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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的午后,暑气被庭院中央那池百年荷花滤去了三分。芙蕖院的雕花窗棂半敞着,穿堂风卷着粉白的荷瓣香与聒噪的蝉鸣一同涌入,在青砖地面上筛出明明灭灭的光斑。苏桃盘腿坐在临水花厅的软榻上,月白襦裙的裙摆松垮地堆在身下,像一朵被揉皱的云。她指尖捏着块红瓤沙脆的西瓜,汁水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狐裘垫子上洇出深色的印记,宛如一幅随性的水墨画。
她歪着头,眼睁睁看着萧策掀帘而入。男人墨色锦袍的下摆还沾着城郊军营带回的尘土,显然是刚从演武场回来,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紧致的脸颊上。腰间玉带的穗子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墨玉扣环在光影里折射出冷润的光泽。
“王爷,问你个送命题。”苏桃含糊不清地开口,西瓜籽“噗”地一声精准吐进三尺外的青铜痰盂,溅起细微的水花。她抹了把沾着果汁的嘴角,乌溜溜的眼睛在萧策身上转了圈,像只发现猎物的小狐狸,“假如我跟太后娘娘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正抬手解玉带的萧策动作骤然顿住,指节捏着墨玉扣环的力道微不可察地加重。他垂着眼皮,长睫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神色。半晌,他才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夫人,这个问题,去年上元节问过了。”
“那你去年答得跟念军报似的!”苏桃“啪”地扔掉瓜皮,腾地跪坐起来,揪住萧策的衣襟就晃了晃,石榴红的裙裾扫过他的玄色靴面,带起一阵细碎的风,“今天必须给个痛快答案!二选一,不许耍赖!”
廊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四岁的糖糕正跟两岁的乐乐争夺一匹枣木小木马,闻言立刻松开手,肉乎乎的脸蛋“啪”地贴在窗纸上,扒着雕花栏杆的缝隙往里瞧,连耳朵都竖得老高,活像只警惕的小兔子。
萧策的目光掠过妻子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她被绑在祠堂柱子上,头发散乱,却唾沫横飞地喊着“这玉佩是茅房捡的,难不成奸夫拉完屎顺手送的”。那时的她像只炸毛的猫,浑身是刺,却意外地鲜活。想到此处,他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下,耳根泛起极淡的红,如同上好的宣纸染上了胭脂:“本王会喊糖糕来救。”
“哈?”苏桃眼睛瞪得像铜铃,差点从软榻上栽下去,裙摆扫翻了旁边的茶盏,“糖糕才五岁!你让她一个奶娃子救我们两个?王爷你这是想让我们娘俩喂鱼吗?”
“她力气大。”萧策面不改色,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苏桃送他的第一个礼物,一块刻着“沙雕”二字的暖玉,“上月太傅在书房打瞌睡,她不是把人家的酸枝木太师椅举起来,扣在太傅脑袋上了?那椅子,没二十斤也有十五斤。”
“噗——”窗外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糖糕“哎哟”的痛呼。只见小丫头揉着撞红的额头冲进花厅,小胖手叉在腰间,气得脸蛋鼓鼓的,像个充了气的豆沙包:“爹!我才不救你呢!我要救娘亲!太后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能横渡护城河,还拿过龙舟赛的冠军!”
恰在此时,太后扶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走进来,手里端着的青瓷茶盏“当啷”一声砸在托盘上,滚热的茶水溅出几滴,湿了她珍珠披风的下摆。老祖宗笑得前仰后合,赤金点翠步摇上的珍珠簌簌乱颤,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还是我大孙女靠谱!哀家当年在江南秦淮河,那可是能一口气从码头游到文德桥的,比那些年轻小伙子都厉害!”
苏桃立刻得意地挑眉,脚尖轻轻蹭着萧策的靴筒,像只斗胜的小公鸡:“听见没?太后都会仰泳,你必须选我!”
萧策忽然俯身,雪松与淡淡硝烟混合的气息瞬间将苏桃笼罩。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细腻的肌肤,惹得苏桃猛地缩了缩脖子,耳廓泛起可疑的红。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那颗红痣,声音低沉带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夫人忘了?去年在御花园,是谁揪着本王的领口,喊‘萧策救我’喊得整个后宫都听见了?那嗓子,比军营的号角还响。”
“那是你故意的!”苏桃的脸“腾”地红透,像熟透的桃子,伸手就要捶他,却被萧策稳稳握住手腕。她想起去年春日,萧策在假山上系平安符,她凑过去想看个究竟,却被他突然晃了晃胳膊,整个人扑通掉进了池塘,呛了好几口水,喝了一肚子荷花池水。最后还是被他捞起来,裹在他的披风里,闻了一路的雪松味。
远处突然传来乐乐惊天动地的嚎啕声,伴随着糖糕气呼呼的脚步声。小丫头举着半块缺了口的桂花糕冲进花厅,胖脸蛋上满是委屈,眼泪汪汪:“娘亲!弟弟把我的木马啃出牙印了!还抢我的桂花糕!你看他口水,都滴到我袖子上了!”
