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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问是草原上流传甚广的一种游戏,规则很简单,一方提出问题,另一方回答,答对算是一分,答错了丢一分;然后转换问答身份,这样下来算是一轮。得分多的胜。因为草原上识字的人不多,大多数游戏都是运动类的,问答这种能够在闲暇之余,坐在帐篷里喝着奶茶,一问一答的休闲方式,很受草原人的喜爱。而且这种游戏也能够达到传播知识的目的。额日德木图因为熟知草原上的事物,恰是此中高手,甚至从来都没有输过一场。此时他在正式出题之前,提出来这样一个游戏,一方面也是想耍耍自己的威风,另一方面也有试探一下在场众人底细的意思。
在座的诸人无论官身还是布衣,此刻都沉默了。要说学问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白丁的,若说能够问住这个野蛮人,他们也有八成的把握,可对方提出来的问题,他们连一成回答上来的把握都没有。虽然他们大部分人不知道这个额日德木图的身份,可这些人也不是傻子啊,草原上的事情那么多,你知道对方问什么?这个可不是学问好就行的。从比例上看,八分胜算对九成失败,概率上肯定是不行了。再说,最多和对方打个平手,和一个野蛮人打个平手,说出去还不丢死人啊!因此,尽管都看不上额日德木图那副装叉的样子,可还是没人敢站出来应战。见状龙镇海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而反观部日固德,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那种隐隐的得意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那额日德木图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道,“也罢也罢,各位虽然胆子不大,学问估计也不怎么样,倒还是识时务,既然无人迎战,我也不强求,这便公布我家少主的题目,估计你们也是答不上来……”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说,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头,你先别得意,有人应战。”此言一出,顿时震惊全场,这时候敢站出来的人,不是高手就是傻瓜。孟乘风心中一喜,若是这时候再没人站出来,他的老脸算是丢尽了,这次到场的人物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却没想到,竟然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想到此处他心中也不由得骇然,和部日固德相比,沧海国生平日久,青年一代根本没经过什么磨炼,平日里纸上谈兵倒是侃侃而谈,可一遇到阵仗,顿时瞻前顾后,心中先怯了三分,若长此以往下去,不出十年,等这群老臣退休后,沧海如何与少布相抗衡?暗自打算要提前着手锻炼青年一代了。当然现在他还是欣慰的,至少还有一人敢站出来。
可当他看到那站出来的人影后,顿时一股凉气从后脑勺涌起,一直贯穿到脚后跟,整个人都凉透了。李润身,竟然是李润身!身为沧海首辅,身为李京平的至交好友,他如何能不知道这李润身的底细。心中连喊了三声完了。这回不但沧海国丢尽了颜面,连李润身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当着皇上的面丢人,这还了得,即便是你李京平有面子,再加上他孟乘风说情,最好也得发配三千里,永不回京。
同时心中凉透的还有李京平,自家事情自己知道,李润身是个什么货色,他能不清楚么?可现在他又能做什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个时候阻止,反倒更是丢人,皇帝也不能让啊!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平日里是胡闹了一点,可绝对没有在这种场合捣乱的胆量,莫非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就在他狐疑的时候,龙镇海说话了。他以手点指李润身笑问道,“你是哪家的子弟”
李润身挺直了腰板道,“回圣上,草民李润身,家严姓李讳京平。”
龙镇海不听这介绍还好,一听李润身的名字,差点没昏过去。就算他不太出皇城,但几个重要的大臣家里的孩子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这李润身是个什么角色,别人不提,那七公主龙潇月可是没少说。纨绔中的纨绔,草包中的草包,今日这厮站出来,岂不是要将沧海国的脸都丢尽了。可转念一想,却心中一阵感激,眼见着这满场的所谓青年俊杰,却无一人敢站出来替他分忧,唯独这个愣头青倒是还有几分胆识。越看这胖小子越是可爱,当下和颜悦色道,“哦原来是李爱卿的儿子啊,还真是虎父无犬子,果然胆识过人,我且问你,你可有把握胜过这草原人么?”这是龙镇海给李润身一个退却的台阶,他这么一问,李润身要是懂事儿的话,顺杆爬一句,“草民没有必胜的把握,却愿意为君分忧。”就算是输了,他也不会怪罪。可偏偏这李润身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回答道,“区区草原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有什么可怕?”
此言一出,场上顿时传来笑声,这李润身看起来胖胖的,人畜无害,说起话来还真是损。反观这边额日德木图则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冷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来来,咱们就赌这项上人头。你这好大脑袋,正好给老夫做个酒壶。”说话间神色狰狞。李润身哪见过这阵仗。差点没当时吓尿了。
话说这李润身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平日里正经事儿也不干,但偏偏三观还是蛮端正的,尤其是爱国主义情怀,那是杠杠滴。看见那额日德木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压的全场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心中顿时火起。转头正好看见旁边的余渊也是一副撇着嘴,看不起的样子,当即低声问道,“小余儿,你可敢和他问对。”
这种货色余渊根本没放在眼里,什么对问啊,小儿科的游戏,放在后世连脑筋急转弯都算不上。闻听李润身问话,他脑子都没过,随口道,“这东西我三岁就不玩了。”虽然这句话有一大部分是真的,但也有吹牛的成分在里面。可偏偏李润身这个大哥就当真了,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他的底线还是余渊。
此时听见人家要和他赌脑袋,当下那点热血瞬间冷了下来,梗着脖子道,“哼,对付你这种货色还用小爷出手么,你先过了我表哥这一关再说。”
余渊一听,心中顿时如同奔腾而过千万只羊驼一样,“你是真坑爹啊,人家要赌脑袋,你让我上?”
