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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鲛绡帐如雾霭轻垂。康令颐浑身虚软地瘫在萧夙朝怀中,玉臂缠绕着他劲瘦的脖颈,樱唇微张,气若游丝地求饶:"陨哥哥......真的不行了......"她眼角泛着水光,脸颊绯红如霞,在晨光映照下更显娇弱动人。萧夙朝却似被点燃的烈火,滚烫的掌心抚过她腰际,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小狐狸,再忍忍......"
殿外廊下,谢砚之急得来回踱步,眼神直勾勾盯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祁司礼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他:"砚之,别冲动!"顾修寒则抱臂倚着蟠龙柱,挑眉冷笑道:"你干嘛?真想被朝哥手动扒皮?没听见里头动静?这会儿闯进去,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谢砚之甩开祁司礼的手,一脸执拗:"我不连累你们!我就去敲敲门问问!初染一夜未归,我得确认她平安!"话音未落,他已大步上前,抬手重重叩响殿门。
这一敲,宛如捅了马蜂窝。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萧夙朝暴怒的吼声:"谢砚之!你特么最好有天大的事!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声音里裹挟着压抑的怒火,震得廊下众人脸色骤变。
千钧一发之际,康令颐强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身,环住萧夙朝的脖颈,主动将自己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她仰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朱唇微启,献上一个缠绵的吻,用行动安抚着怀中盛怒的帝王。殿外众人虽看不见,但听着里头骤然转变的动静,皆是面面相觑。
顾修寒无奈地摇摇头,低声感慨:"辛苦令颐了。"祁司礼轻咳一声,红着脸别开视线,唯有谢砚之还懵懂地眨着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
祁司礼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谢砚之一眼,伸手揪住他后领往旁边拽,玄色劲装下摆扫过廊下青砖:"榆木脑袋!没听见朝哥动了杀心?"他压低声音,余光瞥见殿门缝隙里透出的烛光都跟着晃动,"我怎么跟你是兄弟!"转头朝顾修寒使了个眼色:"修寒,走了!把这呆子扔在这儿,咱俩去御膳房给令颐做点清淡的吃食。"
顾修寒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故意朝谢砚之摆摆手:"保重。"二人脚步声渐远,空荡荡的长廊里只剩下谢砚之挠着脑袋,满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轰然洞开。萧夙朝一袭墨金龙袍半敞着,发冠松散地束着几缕黑发,暗金色眼眸燃着熊熊怒火。他抬手整理衣襟的动作带着狠劲,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他们在说,让你如何逃过这顿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惊得谢砚之脊背发凉。
"老公,你来嘛。"康令颐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尾音裹着撒娇的颤意。鲛绡帐微微晃动,隐约可见她半露的肩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凌乱的发丝散落在枕间。萧夙朝又狠狠瞪了谢砚之一眼,转身时眸色瞬间温柔,大步踏入殿内,顺手重重甩上了门。
谢砚之呆立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殿门,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廊外的风卷着落花扑在他脸上,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方才险些闯下大祸。远处传来御膳房飘来的香气,他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往长廊另一头走去,嘴里嘟囔着:"不就是敲个门,至于吗......"
