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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剑的清鸣像老琴断弦,惊得瑶池金鳞鱼甩尾跃出水面。苏墨正用指尖抠着糖渍龟甲上的甜霜,那是紫萱用娲皇泪泡了三天三夜的安胎药引子——说是安胎,可抱着药罐的小妮子自己先偷吃了半罐,现在龟甲边缘还沾着她牙印。剑鸣响起时,他掌心的红绳突然绷直,十二道祖巫虚影从剑身纹路里浮出来,共工的水纹皮肤映着瑶池碧波,玄冥的眉梢还挂着不周山的寒霜。
“老共工,你步子轻点!”句芒的木杖敲在云端,新抽的柳芽顺着杖尖往下掉,“不周山不是你家水缸,筑山时捎带手催催百花会死啊?”蓐收的金剪在旁咔嚓作响,替他把乱糟糟的柳梢修成笔挺的剑穗形状。苏墨看着这幕直想笑——十万年的祖巫大佬,此刻像极了青丘市集上吵架的糖葫芦摊主和绸缎庄老板,共工抱着息壤坛子吹胡子瞪眼:“你懂个锤子!当年不周山崩,老子的水府漏了三百年,现在筑山得先打好防水纹!”
玄冥没说话,指尖在虚空中划出冰棱,每道冰棱都映着人间景象:北边雪原上,猎户正用兽骨在冰面刻剑形图腾;南海渔村,老渔妇把晒干的剑穗系在渔网角落。这些都是苏墨上次下界时,悄悄教给凡人的“护心小技”,此刻被祖巫的神力一催,竟在天地初开的裂缝里生根发芽。烛龙的赤鳞突然擦过他肩头,这头曾被斩逆鳞的老龙,如今正用龙息修补天裂,每团火焰里都裹着凡人的祈愿:“愿出海平安”“愿稚子无病”。
“该换药了。”紫萱的声音从身后飘来。苏墨转身看见小师妹抱着丹炉,炉盖缝里漏出桂花蜜的甜香——这丫头肯定又往补天丹里掺了私货。丹炉表面的琉璃纹比上次亮了三分,沿着她手腕爬成药草形状,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朱砂,显然刚在《青囊书》上描完娲皇的护生咒。“别装没听见,”她把玉瓶往石桌上一墩,瓶身刻着歪歪扭扭的“阿璃归”三个字,“归墟海眼的微光都漫到青丘桃林了,你坐这儿数龟甲上的糖霜?”
龟甲在掌心发烫。苏墨望着瑶池水面,倒影里自己袖口还沾着糖渣——那是三个月前在人间,替卖糖葫芦的老伯赶跑山贼时蹭上的。剑鸣之后,十二祖巫各自归位,共工的息壤堆成新的不周山,山顶飘着凡人新织的五彩幡;句芒的木杖点过之处,枯死的桃林抽出新芽,花瓣上凝着的不是露水,是归墟返流的月光。他忽然想起南宫璃跃入海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等桃林再开花,你带糖葫芦来接我。”
“去就去,催什么。”苏墨把糖渍龟甲揣进怀里,红绳在腕间晃出个好看的弧度。紫萱偷笑时,他看见丹炉里飘着片玉鳞——是南宫璃玉尾蜕下的,被小师妹炼成了“归魂引”,此刻正朝着青丘方向轻轻颤动,像只迫不及待的小狐狸爪子。剑气劈开轮回的刹那,瑶池水纹化作千万面镜子,每面镜子都映着人间烟火:西北大漠,驼队商客用剑形佩饰互道平安;江南水乡,绣娘把月纹绣在婴儿襁褓上。
最清晰的那面镜子里,糖葫芦的甜香漫过青石板路。扎着双丫髻的女童踮脚够货担,小辫上系着的红绳和苏墨腕上的一模一样,卖糖葫芦的老伯正笑着往她手里塞颗山楂——糖衣裹得歪七扭八,却比任何神药都暖人。女童转身时,跟在她身后的女子抬手替她理鬓角,额间月纹在晨光里亮了亮,像片落在人间的小月亮。苏墨的心悸了悸,那女子的眉眼,分明是南宫璃化形前,在青丘桃林偷望他练剑时的模样。
