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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帘如幕,椒房殿朱漆大门在江陌残怀中轰然洞开。康令颐还未及踏入殿内,忽闻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随风飘来。江陌残瞳孔骤缩,玄铁面具下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将康令颐护在身后,却见腰间软剑"当啷"坠地——不知何时,掌心已沁出冷汗,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娘娘小心!"江陌残单膝重重跪地,玄衣下的身躯剧烈颤抖。他伸手去摸怀中的解药,指尖却绵软无力,暗卫统领的银质腰牌当啷一声撞在青砖上,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北境安王踏着满地积水缓步而入,狼头弯刀上还挂着雨珠。他抬手扯下染血的披风,露出里面绣着北疆图腾的锦袍,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康令颐苍白的脸:"美人,本王来了。"他故意加重尾音,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江统领还是晕了的好,省得坏了兴致。"
康令颐猛地偏头避开,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动作撞出脆响。她攥紧手中的谪御扇,扇骨暗纹在烛光下泛着冷芒:"你想干嘛?放开本宫!"话音未落,殿外惊雷炸响,照亮她眼底燃烧的怒火。身后的落霜早已瘫软在地,发间银钗滑落,珍珠流苏散了一地。
惊雷劈开云层的刹那,康令颐感觉丹田处的灵力如被铁索禁锢,指尖刚触到谪御扇的机关,便传来一阵钻心的麻木。北境安王见状大笑,腥热的酒气混着迷香扑面而来:“传闻皇后灵力通天,怎么连本王这点手段都破不了?”他粗粝的手掌扣住康令颐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狠狠扯断她发间金丝步摇。
凤冠轰然坠地,东珠滚落在青砖缝隙里。康令颐被按在冰凉的龙纹柱上,玄铁扇面硌得后背生疼。她挣扎着抬腿去踹,却被安王轻易制住,绣着金线牡丹的裙摆凌乱散开,露出半截苍白的脚踝。“放开本宫!”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耳后的朱砂痣在挣扎中晕染成一片艳红。
安王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笑,染着藏红花的指甲掐进她腰侧:“陛下将你藏得严实,今夜终于能得偿所愿。”他揽过美人柔软的腰肢,腐臭的呼吸几乎贴上她颤抖的唇瓣。康令颐偏头躲避,青丝缠住了安王的弯刀,发梢扫过刀刃时划出一道血痕。她拼尽最后力气咬住对方手腕,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换来的却是安王更疯狂的压制。
殿外雨声愈发急促,江陌残在昏迷前最后一刻,看到北境安王染着兽纹的披风盖住了康令颐挣扎的身影,而椒房殿朱漆大门正被暴雨冲开一道血痕。
暴雨冲刷着宫墙,祁司礼的玄色劲装早已被雨水浸透,腰间的鎏金令牌在电光中泛着冷芒。他踹开椒房殿门的瞬间,血腥味混着迷香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北境安王的兽纹披风下,康令颐苍白的手指正死死抓着对方的衣襟,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狗东西!"祁司礼的怒吼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他足尖点地凌空跃起,玄铁靴狠狠踹在安王后心。安王惨叫着撞碎青玉香炉,瓷片飞溅在康令颐脚边,划出细小血痕。祁司礼如鹰隼般俯冲而下,铁钳似的手掌卡住安王脖颈,膝盖重重顶在他脊柱上,每一次挥拳都带着破空锐响:"敢动朝哥的人?老子今天活剥了你!"
安王满嘴是血,仍在垂死挣扎:"祁司礼!你敢动我,北境铁骑踏平...唔!"话音被祁司礼的拳头生生打断,几颗带血的牙齿"啪嗒"落在青砖上。祁司礼摸出手机,颤抖着按下发送键,屏幕上"速来椒房殿"的消息发送成功时,他扯住安王头发往地上撞去:"萧清胄!带家伙!"
