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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带着奇异共鸣的吐息,第一次从他那一直沉默如石的躯体中发出。这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雪吞没,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随着这声吐息,他身前狂暴的风雪,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开,短暂地出现了一条狭窄的、相对清晰的通道!尽管通道瞬间又被新的风雪填满,但就在那一刹那——
透过帽檐下的阴影,透过那双骤然聚焦的、散发着纯粹琥珀色光芒的复眼结构,清晰地映照出了风雪彼端的景象:
那并非冰原的尽头,而是一片……山峦的轮廓!
在绝对零度的极寒死域核心,在这片连法则都似乎被冻结的北冥寒渊之巅,竟出现了山峦!这本身就足以颠覆认知。
那山影极其模糊,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流动的水晶。山势并不如何险峻奇崛,反而透着一股中正平和、绵延厚重的气息。山体并非由岩石构成,而是呈现出一种温润的、介于青玉与象牙之间的奇异色泽,在漫天风雪和幽蓝天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微弱却恒定不变的柔光。这光芒并不炽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能驱散灵魂的寒意。
山峦之间,云雾缭绕。但那云雾并非铅灰的冻云,而是乳白色的、氤氲着勃勃生机的灵雾。灵雾如同温柔的纱幔,缓缓流淌在山坳与峰峦之间,偶尔被无形的力量拨开,隐约可见其中飞檐斗拱、玉阶回廊的轮廓,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透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古朴与清净。
最清晰的,是山麓之下,一处相对平缓之地。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门户。
山门!
由两根浑然天成、仿佛自地脉中生长而出的巨大石柱构成。石柱材质与山体相同,温润如玉,上面缠绕着天然形成的、如同藤蔓般的玄奥纹理,隐隐流动着淡青色的光晕。石柱顶端,没有常见的瑞兽蹲守,而是各有一道清光凝聚而成的、不断流转的阴阳鱼图案,缓缓旋转,散发出平和而稳固的空间波动。两根石柱之间,并非实体的门板,而是一片如同水波般荡漾流转的、半透明的清光屏障。屏障之上,有四个古篆大字在清光中沉浮隐现——
玄元正一
这四个字,每一个笔画都仿佛蕴含着某种大道的韵律,古朴苍劲,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与万法归宗的意蕴。它们并非固定不动,而是随着清光屏障的荡漾,如同活物般微微游弋,散发出一种镇压邪祟、澄清寰宇的磅礴道韵。
此刻,这“玄元正一”的清光山门,正清晰地倒映在那身影帽檐下、那双纯粹由琥珀色晶体构成的复眼之中!每一个细节,每一缕光晕,都纤毫毕现。复眼的结构将影像分解、重组,冰冷地分析、记录着目标的一切信息。
风雪重新合拢,山门影像消失。但那两点琥珀色的光芒依旧锐利地锁定着那个方向,仿佛风雪再也无法构成阻碍。
身影不再迟疑。他微微调整了胸前冰棺的位置,确保那微弱的气息被更好地护住。然后,迈开脚步,顶着更加狂暴的风雪,向着山门的方向,再次开始了跋涉。这一次,他的步伐似乎更加坚定,背负着石碑与冰棺,如同一个走向最终祭坛的沉默殉道者。
风雪如同亿万头疯狂的白色巨兽,在北冥寒渊之巅的冰原上肆虐咆哮。能见度低得可怕,十步之外便是一片混沌的苍白。那背负着石碑与冰棺的身影,却如同拥有最精准的罗盘,在绝对的混沌中,坚定不移地向着复眼锁定的方向跋涉。
每一步落下,都深深陷入及膝的、被风压实如同钢铁的雪壳中,再艰难地拔出。冰棺外壁凝结的霜花越来越厚,几乎将整个棺体覆盖成白色。棺内婴儿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生命之火在极寒的侵蚀下摇曳欲熄。唯有那两点帽檐下的琥珀色光芒,穿透风雪,如同两点永不偏移的星辰。
不知又跋涉了多久,仿佛穿越了凝固的时间长河。终于,前方肆虐的风雪屏障,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巨刃从中劈开!