太后趁机搂住苏桃的肩膀就往膳房走,拐杖敲得地面“笃笃”响,像在打拍子:“桃桃别理他,哀家让御厨新做了‘先救我’酥饼,上面还撒了糖霜呢!咱们去吃个痛快,让他们爷俩喝西北风去!”
苏桃被老祖宗拽着走,还不忘回头朝萧策做了个鬼脸,舌头伸得老长。萧策站在原地,看着妻子被太后拉走的背影,月白裙角消失在月洞门后,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那抹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穿堂风掀起纱幔,露出他袖中紧攥的一枚平安符——那是去年苏桃落水后,他瞒着所有人,亲自去西山寺求来的,上面用金丝绣着“岁岁平安”四个字,针脚细密,是他笨拙地亲手绣上去的。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玄色衣摆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恍惚间,他又回到了那年桃花盛开的午后。彼时的苏桃还是个刚穿书的沙雕少女,叼着块糖糕蹲在王府墙头上,冲路过的他大喊“内卷要不得,躺平最快乐”,惊飞了满树的桃花。那时的她,像一道突如其来的光,照亮了他常年被军务笼罩的灰暗世界。
如今桃花谢了又开,当年那个咋咋呼呼的少女成了两个孩子的娘,依旧会问些让人头疼的送命题,依旧会在他批军报时偷偷往他墨水里加蜂蜜,依旧会在深夜里抱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地讲现代的“沙雕网友”和“发疯文学”。可他却越来越离不开这吵吵闹闹的烟火气,就像离不开呼吸的空气。
萧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握住苏桃手腕时的细腻触感,那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指尖。他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向书案,却在路过窗台时,听见隔壁膳房传来苏桃夸张的笑声,夹杂着太后的调侃和糖糕“我也要吃”的嚷嚷,还有乐乐含糊不清的咿呀声。
芙蕖院的荷花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极了苏桃刚才啃西瓜时,眼角笑出的泪花。萧策拿起案上的狼毫,却没心思批阅军报,脑海里全是苏桃刚才得意洋洋的模样,还有她泛红的耳廓和亮晶晶的眼睛。
“先救谁……”他低声喃喃,笔尖在宣纸上顿了顿,落下一个墨点。其实他想说,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会先把她护在身后,再去扶母亲——毕竟太后确实会游泳,而他的夫人,却是个连狗刨都不会的旱鸭子。还记得她第一次下水时,抱着他的脖子死活不松手,像只树袋熊,差点把他也拖进水里。
只是这话要是说出来,怕是又要被她揪着耳朵嘲笑半天,说他小题大做,顺便再调侃他几句“王爷是不是想趁机吃我豆腐”。萧策摇了摇头,将平安符从袖中取出,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深处,那里还藏着她送的各种“沙雕”小玩意,比如刻着“萧策是大猪蹄子”的木牌,还有用毛线织的丑丑的围巾。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起来,伴随着膳房飘来的甜香,将整个镇北王府笼罩在一片温馨的烟火气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而此刻的膳房里,苏桃正拿着一块做成小船形状的“救命糖糕”,对着太后眉飞色舞地描述刚才萧策的窘迫样,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然后啊,他就说让糖糕来救我们,亏他想得出来!糖糕那小身板,能把我拽上岸吗?顶多把我往水里按!”
糖糕在一旁使劲点头,小胖手比划着:“就是就是!我上次想把娘亲抱起来,结果自己摔了个屁股蹲!”
太后笑得前仰后合,用拐杖戳了戳苏桃的额头:“你啊,就知道欺负他!不过啊,哀家看他刚才那眼神,哎哟喂,跟看稀世珍宝似的,恨不得把你揉进眼睛里!”
苏桃嘴里塞满了糖糕,含糊不清地说:“谁稀罕他看……”话没说完,就看见萧策站在膳房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沙,上面还飘着几片新鲜的荷叶。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夫人,”萧策走上前,将绿豆沙放在她面前,声音低沉而温柔,“少吃点甜食,晚上该睡不着了。”
苏桃抬眼看他,却发现他耳根又红了。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突然觉得,其实这个送命题的答案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她怎么“发疯”,这个高冷的王爷总会在她身后,用他独有的方式,把她宠成无法无天的模样。
就像此刻,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身边有最爱的人,有吵闹的孩子,有慈祥的长辈,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的糖霜沾在了脸颊上。
萧策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伸手,用帕子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糖霜,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芙蕖院的荷花,开得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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