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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谋祸终】——
深巷茶楼里,甲对着酒碗长吁短叹,目光时不时瞟向街对面晾晒衣物的妇人。那妇人身姿窈窕,鬓边簪着一朵素白小花,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风情。邻座的丙眯起眼睛,顺着甲的目光望去,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兄弟,看上那娘子了?”
甲慌忙收回视线,灌了口闷酒:“她丈夫凶得很,哪敢动这心思。”丙往椅背上一靠,折扇“啪”地打开:“这有何难?只要你舍得花钱,我保准让你抱得美人归。”两人凑到一处,丙压低声音,将谋划细细道来,甲听得眼睛发亮,当即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
三日后,烈日当空。乙家院子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正在劈柴的乙抄起斧头冲过去,只见墙根下缩着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干什么的!”乙暴喝一声。年轻人哆哆嗦嗦道:“我...我来偷东西。”可大白天的,这人衣着整齐,身上连个麻袋都没有,倒像是走亲戚的。乙一把揪住他衣领:“偷东西?怕是来偷人吧!”
这年轻人正是丙找来的同伙,他牢记嘱咐,任乙如何打骂,只咬定自己是小偷。案子闹到官府,县令瞧着蹊跷,几番审问下来,年轻人终于“招认”与乙妻有染。乙怒不可遏,一纸休书将妻子送回娘家。
丙却没打算就此罢手。他一边教唆妇人娘家状告乙无故休妻,一边用银子买通证人,把官司搅得一团乱麻。最后,妇人无奈改嫁,甲如愿以偿,用重金将她纳为小妾。
丙靠着这连环妙计,轻轻松松赚了上千两银子。转眼庙会将至,他命人打造了金猪银羊,雇了戏班子,打算风风光光祭祀神灵。庙祝却在头一晚做了个怪梦:庙中神像怒目圆睁,喝道:“不义之财,也配供奉?”
第二天,丙的队伍敲锣打鼓来到庙前。庙祝拦住去路,将梦境如实相告。丙冷笑一声:“神鬼之说,也能信?”话音未落,抬供品的壮汉突然脚下一滑,金猪银羊摔得粉碎,香烛也尽数熄灭。丙脸色骤变,望着阴沉的天空,心里莫名发毛。
报应来得比预想更快。甲暴毙后,那个同伙竟勾搭上丙的女儿,卷着钱财逃之夭夭。丙急火攻心,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丙家女儿流落德州,因通奸被官府遣返,杖刑之后被卖入青楼。而乙得知真相后,变卖田产将她买下,折磨三日后再度转卖。
曾经的阴谋主使死的死、散的散,唯有那年轻人沦为乞丐,终日在街头游荡,逢人便说:“莫学我,莫学我...”
【月下诗交】——
在益都,有个名叫李词畹的人,他向人讲述了一段秋谷先生与神秘访客之间的奇妙故事。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秋谷先生怀着对未知的向往,踏上了南下的游历之路。一路的风景如诗如画,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人家。这户人家的园亭精致典雅,宛如隐匿于尘世之外的一方净土,秋谷先生便决定借住在此,感受这别样的宁静与美好。
一个闷热的夏夜,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秋谷先生结束了一天的游历,疲惫却又兴奋地躺在园亭的枕头上。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正构思着一首能够流传千古的佳作。就在他沉浸在诗词的世界中,思维如脱缰的野马般驰骋时,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
“先生还没有睡吗?”那声音如夜莺般婉转,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秋谷先生心中一惊,但还是强作镇定,沉声问道:“你是谁?”
窗外的人似乎早有预料,笑着回答道:“这别院幽深,一道道门在夜里都已关闭,自然断定这里不是人能来到的地方。先生您精神豁达,料想不会感到害怕,也不必非得追问我是谁。”
秋谷先生皱了皱眉头,略带疑惑地又问:“为什么不进到屋子里来见面交谈呢?”
对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洒脱:“先生您胸怀潇洒闲散,我也厌倦那些繁琐的礼仪形式,只要能够精神相交,又何必定要在有形的躯体之内相见呢?”
