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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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4页）

这可把长孙夫人乐坏了，“夕儿，蓉儿会说话了，你听到没！”

“真的吗？”蓝夕沏完茶，转身抱起蓉儿说，“我听说啊，一般的小孩子要到一岁多的时候才会咿呀学语呢！也难怪了，谁让咱们小姐这么聪明，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不然也不会才12个月不到就会说话了，对不对啊，小姐！”

“咿，咿！”蓉儿不负众望，又发出了两个音节。

“你在说对啊，小姐！夫人，小姐又说话了！”蓝夕也很是高兴呢，“小姐乖，夕儿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啦！咿！啦！咿！”这次蓉儿可是发出了四个音节呢！可是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在叫……

“蓝姨？小姐是在叫我吗？”蓝夕很是奇怪的问了一句，也就不管蓉儿能否听得懂了。

“当然是在叫你啦，你不就姓蓝嘛！不叫你叫谁啊！”长孙夫人也适时地插进来搅和。

“娘，我做完早课了！”还没进门就听到长孙无忌的声音了。

看见儿子进来了，长孙夫人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么快啊，无忌有进步哦！不过妹妹也有进步呢，妹妹会叫蓝姨了哦！”不顾及蓝夕越来越差的脸色。

“蓝姨？是在叫夕儿姐姐吗？”长孙无忌不解的问。

“当然啦！妹妹聪明吧，无忌不是很疼爱妹妹吗，那以后就跟着妹妹叫蓝姨了哦！”长孙夫人可能是嫌蓝夕的脸色还不够差。

而长孙无忌为了显示他有多疼爱这个妹妹，也跟在后面瞎起哄：“蓝姨！”

“啦！咿！啦！咿！”蓉儿又在发出这四个令蓝夕心碎的音节了。

可恶，可恶，可恶！她蓝夕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子嘛，还有这个小姐，才在墙报之中就这么会整人了！

“夫人！”最后还是没忍住，蓝夕抗议道。

而最最可恶的是她的夫人还一脸笑意地说：“夕儿生气啦！不要气嘛！再说，蓉儿叫你蓝姨也没叫错啊，你是随我嫁到长孙府的，蓉儿叫我娘，那叫你蓝姨也是应该的啊。而且蓉儿到现在都还没学会叫娘呢，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啊！”

天啊，这跟先叫谁有什么关系吗？蓝姨？她有这么老吗？

可是不管蓝夕再怎么抗议，“蓝姨”这个称呼从此就跟着她了。

三岁时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陪蓉儿玩好不好！”刚从长孙夫人那里撒完娇，又到哥哥长孙无忌这里来了。

“蓉儿乖，哥哥要看书呢，先生要哥哥今天背完《论语》，哥哥不能陪你玩了！”长孙无忌只顾捧着书，连头都没舍得抬一下。

“哦！”看到哥哥那么认真，蓉儿也很乖地答应了，“那蓉儿在这里陪哥哥一起背啊！”说完就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而由人乎哉……”长孙无忌在这里断了下来，忘记了下面的内容。却听见自己三岁的小妹妹背得挺带劲儿的。

“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背完之后蓉儿才发现，哥哥早已不在背诵了。不过蓉儿背书还真是挺有架势的，摇头晃脑呢！

“蓉儿，你记住了？”长孙无忌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蓉儿则不负所望的点了点小脑袋，继而反问道：“是啊，哥哥不是已经读过好几遍了吗？”好像不会背才是有问题的。

“那好，蓉儿能把‘尧曰第二十’中的‘何如斯可以从政矣’背给哥哥听听吗？”之所以选择最后一卷，是为了考考蓉儿的记忆力，更是为了安慰自己刚刚被打击到的幼小心灵，因为蓉儿刚刚的话。不过，他确实是发现了长孙家的好苗子啊！

“好啊！”说完，便一字不漏的背诵了下来。

“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怎么，蓉儿哪里背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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