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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指尖摩挲着银剪锋利的刃口,忽然轻笑出声。穗淑捧着檀木匣疾步上前,她抬手接过剪刀,在烛火下转动着刀身,冷光映得眉眼愈发妖冶:"把宫女头发拆了。"尾音轻颤,像是春日枝头将坠未坠的露珠。
"慢着。"萧清胄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她握剪的手腕,鎏金护甲与银刃相撞发出清响。他低头咬住她肩头,隔着薄纱不轻不重地碾磨:"莫恼,话还没说完。"说罢抬眸看向候在阶下的姜越,眼中寒芒乍现,"姜越,宫女猫刑,太监舌头割下来,赐合欢散。"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皱眉偏头,锦缎广袖掩住口鼻:"哪来的一股骚味?"她语气嫌恶,眼尾却泛着潋滟的光,倒像是故意在撩拨帝王的怒意。
萧清胄喉间发出一声冷笑,将人狠狠搂进怀中,龙纹玉带硌得她生疼。"猫换成猞猁。"他抬手捏起澹台凝霜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近乎癫狂的占有欲,"拖出去——让他们知道,敢肖想朕的皇后,是什么下场。"
雨帘垂落的声响渐弱,檐角铜铃在穿堂风中发出细碎轻响。萧清胄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声音裹着蜜般的蛊惑:"消气了吗?"他的拇指擦过她肿胀的唇瓣,指腹还残留着方才亲吻的温度。
"消气了。"澹台凝霜睫毛轻颤,将脸埋进萧清胄绣着金线蟒纹的衣襟,发丝间白梅香混着他身上龙涎香,氤氲成令人迷醉的气息。下一秒,萧清胄突然揽住她的腰,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的奏折,稳稳落座在鎏金龙椅上。
金丝楠木椅面泛着冷光,澹台凝霜被按坐在他腿间,锦缎裙摆如绽放的牡丹铺散开来。萧清胄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线缓缓下移,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那咱们继续咱们的事,摸摸它?"他咬住她耳垂,舌尖舔过敏感的肌肤,引得她浑身一颤。
"不要。"澹台凝霜猛地攥住他作乱的手腕,眼尾泛起水光,却倔强地扭过头。龙椅扶手上的鎏金蟠龙在烛光下泛着冷芒,将她绯红的脸颊映得愈发艳丽。
萧清胄低笑出声,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那让它进去。"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嗯?"
"也不要。"澹台凝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萧清胄铁钳般的手臂箍住,动弹不得。绣着并蒂莲的锦缎被揉得皱成一团,发间东珠随着动作摇晃,撞出细碎声响。
"听话。"萧清胄的声音陡然冷下来,手掌划过她腰间软肉,"不然......"他故意顿住,低头狠狠咬住她锁骨,齿痕瞬间渗出细密血珠。殿外夜风呼啸,将这暧昧的喘息与挣扎声,裹挟成令人窒息的情欲漩涡。
澹台凝霜娇软地瘫在萧清胄怀中,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他胸前垂落的玉坠,眼尾的胭脂晕染得愈发艳丽:"人家好累的,我还没用膳呢。"尾音拖得绵长,像春日里缠绕花枝的藤蔓,无端生出几分勾人的意味。
萧清胄喉结滚动,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龙纹袖口垂落的东珠擦过她脸颊:"你想吃什么?"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后颈,轻轻揉捏着方才被他咬红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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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没什么——"澹台凝霜突然直起身子,狡黠的笑意跃上眉梢。她转头看向候在屏风后的穗淑,朱唇轻启:"给陛下加一道生蚝,壮阳。"话音未落,殿内宫娥们纷纷低头,绣帕下藏着憋不住的轻笑。
萧清胄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猛地将人压向龙椅扶手,鎏金蟠龙的冷硬硌得她后背生疼:"再加鹿血酒。"他咬着她耳垂含糊说道,"今夜,朕定要让你知道......"
"别别别!"澹台凝霜慌了神,指尖按住他欲往下探的手,眼波流转间满是求饶的意味,"我开玩笑。"她软下声音,双臂环上他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发间白梅香混着他身上龙涎香,氤氲成令人心颤的气息,"陛下若真饮了鹿血酒,臣妾怕是要被折腾到天明了......"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眼底翻涌着暗沉沉的情欲,指尖勾住澹台凝霜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姜越,端鹿血酒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划过她泛红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姜越垂首应了声"欸",脚步匆匆退下,厚重的殿门吱呀合拢,将最后一丝天光隔绝在外。殿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烛火摇曳,在萧清胄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澹台凝霜眼尾泛起水光,挣扎着想要坐直身子,却被萧清胄牢牢箍住腰肢。龙纹玉带硌得她生疼。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襟,语气软下来:"陛下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让它进去,朕便信你。"萧清胄咬住她锁骨,齿间传来淡淡血腥味。他的手掌隔着绸缎肆意游走,"不然......"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脚步声,姜越端着古朴的兽首银壶躬身而入,壶中猩红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陛下,您的鹿血酒。"姜越将银壶放在案几上,垂眸退至角落。殿内空气骤然升温,鹿血酒的腥甜混着暧昧气息弥漫开来,将两人裹进愈发炽热的漩涡。萧清胄抬手捏起澹台凝霜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解开她衣裳的拉链:"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
澹台凝霜指尖揪着萧清胄龙袍下摆,云锦面料被攥出深深褶皱。她仰起脸时,眼尾胭脂晕染得愈发媚色撩人,带着颤音讨饶:"我开玩笑的,饶了我这一遭。"发间白梅步摇随着动作轻晃,珠玉相撞的声响混着殿外细雨,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萧清胄慢条斯理端起银杯,猩红酒液顺着杯沿滑入喉间,喉结滚动时溅出几滴血珠般的酒渍,染湿了绣着金线蟒纹的衣襟。他将空杯重重砸在案几上,鎏金托盘震得东珠乱颤:"玩笑?"尾音带着淬了冰的冷意,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灼热。
"对,开玩笑的。"澹台凝霜慌忙凑近,温软的手掌抚上他紧绷的下颌。龙椅扶手上的鎏金蟠龙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映得她眼尾泪光晶莹,"臣妾知错了......"话音未落,便被萧清胄突然扣住后脑,强迫她仰起脖颈。
"吻朕。"萧清胄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唇畔,染着鹿血酒腥甜的气息裹住两人,指尖擦过柔软肌肤,似在警告又似在引诱。
澹台凝霜眼睫轻颤,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她的唇先落在他发烫的耳垂,又顺着下颌线蜿蜒而下。齿尖轻咬的瞬间,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龙袍下摆被攥得发皱,而殿外的雨,不知何时下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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