半个时辰后,龙涎宫的金砖地浸着血渍。萧清胄一脚踩在安王背上,腰间软剑抵着他喉结:"说!谁给你的胆子?"少年王爷的眼神猩红,剑尖划破皮肤的瞬间,安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祁司礼跌坐在康令颐身侧,颤抖着解开披风裹住她。看着她颈间青紫的掐痕,他声音哽咽:"令颐...令颐,朝哥在龙涎宫。"他转头看向昏迷的江陌残和落霜,嘶吼道:"来人!把江统领和落霜扶回龙涎宫!"殿外惊雷炸响,将他的怒吼声震得支离破碎,而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正踏碎雨夜的死寂。
龙涎宫内鎏金烛台噼啪作响,萧夙朝执帕擦拭弑尊剑的动作不疾不徐,剑锋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杀意。北境安王瘫在血泊中,肋骨断裂的声响混着粗重喘息,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帝王终于抬眼,寒芒如淬了毒的箭矢射向阶下:"迷香谁放的?你敢轻薄皇后?"
话音未落,珠帘后转出一抹火红身影。北境公主踩着金线绣靴款步而来,额间的赤玉坠子随着步伐轻晃:"轻薄了又能怎样?"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康令颐留在安王脸上的抓痕,"皇后这般尤物,谁见了不起歹心?分明是她自己勾引男人,怎能怪我王兄?"
萧夙朝的手顿在剑格处,冕旒下的眸光骤然猩红。他还未开口,萧清胄已抽出软剑抵住公主咽喉:"牵羊礼害死你们一半王室,打仗连妇孺都抓去充军,北境能剩下你们这对孽种,当真是老天爷瞎了眼!"少年王爷的声音带着森冷笑意,剑尖刺破公主颈间皮肤,血珠顺着剑锋滚落。
"那是说把他们杀了,北境灭了。"萧夙朝缓缓起身,玄色蟒袍扫过满地狼藉。他走到北境安王面前,靴尖挑起对方下巴:"只是一个女人?"帝王忽然轻笑,笑声却比寒冰更刺骨,"从你碰她的那一刻起,北境就该从这世上消失。"
北境安王突然爆发出癫狂大笑:"你敢动我们?北境铁骑踏平...唔!"萧夙朝一脚踩碎他的喉骨,鲜血溅在帝王绣着金龙的靴面上。"司礼,清胄。"萧夙朝转身走向蜷缩在榻上的康令颐,声音温柔却暗藏杀意,"安王拖下去凌迟,公主入暴室——何时还朕一个健全的皇后,何时她才准死。带人把北境王室连根拔起,珍宝尽数运入龙涎宫。"他轻抚康令颐苍白的脸颊,对着殿外的雨夜低语:"自此以后,北境姓萧。"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萧夙朝眼底翻涌的血色风暴,而北境公主凄厉的尖叫,正被暴雨裹挟着散入沉沉夜幕。
龙涎宫的沉香袅袅盘旋,康令颐颤抖着抱紧萧夙朝的腰,绣着金线的指尖深深陷入帝王蟒袍。她仰头时,破碎的凤冠东珠在发间晃出细碎流光:"陨哥哥,我喜欢你的狠毒,喜欢你这个暴君..."尾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意,像是在黑暗里抓住了最后一束光。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未干的泪,喉间溢出低沉的哄诱:"把喜欢说成爱。"掌心贴着她冰凉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康令颐睫毛轻颤,染着胭脂的唇终于扬起一抹笑:"爱你呦。"
"要不把阿依诺的功力废了送到你身边?"萧夙朝故意逗她,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康令颐立刻搂住他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我怕她爬床,我不要,我就要陨哥哥..."声音闷闷的,带着独占的娇嗔。
殿外惊雷炸响的刹那,萧夙朝迅速伸手捂住她的耳朵,把人更紧地搂进怀里:"朕在,朕的心肝儿不必怕打雷。喝点安神汤再睡。"瓷碗递到唇边时,药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竟也变得清甜起来。康令颐乖乖饮尽,头渐渐歪在他胸膛,呼吸逐渐绵长。
