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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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ldo;你似乎把&lso;正常&rso;的生活视作为理想而完美的乌托邦啊，父亲，&rdo;达米安咬着牙，只觉得无奈和烦躁在一点点转为怒气，&ldo;但是你错了!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像一般人一样的生活么?你能把自己当成懦弱平凡遇到事情只能发抖，脆弱到无法去介入任何的事情么?外面有如此多的邪恶与不公，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不觉得是你自己辜负了所有需要帮助的人?你要浪费多久的时间才能明白这一点!&rdo;

&ldo;所以我就应该辜负我自己的孩子?&rdo;布鲁斯的声音越绷越紧，&ldo;够了!达米安，回去睡觉!&rdo;

但是现在达米安比他还生气。&ldo;简直岂有此理!&rdo;男孩大声道，&ldo;好，就这么一次我们且不说你，这世界上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围着你转的;我们来说说比利。你准备一直让他过着你想要的生活，然后天天与放弃自己责任的愧疚作伴么?他是地球上的神，有些危机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能处理。现在他不得不背弃本该由他承担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你以为这对他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么?他已经把犯罪辛迪加的入侵通通归咎于自己的错误，尽管其实他除去了最大的威胁。而你现在还让他认为他无法弥补自己的过失!&rdo;

布鲁斯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准备好了对付达米安的抗拒和不服从，但是他没想到达米安所爆发出来的是对他兄弟的不平。他甚至没有想过达米安会如此轻易地接受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布鲁斯小心地挑选词句说道，&ldo;你和比利没有认识很久。&rdo;

达米安不耐烦的挥挥手说，&ldo;我们两个被困在阿喀戎河岸没办法前往冥界，除了分享彼此的记忆之外没别的事情好做，字面上的分享，我说真的。所以认识时间的长短并不重要。我们很了解彼此。&rdo;

但这句话刺痛了布鲁斯，他的脸色突然又成了冬至的风暴，双手紧紧握成拳。他咬牙说，&ldo;够了，达米安。现在去睡觉!&rdo;

达米安注视他的父亲好一会儿，然后扭头，&ldo;嗤，好吧!但是你要知道这总有一天还是会爆发出来的，父亲。&rdo;接着他无愧于黑暗骑士之子的名声安静而迅速地离开了。

过了午夜之后，蝙蝠灯打开了，带着希望闪烁在夜空中。但是詹姆斯?戈登不知道他是否真该怀抱着希望，蝙蝠侠…消失了。不管是警察或是罪犯在这十天以来甚至连一个斗篷的角落都没有看见过，谣言也开始沸腾。当犯罪辛迪加和班恩离开后，蝙蝠侠短暂地出现过，又重新建立起城市的秩序。但是之后的消失却又让城市回到充满威胁而且混乱到无法无天的状态。像是帮派战争和日益严重的毒品运送还有被超自然力量绑架的儿童…天啊!他现在真的很需要蝙蝠侠。哥谭的守护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戈登被蝙蝠灯关掉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他转身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形和如火焰燃烧的红色长发。

&ldo;我并没有预期你会出现，蝙蝠侠在哪里?&rdo;戈登有些犹豫地问。

他和蝙蝠女在这几个月来尽量避着对方，他们也许算是签下了停战协议，但是戈登还没有准备对杀了他儿子的凶手伸出友谊之手。更何况考虑到她可能是…不!最好先别想这个!戈登摇摇他的头。

&ldo;蝙蝠侠没办法前来，&rdo;蝙蝠女解释道，&ldo;我很遗憾，警长，但是目前看起来他在可遇见的未来只怕都不会出现了。&rdo;

戈登的内心敲响起了警钟。&ldo;什么?他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是我帮得上忙的吗?&rdo;

&ldo;警长请您别紧张，他没有死也没有受到重伤。他只是…我该怎么形容?现在在他的生活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必须放弃他的制服，至少一段时间之内…或是更长的时间也不一定。&rdo;

&ldo;更重要的事情?&rdo;戈登抿起嘴来，&ldo;这听起来非常的不像他。&rdo;

蝙蝠女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温和耐心的解释道，&ldo;你应该能理解他，警长，虽然你已经决定了要把你的生命奉献给这座城市，但是曾经也有那么几次，你觉得你应该把生活的重心放到别的地方，对不对?&rdo;

戈登打了一个寒颤，他当然知道蝙蝠女说的是四年前当他的女儿被小丑枪击以致残废而需要依赖轮椅那时。当时他确实想要辞去他的工作并专心照顾他的小女孩，尤其考虑到她是因为他的职业而落得如此下场，但到最后他还是决定留在警局，即使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所以蝙蝠侠……

&ldo;真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糟吗?&rdo;戈登马上问出口。

&ldo;更糟，&rdo;蝙蝠女低声地回答，&ldo;他的两个孩子，分别是十岁和十一岁，都受了重伤。他们现在好多了，但是曾经情况非常的危险，蝙蝠侠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认为他们死定了。&rdo;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蝙蝠女点头开口道，&ldo;但是现在我们先谈谈你的事吧!我确定你不会随便的开启蝙蝠灯的，你还有别的事吗?还是又只是一场帮派战争?&rdo;

&ldo;是另外一件事，&rdo;戈登回答，&ldo;又多了两个失踪孩子，这是他们的档案，跟两周前的那两起案子类似的作案手法，你可能在新闻上看过。这件事看起来……很诡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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