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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的陌刀猛地插进那已经龟裂的官田之中,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整个大地都被这一刀给劈开了一般。然而,就在刀身没入土地的瞬间,地底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编钟轰鸣声。
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从远古时代传来的怒吼,又像是地下深处的某种巨兽在咆哮。陈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陌刀,却发现刀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咬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定睛一看,只见刀身映出的皇宫幻象竟然变得异常清晰起来。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雕龙画凤的墙壁、还有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都如同真实存在一般展现在他眼前。
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在那龙椅下方,竟然伸出了一根根青铜色的根须,这些根须如同蛇一般蜿蜒着,顺着丹陛一路爬行,直朝着跪拜的文武百官而去。
陈三瞪大眼睛,看着那些朱紫官袍下蠕动的根茎,心中涌起一股恶寒。这些根茎的形态和颜色,与他之前在乌国大祭司身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上官大人!”就在这时,一旁的双菱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陈三转头看去,只见双菱手中的阴阳木突然绽放出一朵朵奇异的花朵,这些花朵的花瓣上,竟然浮现出了一幅地图——那正是《皇舆全览图》中缺失的西南角!
“滇南土司进贡的翡翠原石里……藏着稷神头颅!”双菱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上官乃大闻言,脸色骤变。他背后的《齐民要术》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飞离他的身体,书页在空中飞速翻动,上面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头头带火的耕牛,咆哮着朝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上官乃大见状,毫不犹豫地撕下自己右臂上的蜕皮,将其紧紧地裹在陌刀上。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瞬间,他皮肤下的金线竟然与陈三掌心的镇河印产生了共鸣,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
“陈兄,”上官乃大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二十年前沉在运河底的青铜樽,该启封了。”
漕帮汉子们突然集体割破手腕,鲜血在河面绘出七星镇魔图。陈三的陌刀感应到召唤,刀柄上的镇河印迸发青光,整条运河突然倒悬如瀑。在水帘洞开的刹那,他看见父亲当年的暗镖——三百口青铜棺椁正卡在龙脉要穴,每口棺材都连着户部的铁算盘。
"起镖!"陈三暴喝。三十六个漕帮汉子跃入倒悬的运河,背上鲤鱼纹化作活鱼衔住青铜棺。当首棺出水的瞬间,京城方向传来幼帝的啼哭,那声音竟与双菱怀中的婴儿哭声完全重合。
上官乃大突然将蜕皮纹路刺入双眼:"原来如此!"他淌着血泪狂笑,"所谓天子,不过是乌国用稷神头骨雕的傀儡!"背后的《齐民要术》突然自焚,灰烬中飞出七十二只青铜耒耜,眨眼间耕遍整片官田。
地底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新翻的土垄间渗出黑血,血中浮起无数象牙笏板,每块都刻着《赋役全书》的篡改条文。双菱的阴阳木突然暴长,枝桠间垂下的人面果开口诵经,诵的竟是颠倒的《农政全书》。
"沐雨,开阴眼!"上官乃大撕开胸膛,蜕皮纹路裹着心脏跳出。沐雨的残魂接住心脏按进阴阳木树洞,树干顿时浮现出完整的地脉图——整座京城竟是建在稷神无头尸身上,六部衙门正压在神躯要穴。
陈三的陌刀突然调转刀锋,在他掌心犁出血渠。血液渗入镇河印的刹那,二十年前的记忆汹涌而来: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不是饴糖,而是半块青铜犁镜!他从贴身处掏出铜镜残片,镜面映出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个戴青铜傩面的女人。
"娘...?"陈三如遭雷击。记忆中饿死的母亲,此刻正在镜中挥舞丈地绳,绳头拴着的正是白云观失踪的三十六个道童。
漕帮汉子们抬着的青铜棺突然集体炸裂。棺中喷出的不是尸骸,而是浸泡在汞液里的《鱼鳞册》正本。书页间爬满青铜蚜虫,正在啃食"永业田"三个字。上官乃大突然夺过双菱的婴儿,将孩童脐带血抹在青铜犁镜上。
镜光直射云霄,云层里浮现出骇人真相:所谓乌国,竟是前朝大旱时被献祭的三十万灾民怨气所化!那些青铜稗草人,每个体内都蜷缩着啃食过观音土的冤魂。
"难怪查不到乌国来路..."上官乃大呕出带穗的黑血,"他们本就是土鳖国自己造的孽!"
皇宫方向突然传来编钟雅乐。百官齐诵的《劝农赋》中,幼帝乘着青铜辇破空而来。龙袍下摆伸出数百条根须,每根都缠着个正在融化的农户。陈三的陌刀不受控制地飞向御辇,却在触及帘幔时突然软化,化作丈地绳缠住他的脖颈。
"三爷,看清了么?"御辇中传出的声音让陈三毛骨悚然——那竟是他自己的嗓音,"你护的从来不是百姓,是吃人的饕餮!"
双菱的阴阳木突然结果,人面果裂开后掉出十二颗青铜骰子。每颗骰子落地方位都对应《神机图》残页,上官乃大踏着骰子方位起舞,蜕下的皮肤在虚空拼成完整的神农鞭。当最后一寸皮肤离体时,他已成血人,可鞭梢的火星却点燃了整条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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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借你魂魄引天雷!"上官乃大甩鞭抽向倒悬的河。沐雨的残魂裹着青铜耒耜跃入火河,三十六个漕帮汉子紧随其后,他们背上的鲤鱼纹化作真龙,衔着烈焰冲向皇宫。
幼帝的御辇突然散架,露出里面骇人的青铜树。树干上嵌满户部尚书的铁算盘,每粒算珠都是颗干瘪的人心。树枝上挂着的不是果实,而是各省巡抚的官印,印纽处不断滴落混着稗草籽的黑血。
"尔等逆天而行!"青铜树发出大祭司的怒吼,树根从地底拽出白云观的废墟。废墟中升起百丈青铜鼎,鼎内烹煮的竟是《四库全书》的典籍,字句在沸水中化作吃人的蝗虫。
陈三突然将镇河印拍进胸口。印钮刺破皮肉的刹那,他看见二十年前的真相:母亲根本不是饿死,而是被选作"人牲"镇压运河龙脉!镜中的傩面女子挥动丈地绳,绳头拴着的道童正在念颠倒的《度人经》。
"娘,儿来渡你!"陈三的陌刀突然镀上月光,刀刃映出完整的青铜犁镜。他劈开御辇残骸,刀锋触及青铜树的瞬间,整棵妖树突然开满稻花——每朵花蕊里都坐着个啃食淤泥的灾民。
上官乃大趁机将神农鞭插入地脉。鞭身暴涨成通天巨木,树冠托起被乌国遮蔽的日月星辰。双菱的婴儿浮到树梢,脐带血化作甘霖淋在青铜鼎上,鼎中沸腾的典籍突然安静,字句重组为《击壤歌》的曲谱。
"礼成!"上官乃大耗尽最后气力嘶吼。通天巨木的根系缠住稷神无头尸身,树冠垂下万千带火稻穗。幼帝的青铜龙袍突然自燃,露出下面干瘪的童尸——心口处嵌着的,正是滇南进贡的翡翠稷神头骨!
陈三的陌刀终于斩断青铜树。树干裂开的刹那,三十万灾民怨气冲天而起,却在触及带火稻穗时化为清明细雨。双菱接住坠落的翡翠头骨,发现上面刻着前朝清丈御史的绝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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