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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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1页）

&ldo;红毛猩猩与黑猩猩？那种东西很容易入手吗？&rdo;

&ldo;我听小司提过，有个家伙专门从帛琉等地趁世局混乱走私进来。一头的价值不菲，不是随随便便就买得到的。&rdo;

小司是指专营输入杂货的司喜久男。

不知为何，他在东南亚的非法地带很有本事。

只不过真的有人肯掏出大把银子买猴子吗？虽说当然是有人买才有人卖啦。

&ldo;我从来不过问实验用动物的入手管道，全部都交给须崎处理。须崎很擅长这方面的事务。总之我做的是动物实验。木场，懂了吗？&rdo;

美马坂朝木场的方向说。

木场大脚张开，坐在一个较矮的计量器上。&rdo;

一看到美马坂看他，立刻别过头，说：

&ldo;这里的确有野兽运送进来的传闻，也有残骸，我自己也亲眼见到了。可是也同样有传闻说伤患‐‐也就是说是人类被送进这里？青木，没错吧。&rdo;

青木点头。

&ldo;这里‐‐真的没进行过不法的人体实验吗？真的没有吗？京极。&rdo;

以木场而言，这个恫吓似乎欠缺了点魄力。他没露出擅长的凶恶脸孔，不敢直视美马坂的眼睛。

&ldo;大爷，那些伤患接受的是合法的治疗。美马坂这个人是不会作出那种事的。&rdo;

&ldo;是‐‐这样吗？&rdo;

木场果然没什么气势。

&ldo;木场大爷没说错，的确曾有几个不能让他立刻死去的伤患被送进来。他们都是些随时死也不奇怪的重伤、重病患者。只不过在某种理由下‐‐例如是证人或犯罪者，这我不是很清楚‐‐必须让他暂时多活一段时间。总之会被送进来的都是这一类人，而委托人当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求求你让病人多活十天，不，至少三天‐‐美马坂近代医学研究所现在是以这种方式营业‐‐&rdo;

&ldo;这也算‐‐医疗行为？&rdo;

&ldo;至少不是犯罪行为。应该说‐‐&rdo;

京极堂看着美马坂，他没有反应。

&ldo;‐‐这里算是一种能让濒死的患者姑且活上一段时间的装置。所以有人入院却没有人出院。理所当然。因为只要经过一段时间患者便会死亡。不是被杀了，而是只能活到那时，无法继续延续生命了。或者是收取的那一点费用本来就无法让病人支持多久。教授，你一定很不愿意吧？我说只能活一段时间太失礼了，你希望我说永远对吧？&rdo;

&ldo;我不会受你煽动。&rdo;

美马坂毅然地说。

&ldo;但是你的研究很需要经费吧，不是吗？不只是实验材料的准备，维持费也很高昂。战时战后你很巧妙地筹措到了，军方、宫内厅、ghq，有许多单位注意到你的研究，你成功地不让他们得知你的研究真相，获得了研究经费。&rdo;

&ldo;只不过没有具备长期、宏观视野的出资者罢了。&rdo;

&ldo;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援助你，所以你只好收取钜额经费，以暂时延命装置的方式来营业。我说的没错吧？&rdo;

&ldo;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行为在正当的医疗范围内，我只是收取相对的报酬罢了，一点犯罪性也没有。&rdo;

美马坂似乎不怎么冷静。这应该是他作出的最大的情感表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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