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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昆西灵光一闪,坐直身子看向雷奥,语气轻快地提议道“刚才你不是说你为她担保吗?那就由你出面好了。她是独生女,不爱交朋友,也没要孩子,家里只有她先生。你们很熟不是吗?”昆西在兜里摸索半天,抬手将一串钥匙掷给雷奥“你应该知道我的肉档在哪儿吧?把他叫过去,弄死他,装个礼盒送给小加兰。”
难道撒旦是昆西在地狱的代理人?日复一日,撒旦举起人肉与人血,念道‘hocestcorpusmeum(这是我的身体)’,将这食物的偶性转变为昆西的肉体,献祭给天母,从而将每天积攒的善良都清零。唐古拉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显而易见,昆西得到‘疯狗’这个绰号是有原因的。
“为她担保?”白马兰斜睨着雷奥哈德,以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随后才偏转脑袋,直视着她,问道“我可以信任你吗?雷奥哈德·埃斯波西托。”
直到这样的关头,雷奥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和小加兰的生命比起来,她根本不在乎谁当上教母。只要能驳回老德鲁希律的提议,她可以诚心诚意地亲吻混血蜜色皮肤的手背并宣誓成为其虔诚的追随者,且只有这样才能毫无杂念地上天堂。
“你可以信任我。”雷奥哈德将手搭上胸口“我以我死去的母亲和小姨向你起誓”,犹豫片刻,她道“…教母。”
得到出乎意料的答复,白马兰颇为满意,她点头,不假思索道“好——那么你跟她去,唐古拉,把小加兰签名的账本拿到手。”片刻之后,她补充道“礼盒的部分可以省略,那太恶心了。”
偷税漏税能够作为国际调查局的切入口,使这固若金汤的非法组织直接团灭,所以埃斯特才会让她帮小加兰检查账目明细和纳税表。吵得再凶还得风雨同舟,像极了中年怨偶。她叹了口长气,沉痛且懊丧地抿着嘴,比了个‘OK’的手势,老德鲁希律莫名其妙地望着她,手杖敲上她的迎面骨。
“我是说——”唐古拉痛得腿肚子转筋,她显然还没能完全消化密友成为党首的事实,有些咬牙切齿地皱着脸说“是的,教母,没问题。”
“在唐古拉厘清账目明细之后我会通知大家。雷奥,请你转告小加兰,下次会议将重新明确与斯卡娅教母的权责清单,我希望她能够出席。集团会给她提供一定的安全保障,毕竟你已经这么做了。”
白马兰将手肘撑在桌上,十指交迭,“我想大家都心照不宣。一旦被捕,比起没完没了地打官司,签订认罪协议才是最划算的。秘密结社不再是街头械斗的暴力组织,转而采取了更隐秘的形式。与此同时,外界对付我们的手段也变得更多样,更全面。忠诚的代价日益昂贵。”
“协议能够豁免除谋杀以外的所有罪行,用十年、二十年的刑期,换取清白干净的案底。”停顿片刻,白马兰将目光投向雷奥哈德,缓慢地、温和地笑了,委婉的语气中或有些许胁迫的意味“说到底,这是因为普利希,或许说得更明确些,混血普利希,她长久地在集团与调查局的谈判僵局中扮演可信的中间人。与她进行利益切割是不明智的。”
她还是那么爱用第叁人称。不过这回她的话听上去确实很有道理。
唐古拉明白集团中大部分人的想法:‘混血立场模糊,既不总是代表西瓦特兰帕,又没有完全地偏离,她的行为难以逾越集团的程序边界,可我们对她的信任总是很有限。’
但事实上这种状态是最理想的。埃斯特她不能、也没有必要进一步赢取结社成员的信任,进行更深度的利益捆绑。毕竟只有当她在国际调查局眼里是位风险可控且具备谈判价值的斡旋者时,她才能成为集团最大的庇护伞。她能够什么都不用做,仅仅只是作为集团教母而存在,就将原本无法挽回的事态拉进可对话的范围内。
会议后的例行公事乏味且无聊,无非是向老教母表达关切,向新教母宣誓效忠。白马兰以平均两分钟一次的频率抬起左手供人亲吻,唐古拉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无聊地翻起书。
直到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她起身,走到白马兰的面前。
她又要和她的好朋友腻在一起,与特拉什她们共进晚餐了。老德鲁希律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托住唐古拉的后背,拍了拍,将她托付给埃斯特。明明是差不多大的两个孩子,埃斯特就是比唐古拉要成熟稳重得多。
——也不怪唐古拉觉得埃斯特在她妈妈面前很装。
目送着老德鲁希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白马兰原形毕露地一歪脑袋,斜睨着唐古拉,很讨嫌地发问“你想吻我的手吗?”
