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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伪装抑郁症活命六（第2页）

季陌尘没等他说完就挤进人群。弦乐四重奏的旋律掩盖了窃窃私语，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他眼睛发疼。终于，他在香槟塔旁看到了季泽玉——黑色西装，苍白脸色，右手握着酒杯，左手插在口袋里，想必正握着枪。

季泽玉的眼神有些涣散，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别在这"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狙击手。"

季陌尘的血液瞬间冻结。原着里季泽玉确实在晚宴上中弹，但那是小说后期，现在剧情明显提前了。他环顾四周，落地窗、露台、二楼围栏太多适合狙击的位置。

季泽玉的呼吸骤然急促。头，被季陌尘按住后颈："别看他！

话音未落，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打断了他。季泽玉猛地推开季陌尘，自己却踉跄着撞到香槟塔。晶莹的酒杯金字塔轰然倒塌，碎玻璃四处飞溅。人群尖叫着散开，季陌尘看到季泽玉跪在玻璃碎片中，右手按着左肩——没有枪声，但鲜血已经浸透白衬衫。

混乱中，季陌尘扑向季泽玉，用身体护住他。第二发子弹击中了他们身旁的大理石柱，碎石飞溅。扎，呼吸灼热："不是狙击"他艰难地指向灰西装男人，"毒针"

季陌尘这才看清季泽玉左肩插着的不是子弹，而是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灰西装男人正快速退向安全出口，却被突然出现的保安拦住——不，那不是保安，季陌尘认出那是常跟踪他们的银色丰田司机。

休息室门锁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骚动。季陌尘把季泽玉平放在长沙发上，撕开染血的衬衫——针眼周围已经泛起诡异的青紫色。

季陌尘掏出手机要叫救护车，却被季泽玉按住："不能医院"他的指甲陷入季陌尘的皮肉，"组织会"

季泽玉突然笑了，沾血的牙齿在灯光下显得森白："你在乎？一阵痉挛，他的头重重砸在沙发扶手上。

季陌尘扯下领带塞进季泽玉嘴里防止他咬舌，同时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准备车，后门，立刻！后他打开水龙头浸湿毛巾，敷在季泽玉滚烫的额头上。

季泽玉在意识模糊间挣扎，领带被他咬得咯吱作响。毒素引起的肌肉痉挛让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季陌尘不得不用全身重量压制住他。两人在沙发上扭作一团，季陌尘的膝盖抵住季泽玉的大腿，手掌按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下面疯狂跳动的心脏。

突然，季泽玉的痉挛停止了。他睁开眼，瞳孔依然扩散，但似乎认出了季陌尘："哥"这个称呼让季陌尘心头一颤，"冷"

季陌尘脱掉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却被一把拽住领口。季泽玉的力气大得惊人，把他拉得几乎脸贴脸："为什么救我"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季陌尘唇上，"你到底是谁"

季泽玉的眼神涣散了。他的手滑下来，却在半路被季陌尘抓住。十指相扣的瞬间，季陌尘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系统惩罚开始了。电流般的痛感从脊椎窜向四肢，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季泽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依然敏锐得可怕："你也在疼"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尖碰到季陌尘锁骨下的淤青，"电击伤"

季陌尘震惊地看着他。那些遮瑕膏掩盖下的电击痕迹，季泽玉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早就

敲门声打断了思绪。少爷，车准备好了。"

季陌尘抱起季泽玉——轻得让他心惊——快步走向后门。雨又大了，砸在皮肤上像无数细小的针。他把季泽玉放进后座，对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只有手指还无意识地抓着季陌尘的衣角。

车子驶入雨夜时，季泽玉的头靠在了他肩上。滚烫的呼吸喷在颈窝，季陌尘低头看他，发现对方即使在昏迷中也皱着眉，仿佛梦里也有挥之不去的痛苦。

系统光屏幽幽亮起：【人设偏离度58】。季陌尘关掉提示，轻轻拂开季泽玉额前汗湿的碎发。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在季泽玉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有那么一瞬间，季陌尘错觉看到了十五年前那个抱着小猫的男孩。

季泽玉在昏迷中动了动，嘴唇擦过季陌尘的颈动脉，留下一个似吻非吻的触碰。雨点敲打车顶的声音越来越急，像倒计时，又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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