萧清胄轻手轻脚掀开珠帘,瞥见榻上相拥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快意:"早该这么干了,哥,用不了三天,半天就行。"少年王爷把玩着染血的软剑,剑锋映出他眼底的狠绝。
萧夙朝指尖梳理着康令颐散落的青丝,目光却冷如霜刃:"原北境人还剩多少?没了。"萧清胄回答得干脆,"女孩被牵羊礼害惨了,男的整日只知寻欢作乐,王室尚且如此,更何况民间。早没了。"
帝王闻言,低头吻了吻怀中美人的发顶,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那正好,伽关离北境不远,你去把北境王室的宝贝都拿过来。"他望向窗外雨幕,声音低沉而霸道,"从今日起,北境改名北川——这万里河山,终究都要姓萧。"
龙涎宫的烛火忽明忽暗,萧清胄正倚着蟠龙柱擦拭软剑,剑身上未干的血迹在火光下泛着暗红。见祁司礼掀帘而入,少年王爷立刻来了精神,扯过案上酒壶晃了晃:"司礼哥你怎么来了?我想跟你喝酒!"琥珀色的酒水晃出涟漪,溅在青砖上洇开血色般的痕迹。
祁司礼摘下玄铁面具,额间还凝着细密的汗珠。他瞥了眼榻上熟睡的康令颐,压低声音:"等我说完事可好?朝哥,令颐睡了?"他的目光扫过萧夙朝染血的衣摆,又落在帝王温柔环着皇后的手臂上。
"刚睡。"萧夙朝指尖轻抚着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帝王冕旒下的目光难得柔和。他抬眸望向祁司礼,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了?"
祁司礼喉结滚动,罕见地露出几分局促:"没什么,听说北境喜奢侈,各种稀奇宝贝堆都堆不下..."他顿了顿,耳尖微微发红,"能不能等清胄回来时送我一点?我想讨时锦竹欢心。"话音落下,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康令颐均匀的呼吸声轻响。
萧清胄噗嗤笑出声,软剑入鞘发出清脆的龙吟:"原来司礼哥也有这一天!"萧夙朝却勾唇轻笑,周身帝王威压化作漫不经心的调侃:"镇国将军要求不算过分,朕准了。"他伸手将滑落的锦被替康令颐掖好,"你、修寒、清胄、砚之,都有。"帝王目光扫过榻上的人,语气愈发温柔,"还有朕的宝贝儿皇后。"
祁司礼松了口气,重新戴上面具:"那我走了啊?"他后退两步,躬身行礼。萧夙朝微微颔首,目光却始终未离开怀中的人:"行。路上小心。"殿门开合间,夜色裹挟着细雨涌入,烛火摇曳,映得榻上相拥的身影愈发缱绻。
祁司礼利落地将玄铁面具扣回脸上,檐角雨声渐歇,殿外积水倒映着半残的月色。他甩了甩袖间沾染的血腥气,朝萧清胄挑眉:"清胄走,吃酒去。"声音带着几分难得的轻快,仿佛要将椒房殿的阴霾尽数抛在身后。
萧清胄眼睛一亮,立刻将软剑往腰间一挂,大步上前勾住祁司礼的肩膀。少年王爷的金丝绣靴重重踩过满地狼藉,溅起几点血珠:"就等你这句话!醉仙楼的女儿红我早惦记上了!"他转头望向榻上相拥的两人,故意提高声调:"哥,我们去去就回!"
萧夙朝头也不抬,指尖仍在康令颐发间缓缓摩挲,帝王冕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别惹事。"话音未落,两人已掀帘而出,廊下传来萧清胄爽朗的笑声:"司礼哥,今夜不醉不归!"祁司礼的回应隐没在夜色里,唯有檐角铜铃被晚风拂响,叮叮当当,渐渐消散在宫墙深处。
夜色如墨,醉仙楼的红灯笼在雨雾中晕开血色光晕。萧清胄伸手推开二楼雅间的雕花门,酒旗被穿堂风卷起,露出他腰间晃动的鎏金酒壶。"司礼哥你问问顾修寒,我这个战神王爷怎么样?"少年王爷抓起酒坛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颌滴落,"堂堂北境,没一个好东西!"他突然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杯盏叮当作响。
祁司礼倚着雕花木窗,月光在玄铁面具上投下冷硬的阴影。他斟了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夜光中流转:"修寒砚之一会来。说说,怎么个消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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