷:“赶紧让开!别耽误我们抓人!不然连你们一块儿抓了!”
萧河皱了皱眉,仔细打量这些士兵。他们虽然穿着军装,但举止粗鄙,言语间毫无纪律可言,与其说是士兵,倒不如说更像一帮土匪。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厌恶。
为首的士兵见蔡鹤卿等人不为所动,更加恼火,挥舞着手里的枪,大声吼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别给脸不要脸!再不让开,别怪我们不客气!”
“段少帅到——”
一声高喝骤然划破僵持。士兵们齐刷刷回头,只见小段慢悠悠踱步而来,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头,手里还转着把象牙柄折扇。黑脸军官慌忙立正敬礼,额头沁出冷汗:“少、少帅!您怎么……”
“我爹常说燕大是国之文脉,今儿个倒看见文脉快被你们用枪管子戳断了。”段宏业“啪”地甩开折扇,扇面上“难得糊涂”四个字晃得刺眼,“张宗昌的兵现在连读书人都要抓?怎么,我段家说的话不作数了?”
萧河里拉了拉小段衣袖,沉声道:“卧槽哥!这把扇子不是你老爹好友爱将徐则林的吗?你咋搞来了?”
小段连忙拿着扇子挡住嘴巴,低声道“卧槽!你别拆我台啊!好不容易有机会搞到这扇子用一用。”
军官喉结滚动,瞥见段宏业身后抱臂而立的萧河,突然福至心灵:“少帅明鉴!是藤原先生丢了个翡翠扳指,非说是两个女学生偷的。张大帅也是碍着外交情面……”
“翡翠扳指?”萧河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袖口暗绣的银竹纹,想起了在段府里听见下人们私下谈论的一件事。“我倒听说藤原晋三上月在琉璃厂强买明代玉带钩未遂,转头就报官说商贩偷他祖传玉佩——张将军的兵,如今专给小日子当猎犬使唤?你这个秋田品种呢?还是土佐品种呢?”
人群里传来学生压抑的笑声。黑脸军官涨红了脸,枪托重重砸向地面:“你算什么东西!段少帅跟前也敢……”很显然眼前这个军官根本没有看清楚形势。
“清风拂柳柳自直。”萧河忽然朗声吟诵,踱步时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碎叶,“弱藤缠树树生嗤。”他停在军官半步之遥,目光掠过对方腰间崭新的日式军刀,“藤枝无骨随风摆——”尾音陡然下沉,如刀劈竹节一般,“却扰良木静心思!”
门洞里爆发出哄笑。几个女学生指着军官腰间晃荡的日式刀穗窃窃私语,连板着脸的辜鸿铭都翘起山羊胡:“后生可畏,这藤枝倒比老夫当年骂袁世凯的檄文还毒三分。”
军官听不懂典故,却被四面八方的讥笑刺得青筋暴起。他猛地拔出军刀指向萧河:“狗娘养的!老子今天……”
“百炼千锤一根针——”萧河不退反进,往前跨了一步,刀尖几乎抵上喉结,声音却玉器敲击一般清脆,“一颠一倒布上行。”他忽然伸手弹了弹雪亮刀身,金属颤鸣之声惊飞檐下麻雀,“眼睛长在屁股上——”围观人群骤然寂静,只见他目光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把扯开军官衣领,露出内衬绣着的小日子特有的菊花纹,其意义不言而喻了。“只认衣冠不认人!”
炸雷般的喝彩声中,辜鸿铭的拐杖咚咚敲地:“妙哉!东洋的菊花配走狗,当浮一大白!文岷山先生的《咏针》用在此处,真乃神来之笔啊!!”门洞里冲出个戴圆框眼镜的学生,举着相机对着军官衣领连按快门,镁光灯炸起的白烟惊得军官慌忙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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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宏业适时上前,折扇“唰”地合拢敲在军官肩章上:“滚回去告诉张宗昌,他要是管不住裤腰带底下的兵,我段家不介意替他管管手下!”转头又对萧河眨眨眼,“萧兄这两首诗,明日怕是要传遍四九城的茶馆喽。”
“那感情好啊!赶明儿,我路过天桥得听听他们怎么说道说道我。”二人相视一笑。
待士兵们狼狈逃远,蔡鹤卿深深作揖:“这位先生今日四两拨千斤,保全的不仅是两个学生,更是学府尊严。”他望着萧河衣摆沾染的碎叶,忽然压低声音,“还没有请问先生尊姓大名啊?!有何贵干啊?”
萧河连忙回敬了一礼。“先生不敢当!学生萧河!我这一次来是有一些不情之请。”
萧河随着蔡鹤卿走进燕京大学的校长室,房间内陈设古朴,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典籍,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显得格外雅致。蔡鹤卿示意萧河坐下,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沁人心脾。此时成大器正好去找他的初恋了,校长室里只有萧河和蔡元培两个人。
“萧先生,方才在校门口的事,真是多亏了你。”蔡鹤卿坐在萧河对面,目光温和却带着几分探究,“不知萧先生此次来燕京大学,有何贵干?”
萧河微微一笑,放下茶杯,从怀中取出一卷丝绸地图,缓缓展开在桌面上。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工厂、铁路、矿山的分布,尤其是黔州一带,被重点圈出,显得格外醒目。
“蔡老,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想从燕京大学和五道口大学招募一批有志于工业机械、工程技术等方面的年轻人才。”萧河指着地图上的黔州,语气坚定,“这里,将是未来龙国工业的心脏。”
蔡鹤卿微微一愣,目光落在地图上,眉头渐渐皱起:“黔州?那里地处偏远,交通不便,萧先生为何选择在那里建设工业基地?”
萧河点了点头,解释道:“正因为黔州地处偏远,远离战乱,资源丰富,才更适合作为工业发展的起点。我已经在那里规划了五座炼钢厂、五家机械厂,以及两条连接湖广的铁路线。未来,这里将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工业体系,为龙国的崛起奠定基础。”
蔡鹤卿听得入神,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地图,沉吟片刻后问道:“萧先生的计划确实宏大,但如此庞大的工程,需要的不仅仅是资金和设备,更需要大量的人才。你打算如何吸引这些年轻人去黔州?”
萧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蔡老,如今的年轻人,心中都怀着一腔热血。他们渴望为国家做点什么,渴望改变这个积贫积弱的现状。黔州的工业建设,正是他们施展才华的舞台。我会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条件,包括薪资、住房、甚至是未来的发展机会。更重要的是,他们将亲眼见证一个工业强国的崛起,这是任何金钱都无法衡量的荣誉。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小日子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蔡鹤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萧先生果然深谋远虑。不过,燕京大学的学生大多心高气傲,未必愿意离开北平这样的繁华之地,去往偏远的黔州。”
萧河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蔡老,您说得没错。但正因为他们是燕京大学的学生,才更应该明白,国家的未来不在繁华的都市,而在那些亟待开发的土地上。我会亲自与他们沟通,让他们看到黔州的潜力,看到他们肩上的责任。”
蔡鹤卿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厚重的《工业革命史》,递给萧河:“萧先生,这本书是我多年前从欧洲带回来的,里面详细记录了西方工业革命的历程。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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