雕花木门闭合的瞬间,萧夙朝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劲风,暗金色的龙纹在晨曦中若隐若现。他长臂一揽,将康令颐重新压在铺着鲛绡软缎的床榻上,冕旒垂落的东珠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在肌肤上留下微凉的触感。
"陨哥哥穿墨金色的龙袍帅。"康令颐仰头望着他,眼底映着朦胧的晨光,发丝凌乱地散在枕间,却更添几分慵懒的妩媚。她指尖轻轻划过萧夙朝胸前的金线龙纹,声音带着蛊惑的尾音,"像天神下凡。"
萧夙朝喉结滚动,暗金色眼眸骤然变得幽深。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畔:"小嘴真甜,朕尝尝。"话音未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吻住那抹嫣红。
康令颐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费力迎合,娇软的身躯紧紧贴住他坚硬的胸膛。她含住他的下唇轻咬,呢喃着回应:"乐意之至......"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殿内温度急剧攀升。鲛绡帐无风自动,将缠绵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晨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这满室旖旎。
殿外日影西斜,鎏金漏壶的水声叮咚作响。萧夙朝松开被吻得气息紊乱的康令颐,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暗金色眼眸里情欲未散,却又多了几分缱绻。他突然伸手将散落在她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康令颐双颊绯红,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突然伸手扯住他半敞的龙袍衣领,狡黠一笑:"陨哥哥,你说...若是此刻谢砚之再闯进来,该当如何?"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眼波流转间满是促狭。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她掌心发烫。他翻身将人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威胁的意味:"那朕就让他知道,打扰帝王春宵的下场——"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谢砚之的大嗓门:"朝哥!令颐!御膳房炖了莲子羹,我端来了!"
康令颐猛地抬头,与萧夙朝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忍俊不禁。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扬声喊道:"放门口!滚!"又低头在康令颐额间落下一吻,"看来这小狐狸,只能等入夜再好好疼了。"
暮色透过窗棂漫入寝殿,将萧夙朝墨金交织的龙袍染成琥珀色。他修长的手指仍流连在康令颐颈侧,感受着她脉搏轻颤,忽然被她握住手腕。康令颐蜷在他怀中,杏眼亮晶晶的,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陨哥哥,你昨日去早朝后,我刷百戏录刷到支西域胡旋舞,照着画本子练了整整半日呢!"
萧夙朝挑眉,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这般勤勉?那跳给朕看看。"说着就要起身唤人取舞衣,却被康令颐拽住袖口。她狡黠地眨眨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人家要晚上跳!烛火摇曳时才够好看~"
"胡闹。"萧夙朝将人搂得更紧,龙袍下的体温透过丝缎传来,"现在就跳,让宫人把门窗都关好,再取件狐裘披风来——仔细着了凉。"他说话间,手掌已顺着她腰肢往下滑,惹得康令颐轻呼一声,急忙按住他的手。
"我现在要看慕嫣然跳!"康令颐蜷起腿,丝质寝衣滑落一截,露出白皙的脚踝,"就跳上次在地毯上,拿着湘妃竹扇的那支!不过你不许摸我腿,上次跳完你把我腿都掐红了......"她故意嘟起嘴,指尖戳了戳萧夙朝胸口的龙纹。
萧夙朝低笑出声,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处:"最后一条,不行。"他翻身将人压在软垫上,冕旒垂落的东珠扫过她鼻尖,"先跳给朕看,若是跳得好......"话音未落,已咬住她嫣红的唇,含糊道,"病了?朕最会治病。"
康令颐被吻得气喘吁吁,挣扎着捶他肩膀:"我、我真的没力气......"尾音却被吞没在更深的亲吻里。殿外传来宫人细碎的脚步声,而雕花帐幔内,春色正浓。
萧夙朝指尖绕着康令颐散落的青丝,暗金色眼眸泛起笑意,将她往怀中又带了带:"乖,现在跳。朕要提前一饱眼福。"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引得康令颐轻颤着缩了缩脖子。
"陨哥哥我不嘛!"康令颐扭着身子从他怀中挣脱,跪坐在软垫上,水杏眼蒙着层薄薄的水雾,"我要看慕嫣然跳舞!我不管嘛!"说着还赌气似的抓起靠枕砸过去,却被萧夙朝稳稳接住。
帝王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好,都依你。"他扬声唤道:"江陌残!去让承乾宫的那位过来献舞,直到皇后满意为止。"
"喏!"门外传来江陌残恭敬的应答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康令颐狡黠地笑起来,伸手戳了戳萧夙朝的胸膛:"我也要撕薄纱!每次给你献舞,你都等不到最后就......"话未说完,脸颊已染上胭脂色,"再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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