风雪骤然向两侧排开,形成一条短暂而清晰的通道。
通道的尽头,不再是虚无的风雪,而是那座散发着温润如玉光泽的、巨大的“玄元正一”山门!两根缠绕着玄奥纹理、顶端悬浮着阴阳鱼清光的石柱,以及中间那片水波般荡漾流转的清光屏障,近在咫尺!山门后方,那青玉象牙色山峦间流淌的乳白灵雾,以及雾霭中若隐若现的亭台楼阁,都清晰可见。一股与北冥寒渊死寂酷寒截然相反的、温和而充满生机的灵气,如同暖流般从山门内缓缓涌出,驱散了通道内最后的寒意,甚至让冰棺表面厚重的霜花都开始微微融化!
身影在距离山门清光屏障约十丈处,停下了脚步。
他站得笔直,那一直因背负重物而佝偻的腰背,此刻挺直如枪。石碑与冰棺的重量似乎不再能压弯他的脊柱。他静静地立在风雪排开的通道尽头,如同亘古以来就矗立于此的一座黑色丰碑。
帽檐下,那两点琥珀色的光芒,不再锁定山门,而是微微低垂,落在了胸前那具覆盖着融化霜花的冰棺之上。光芒依旧冰冷,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专注。
他缓缓地、极其郑重地抬起了那双青灰色的巨手。
这一次,动作不再有丝毫迟滞,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流畅。墨玉般的指甲在冰棺表面霜花融化的水痕上轻轻划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那非人的外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双手稳稳地托住了冰棺的两端。
捆缚的兽皮绳索如同有生命的灵蛇,无声地松开、滑落。沉重的黑色石碑依旧牢牢地背负在他身后,仿佛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小心翼翼地将冰棺从胸前解下,双臂平伸,如同托举着世间最珍贵的祭品,稳稳地托在身前。冰棺脱离了那高大身躯的遮蔽,彻底暴露在山门涌出的温和灵气之中。棺内,那层洁白温暖的奇异绒羽似乎感受到了生机的滋养,光芒微微亮起了一丝。襁褓中,婴儿青紫的小脸上,白霜迅速消融,皱巴巴的皮肤下透出一点微弱的血色。那几乎断绝的微弱气息,似乎也……稍稍平稳了一瞬?甚至那紧闭的眼皮下,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身影托举着冰棺,如同托举着一个世界的希望,向着那荡漾着清光、铭刻着“玄元正一”四个古篆大字的屏障,迈出了最后一步。
就在他脚步落下的瞬间,山门之内,那片氤氲的灵雾之中,一道身影如同瞬移般浮现!
来人是一位老者。
须发皆白,梳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简朴的木簪绾在头顶。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古树的年轮,沉淀着无尽的岁月与智慧。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开合之间神光湛然,深邃如渊海,又澄澈如古井,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直指本真。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宽袍大袖,在灵雾中无风自动,飘逸出尘,周身萦绕着一种圆融自然、与天地相合的磅礴道韵。
老者立于清光屏障之后,目光如电,瞬间穿透屏障,落在了那托举冰棺的身影之上,落在了那高大身影背负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石碑之上,最终,落在了冰棺中那个气息微弱、刚刚显露出一丝生机的婴儿脸上。
老者的目光极其复杂。初时是凝重如临大敌,仿佛看到了灭世的灾厄源头;旋即化为深深的惊疑,如同目睹了最不可思议的悖论;最终,所有的情绪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洞察天机后的、沉重的了然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悯。
他并未立刻开启山门屏障,也未曾开口询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隔着荡漾的清光,与山门外那托举冰棺、帽檐下闪烁着琥珀光芒的沉默身影,无声地对峙着。
风雪在身影身后重新合拢,发出不甘的咆哮,却被山门散发的柔和清光与磅礴道韵牢牢阻隔在外,无法侵入分毫。这片小小的区域,仿佛成了宇宙风暴眼中唯一宁静的港湾。
托举着冰棺的身影,对老者的出现和那洞穿一切的目光毫无反应。他依旧保持着托举的姿态,稳如山岳。帽檐下那两点琥珀色的光芒,专注地落在冰棺之上,仿佛外界的一切,包括那如山如岳、道韵深沉的老者,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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