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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铄回朝销假,仍然统领御林军。将军府的家具都已备妥,尚缺一些陈设帐帘,仆人也未配齐,不过钟铄也不计较,便收拾行李搬了过去。钟铄行李不多,但打扫整理也是好一番折腾,若金正在屋中归置钟铄的衣物,公主府派人来报,说青葙急召若金入宫,让若金速去。若金不知何事,别了钟铄,打马奔向皇宫。
到了凤禧宫,却见屋里坐着一男一女并一个小男孩。青葙见若金进来,笑问:“若金,你来看看,还认不认得?”若金见那孩童和安康差不多大,怯怯地坐着。那一男一女也都一副惶恐的神色,三人穿着花红柳绿的衣裳,看上去甚是好笑。她虽觉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那两人似乎也未认出若金,但都慌忙站起。
青葙向他们笑道:“你们想必也认不出了吧?这就是当年拿刀挟持你们的那个女凶徒嘛!”
青葙这么一说,若金才忽然想起,眼前这两人就是救过青葙若金钟铄安康的村医夫妻啊!不过那时他们一身布衣,如今着意打扮一番,穿得比过年还要夸张,若金当然认不出了。原来青葙一直对他们心怀感激,局势平定后,就派人前去寻找他们二人,但当年慌乱匆忙,地址村名都记得不太准确,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二人。便将他们一家请进京城,夫妻二人不知何事,一路忐忑不安,等见了青葙,才知当年救过的那个年轻妇人竟然是如今的皇后,当即吓得跪在地上起不来了。青葙温言抚慰,说自己是报恩来的,送了他们一座宅子,请他们定居在京城,还给这名村医谋了个太医的差事。两人又惊又喜,这辈子也想不到会有这等好运掉在自己头上。
若金哈哈笑道:“当年是情势所逼,现在给你们赔不是啦!多谢你们拔刀相助,仗义相救!”
若金那时浑身是血,破衣烂衫,逃犯一样的人儿,如今满身珠翠,仪态万千,天仙一样的人儿,他们哪能认得出来呢?听到青葙的话,他们依稀想起当年那名女子,但又不知如今她是何身份,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答话,阿穆说:“这是红鹞公主。”两人慌不迭拉着那孩童下跪拜见。
这时安康抓着一个山药糕跑了进来,宫女拎着食盒跟在后面。青葙说:“不是才吃过饭?怎么又吃上了?”宫女回话说是皇上赏的。青葙拉过安康向村医妻子笑说:“这就是当年你喂过的孩子,小名叫安康。”两人又忙不迭地磕头。青葙让他们起来,那孩童站起身,看见安康拿着山药糕吃得津津有味,虽不敢说话,却咂着指头直愣愣地瞧着。安康瞅了他一眼,从食盒里拿了一块山药糕递了过去,村医夫妻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孩童就接过咬了一口,立刻眉眼弯弯地笑对安康,大约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青葙笑道:“俩孩子倒挺自来熟的!”夫妻二人又跪下谢恩。青葙摆手道:“都起来吧!以后常在宫里走动,我还有倚仗之处呢。”将食盒递给阿穆说:“远道而来的,没顾上吃饭吧?我这儿还有点事,就不虚陪了。阿穆,让厨房做些好的,好生陪着。”阿穆便领了三人退下了。
若金笑道:“姐姐,你急着叫我进宫,就为这事啊?”
青葙叫宫女领安康出去,才换了一副肃容道:“为这事用得着你进宫吗?当然是另有要事!昨夜常鸣在府中被刺客行刺,这事你知道吗?”
若金十分惊讶,“不知道呀!他被刺客行刺?死没死?”
“只是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不过估计是吓得够呛吧。真不是你干的?”
若金翻了个白眼,“我要想杀他用得着半夜行刺吗?不过这主意不错,或许我将来会考虑一用。谁干的?”
青葙知道若金所言不虚,放下心来。“知道谁干的还问你干嘛?听说常鸣手下将刺客打伤了,但是没抓住。现在正在全城搜捕呢。”
若金忽生出一丝同仇敌忾之感,倒不希望那刺客被捕。“常鸣这是自找的,他以前坏事做尽,造孽太多,迟早要遭报应。”言语中颇有解气之意。
青葙告诫她莫要火上浇油。二人又说了会话,天色渐暗,若金便告辞离去。出了宫门,竟见钟铄坐在一辆马车上翘首以待,若金欢喜地跑上前去,笑问:“你怎么来了?”
钟铄拉若金上车,说:“我看天色阴沉,像要下雨,所以来接你回家。”
若金坐在钟铄身边,玩笑道:“堂堂将军亲自驾车,这如何使得呢?”
钟铄一挥缰绳,也半开玩笑地答:“有女同车,颜如舜华。”两人相视一笑,都知对方忆起旧日往事。马车悠悠前行,片刻,钟铄缓缓念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若金一怔。那时,她不知此句含义,而现在,她早已知晓其中深意。她望向钟铄,却见钟铄也情深款款地望着自己。钟铄说:“若金,那天,我就想对你说这句话了,怪我那时没勇气,害你受了许多委屈。还好我终于没失去你,不然我真的会终生后悔。”
若金温柔巧笑,挽着钟铄的手臂,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车上温暖的灯光映出两人的笑颜,恬静安详。
马车拐到大街,不时有官兵来往巡查,看服饰,都是京兆尹辖下府兵。钟铄因搬家今日未去御林军营,还不知常鸣之事,疑惑道:“城中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怎么如此多的府兵在街上盘查?”若金就把常鸣遇刺之事说了。钟铄听罢,叹道:“看来天下还有不少与我同病相怜之人!”
到了公主府,钟铄将马车停在府外,两人携手入府。吃过晚饭,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翻案之事,钟铄说他已写好奏折,准备择机上书。
从公主府出来,已将近一更天了,夜色浓重,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钟铄戴着斗笠,披上蓑衣,走出府门,守卫向他行礼,他颔首而过。长街尽头,火把点点,喧闹纷纷,他知准是官兵又在搜查,不甚在意,踱至马车近前,正要撩衣上车,忽地停下。他抬眼向车中望了一眼,帘幕低垂,纹丝不动。他慢慢解下斗笠蓑衣,放在马背之上,动作极轻极缓,然后无声无息地从腰间拔出金刀,握在手中,微微一顿,猛然如闪电般跃上马车,扑进车中,手中刀直刺前方。
帘动灯晃,钟铄看见车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逝,登时如雷霆震空,惊骇非常。他身经百战,这一刀毫不留情,是一击致命的杀招,灯光一晃之时,刀尖已刺到对方咽喉。钟铄来不及收招,电光火石之间,他左手摁住车壁,右手调转刀尖,反转手背,在对方肩头磕了一下,卸去这一击之力。尽管如此,这一招去势甚猛,那人还是闷哼一声,显是咬紧牙关极力不发出声响。那人受了这一击,才发觉有人偷袭,举剑回刺,钟铄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惊问:“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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