秋谷先生听了,心中不禁对这神秘访客多了几分敬佩。他觉得此人不拘泥于世俗的规矩,思想颇为独特。于是,从那一夜起,秋谷先生每天都与这位神秘访客隔着窗户相互对答,探讨诗词之道。
这访客对于诗歌的“六义”(风、雅、颂、赋、比、兴)理解极深,每一次的见解都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秋谷先生心中尚未完全明朗的诗词天地。有时候,他会用生动形象的比喻来阐释“风”的灵动与自由,仿佛一阵清风,能拂过每一个人的心田,带来无尽的诗意;有时候,又会深入剖析“雅”的庄重与典雅,如同巍峨的高山,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就这样,几个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秋谷先生和神秘访客的交谈愈发深入,他们宛如两颗在诗词海洋中漂泊已久的星辰,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共鸣。
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注定不平凡的夜晚,秋谷先生与神秘访客对答正欢,不知不觉间,酒意微醺。秋谷先生望着窗外如梦如幻的月色,心中的酒意化作了一丝好奇,他开玩笑地说道:“听您的议论,既不是神也不是仙,也不是鬼也不是狐,莫非是山中的木客,懂得吟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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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窗外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秋谷先生心中一惊,酒意也清醒了几分。他缓缓起身,从墙上的缝隙向外窥视。只见残缺的月亮发出微弱的光,洒在斑驳的地面和亭角。在那月光下,有个蓬松的影子,如幽灵般掠过水亭的檐角,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园子里有参天的老树,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秋谷先生望着那影子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禁猜测,那或许是树的精怪吧。
李词畹还向众人讲述了更多关于秋谷先生与这神秘访客的奇妙对话。有一次,神秘访客聊起了当时的诗歌流派。
那神秘访客微微叹息道:“渔洋山人(王士祯)的诗,就好像名山胜水,奇树幽花,给人带来无尽的美感享受。然而,却如那看似美好的画卷,却没有一寸土地可以种植五谷,无法满足人们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又似那雕饰华丽的栏杆,曲折的亭榭,池馆固然使人觉得舒适宜人,但却没有寝室可以遮蔽风雨,无法给予最真实的庇护;还像那彝、鼎、罍、洗等各种古器物,色彩绚烂地摆满了桌子,彰显着高雅的气质,但却没有锅碗来做饭,缺少了生活的烟火气;也仿佛那彩色的丝带和锦绣,精巧得如同出自神仙的织机,令人目不暇接,但却没有皮衣和葛衣来抵御寒暑,无法带来实时的温暖;好似那歌舞时的衣服和歌女手中的扇子,有众多美丽的歌女营造出热闹的氛围,但却没有主妇来掌管家中的饮食之事,总觉得少了些生活的气息;更像那梁园(西汉梁孝王所建)和金谷园(西晋石崇所建),高雅的客人坐满了厅堂,欢声笑语,但却没有良友来进献规劝谏言,难以有真正的思想碰撞和成长啊。”
秋谷先生听了,不禁对这番精妙的言论极为赞赏,他连连点头,心中对神秘访客的见识更是多了几分钦佩。
那神秘访客接着又说:“明朝末年的诗歌,平庸的音调混杂在一起,犹如一盘大杂烩,毫无特色可言。所以渔洋山人用清新的风格来挽救,就像是在那杂乱的花园里种上了芬芳的花朵,让诗歌世界重新有了清新的气息;近来人们的诗歌,浮夸不实的风气日益增加,恰似在清澈的湖水中混入了泥沙。所以先生您用深刻、直露的风格来挽救,犹如在浑浊的水中投入了明矾,让诗歌的本质又渐渐清晰。这种形势本来就是相互关联的,道理上也没有哪一方绝对占优。我私下里觉得,这两家的宗派,应当调和折中、相互补益。融合起来就能有双倍的美好,分离的话就会两败俱伤。”
秋谷先生听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他缓缓说道:“诗歌之流派,各有其独特的魅力与价值,并非简单的调和就能成就完美。”
神秘访客微微颔首,仿佛对秋谷先生的观点早已预料:“先生之见,亦有其独到之处。然世间万物,皆在变化之中,诗歌之道,亦当与时俱进,或许未来,这两者真的能寻得那微妙的平衡呢。”
就这样,在这一场场奇妙的夜谈中,秋谷先生和神秘访客的思想碰撞出了绚烂的火花,为那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许多神秘而又有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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