虽然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可这个时候,万众瞩目,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他的身上,有疑惑,有嫉妒,有羡慕,有崇拜,有期望,同样也有痛恨,比如额日德木图的目光就充满了杀意。
“你又是哪家的子弟?”龙镇海沉声问道。
“回禀皇上,此人姓余名小渊,乃是微臣的表亲,自幼博学,今日是陪犬子一同前来的。”李京平赶忙出来打圆场。他明知道,这个时候谁冲在前面谁的危险就越大,却依然将余渊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总之死道友不死贫道。开什么玩笑李润身可是自己的独子,决不能有一点闪失,至于这余小渊么,倒是个人才,可若说是冒险送死,二者选其一,李京平毫不犹疑的选择保全自己的儿子。这个很正常,只要是个人就会这样处理,更何况这个余小渊看起来机灵异常,说不准真的能够胜过这个草原老头呢。
“哦!”龙镇海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这名字他听过,当日孟府笔会后,那位执笔太监吴喜已经将当日的情况完完整整的汇报给了他。对于余小渊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此刻见他站了出来,当下心中稍安。不再多问。
额日德木图见那个该死的胖子退了下去,换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哥上来,心中这口恶气便都发泄在了余渊身上,开口道,“兀那小子,你敢和老夫赌脑袋么?”
余渊此刻已经站到了前台,当即也不再退缩,笑着开口道,“这位老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那苍头,如何和我这好大头颅相比,对赌的话,岂不是我吃亏了。赌注不对等啊!”
这话说的俏皮,将一个严肃的话题顿时变得轻松起来。那额日德木图却如同火上浇油,怒声问道,“那你待如何?”
余渊道,“老丈,你且息怒不如这样,我若输了我将脑袋给你,你若输了,只需给我家圣上叩三个响头便可,你看如何?”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而且信心十足,仿佛此刻他已经胜利了一样。额日德木图心中顿时忐忑起来,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不敢直接答应下来。余渊见状笑道,“我以为草原上都是些勇敢的英雄豪杰,没想到只是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方才还嚷嚷着赌脑袋,此刻竟然连赌注都不敢下了,当真可笑,可笑啊!”
“胡说,有何不可,赌便赌了。”额日德木图受不得激,当下开口道。
余渊点头道,“这才有几分草原英雄的样子。”语气中带了几分赞赏。那额日德木图听得很是受用。而余长风却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后面定然有阴谋,当初在罪岛的时候,他就是用这一手不知道坑了那些老东西多少次。先是拍得你舒舒服服的,然后扔出来一个请求,令人无法拒绝,最后便在这不知不觉中入坑了。他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微笑着看向额日德木图,此刻他已经开始想象,此人跪在皇帝面前磕头的样子了。
果不其然,余渊在肯定了额日德木图后,随即说道,“这位老英雄,你我问对,首先要的就是公平,否则即便是胜了面上也无光,你说是也不是。”
额日德木图不知道对方如何由此一问,当即点头,却不说话。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地。余渊却不在乎,而是接着说,“若是我问你四书五经中的内容,想来你也是答不上来。更何况我沧海国还有数不清的文献典籍,不同文化之下,这种差异无疑是鸡同鸭讲,不但不公平,场面上也不好看。所以,小子建议,我们的对问只停留在草原范围之内,不涉及沧海国,你看如何。”
余渊说罢,看向额日德木图,对方像是看傻子一样也看着他,不仅如此,连在场之人也都以古怪的眼神看着余渊。将自己的优势放弃,反而去以己之短击对方之长,这不就是傻子么。
“老英雄,老英雄……”余渊轻轻喊了两声,额日德木图这才反应过来,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小子虽然不像老英雄那样一诺千金,但也是吐个唾沫是个钉,说到做到。只不过我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英雄成全。”
此时额日德木图已经完全被余渊弄蒙圈了,这小子前倨后恭,莫不是怕了?不过对方一口一个老英雄,还真是将他喊爽了,当下点头道,“你这后生还算懂得礼数,你且说来听听。”
“老英雄,小子才疏学浅,尤其是对草原之事知之甚少,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小子若是答不出来,您得一分。小子若是将老英雄问住了,我能否得两分。”余渊说罢一拱手。
额日德木图连想都没想,当下哈哈大笑点头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个好说,答应你就是了。”
这倒不是他托大或者是脑子有问题,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这草原上的百科知识全书,从他祖父的祖父的祖父,说不上多少代开始,就已经担任过草原上各大部落的蒙师。虽然他们不识字,但却口口相传,世代积累,若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这草原上就没有人再知道了。这是他有足够自信的资本。其次,眼前这少年,长得还怪好看的,一点都不招人厌,而且说话也中听,一会儿还要将脑袋砍下来,呵呵,这会儿就卖他个好处。
“多谢老英雄了,我们一言为定。”余渊说着竟然走上前来,向着额日德木图伸出右拳。这是沧海国和草原都认同的一种盟誓仪式,二人只要拳头交碰,便算是定下盟约了,永世不得反悔。额日德木图也伸出右拳与余渊碰在一处。两人做的轻松,旁边众人却看得心情紧张异常。这是一场以性命对赌面子的赌约。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三个响头,那可是今天在朝堂上部日固德费尽心思才争到的面子。也不要轻看余渊这颗头颅,它同时也代表了沧海国的脸面。
碰拳过后,余渊一脸轻松的道,“那小子就先请教老英雄了。”
额日德木图道,“你尽管问。”
余渊一脸坏笑的问道,“请问——”说到此处,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就连沧海皇也竖着耳朵等着听他的问题。那便部日固德也有些紧张,今日在朝堂之上他舌战百官的时候也没有现在紧张,这个叫做余小渊的人,身上有一种令人看不透的气质,他的第六感提示自己,此人深不可测,极度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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