这家伙腕骨一翻,将左手递到她面前的动作很做作,有种小猫咪劈大叉,嫩粉脚丫正对她脸的即视感。唐古拉握住她手,作势便要啃一大口,白马兰早有防备,抽手躲闪。无人注意的走廊一侧,两人拧在一团。
最后的结果是唐古拉旗开得胜,攥住白马兰的手腕将她摁在沙发上,骑住了她的胯。朦胧的感知在二人之间无言地觉悟:面对此人时,世间种种作伪饰巧、虚与委蛇,皆不必要。
“——我因而发现,在寻求名声的过程中,应多用智力,而非蛮力,因为我们享受的生命是短暂的,我们应尽可能使记忆长久。”唐古拉注视她时感到头脑单纯、直白,全无一丝杂音。
“因为富有与美丽赋予的名声转瞬即逝,卓越的精神辉煌持久。”白马兰太熟悉这一段了。她们很幼时,妈妈为她们念睡前读物:伟大的尤利娅望向日升之地的亚马逊族,当她挥师向东,与焚去右乳的阿尔特忒斯之女作战时,在亚平宁山脉的统治阶级中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权力争夺。
“长期以来,世人争论不休:战争的胜利取决于勇,或取决于智。”唐古拉就知道她还记得。她们之间总是很有默契,有种逾越了‘亲密’范畴的情感。这使得唐古拉偶尔会不大喜欢图坦臣,因为埃斯特应该陪她打游戏,帮助她实现成为世界第一宝可梦训练大师的梦想,而不是靠在沙发上浪费生命般地陪图坦臣挑选春夏高级成衣新品。
窗外淅淅沥沥落起雨,二楼的餐厅有银器撞击瓷盘响。她们肩并着肩下楼,如以往每个离开墨尼佩商学院的假期,行进于崎岖的回乡之路。
“因此,你当谋定而后动,深思熟虑、兵贵神速。”唐古拉挽住她的胳膊,摩挲着她小指上的戒指,笑得停不下来。白马兰搂她肩膀,对于唐古拉这神经错乱似的笑声已很习惯。她们的声音逐渐重合在一起,“因此,这世上人无完人,她们需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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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五段中白马兰与唐古拉念诵的内容翻译自撒路斯提乌斯的着作《喀提林阴谋》,故事背景为本文虚构的架空历史,原型为罗马贵族喀提林发动武装政变的真实事件。拉丁语原文如下:
Quomihirectiusvideturingeniquamviriumopibusgloriamquaerereet,quoniamvitaipsa,quafruimur,brevisest,memoriamnostriquammaxumelongamefficere.
Namdivitiarumetformaegloriafluxaatquefragilisest,virtusclaraaeternaquehabetur.
Seddiumagnumintermortaliscertamenfuit,vinecorporisanvirtuteanimiresmilitarismagisprocederet.
Namet,priusquamincipias,consultoet,ubiconsulueris,maturefactoopusest.
Itautrumqueperseindigensalterumalteriusauxilioe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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