“这是……第几世了?”紫萱凑近镜子,丹炉里的玉鳞突然加速颤动。镜中女子从袖中摸出片碎玉,正是苏墨去年落在归墟的问道剑穗,她正小心地把碎玉系在女童腰间,动作像极了当年在青丘,南宫璃替他修补剑穗时的认真。苏墨突然想起初代剑祖临终前说的话:“真正的洪荒重衍,不是重铸天地,是让每个凡人都能在新天地下,把日子过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不周山传来共工的咒骂,混着句芒的笑骂:“老小子,你筑的山棱线歪了!该照着凡人刻的剑招弧度来,那样才经得住雷劈!”瑶池的金鳞鱼摆尾溅起水花,把镜中景象打散成点点光斑。苏墨摸着剑柄上的糖葫芦刻痕,那里还留着卦婴最后消散时的温度——原来祖巫重筑天地,用的不是神力,是把凡人的执念揉进了山川河岳。就像眼前新成的不周山,岩缝里嵌着无数小剑穗,山脚下聚着刚学会刻剑形护符的猎户,他们生起火堆,烤着猎物,讨论着“哪处山坳适合开第一间剑坊”。
“走了。”苏墨突然拎起问道剑,剑穗上的红绳扫过紫萱的丹炉,带起片桂花蜜的甜雾。小师妹慌忙去扶差点歪倒的药瓶,嘴里嘟囔着:“急什么,《青囊书》第二百三十七页还记着,归墟返流时要给阿璃准备狐尾暖身汤……”话没说完,就看见苏墨的剑气已经劈开云路,露出下方炊烟袅袅的人间——有妇人在井边淘米,桶里漂着片剑形落叶;有少年在树下练剑,用的正是当年太虚门最基础的《清风十三式》,只不过剑尖多了朵句芒催生的小桃花。
青丘桃林的方向,微光越来越亮。苏墨踩着剑气往下落时,听见耳边掠过的风里,混着无数细碎的声音:是紫萱在丹炉旁念叨药材,是共工和句芒还在吵山形,是千万个凡人握着各自的“剑”——可能是柴刀,可能是绣针,可能是药锄——在新的天地里,踏出属于自己的道。问道剑在掌心轻颤,剑柄上的糖葫芦刻痕突然发出微光,映得他腕间红绳像着了火。
“此剑名问道。”他弹剑长笑,声音惊飞了桃林里的宿鸟。剑尖轻点地面,桃树枝头的花苞应声而开,粉白的花瓣里裹着归墟返流的月光,每片花瓣上都刻着凡人的心愿。卖糖葫芦的老伯看见他,笑着举起货担:“小哥可是来买糖霜山楂?今儿个的糖特别甜,沾着桃林的露水呢!”
苏墨望着老伯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这才是最好的“洪荒重衍”——不是祖巫重塑山河,不是天道重定法则,而是每个凡人都能握着自己的“问道”,在红尘里熬糖、种花、刻剑、守望。就像此刻,他看见桃林深处,那个额间月纹微亮的女子正抱着女童走来,裙摆扫过新开的桃花,而他腕上的红绳,正与她尾尖的月纹遥相呼应。
紫萱的丹炉在云端炸响,这次飘来的不是药香,而是糖霜混着桂花的甜。苏墨接过老伯递来的糖葫芦,糖衣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像裹着整个春天的光。他知道,前方的归墟海眼即将开启,南宫璃的玉尾会带着一身琉璃净光跃出,而他们要走的路,会像这糖葫芦的甜,混着剑穗的暖,在红尘里越走越亮。
洪荒重衍,重的不是天地初开的磅礴,是每个凡人眼里未灭的星火。苏墨握着问道剑,看着桃林里奔跑的女童捡起他掉落的剑穗,看着紫萱抱着丹炉从云端跌下来,嘴里还在念叨“护心汤的火候”,突然明白:这人间最锋利的剑,从来不是斩神的刃,是千万人在红尘里,为了守住那点甜、那点暖、那点舍不得放下的牵挂,而握紧的、永不生锈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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