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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也不奇怪,不是吗?否则当年她的师母也不会为她取字‘谨行’。
&esp;&esp;“我爱你。”文宜注视着她的双眼“我的态度没有不端正,教授,我也没有岔开话题,或者跟你调侃的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想告诉你,我爱你。”
&esp;&esp;祁庸穿着她的斜襟短衬衫,领袖缘的盘扣镶嵌翡翠,亚麻布料轻薄而有筋骨,很合身。文宜摸索着她的伤,指尖抚触她肋骨间水肿而紧绷的皮肤。祁庸托住她的手背,搭上自己的左肋,文宜往后坐了些,干燥发凉的双唇吻过她前锯肌的下缘。祁庸心安理得地接受爱人的安慰与爱抚,由上而下地注视着她的脸:经由母辈严格的基因选育,文宜拥有相当出众的长相和身材,如同她那早年间当过平面模特的父亲,卓卓然如野鹤。
&esp;&esp;“我知道你爱我。”祁庸笃定道“自从你见过我,就只能爱我。因为你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文宜伏低身体,笑着解她的衬衫纽扣,她喜欢祁教授的自傲。
&esp;&esp;她非常懂得如何唤起祁庸的情欲,说来也简单,她这样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玉人,只需要缠着她,维持着漂亮的姿态,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她就会感到很喜欢。祁庸朝后躺,筋骨分明的纤手扣住藤椅靠背,丰润如卧雁的大腿曲折,点在地上。
&esp;&esp;“大慈叁宝海,我闻从痴有爱生,习业招病果。大士何不赏仙桃,救疗愚人此身?”文宜姿态进犯,然而目光哀矜,轻嗅着祁庸的颈窝,道“伏请大士全我身命”
&esp;&esp;这段时间里,文宜比从前消瘦了一点,双肩与大腿上的肌肉不如从前那般圆润饱满,此刻呈现着蓄势的动态。她的锁骨与腰胯都给人一种很强硬的感觉,腱膜交织的腹中线从脐下叁寸没入耻毛——她就喜欢这么演,无时无刻不手捏剧本玩情趣。今天是愚俗人误照风月鉴,慧罗刹舍身领心虔的诱神py,她的最爱。
&esp;&esp;“我只恐怕你为躭春色好,又被业风吹。”祁庸解开前襟纽扣,大大方方地袒露胸乳,因其姿态澄澈,岿然如玉山而更显美丽。
&esp;&esp;文宜很在状态,断断续续的灼热吐息落在祁庸的小腹,伴随着些许零散的亲吻,暧昧的抚摸带着取悦与试探的意味。乳尖被她高热的口腔包覆、吮吸,殷红的花蕊涓涓泣露,隔着布料濡湿她的腿面,文宜主动倾身攀附,骑着她的大腿,动作间流露出情欲的热望。
&esp;&esp;“左之…”
&esp;&esp;文宜听见爱人得以满足的喟叹,她愈发伏下身,亲吻祁教授的花器,含吮着充血的阴蒂,指尖爱抚湿润的两瓣花唇,将双指挤进她黏腻不堪的穴道,戏弄着前壁敏感的软肉,在她的体内抽丝剥茧地深入,似要寻到什么珍宝。祁庸喘息时的尾音变长了,声带的振动比之往常不同,高热的情液淌进文宜的手心。她喜欢祁庸腿间如蚌肉柔软的部分,也喜欢这素来道场清静的女人在她掌中呻吟颤抖。文宜牵住祁庸的手,摩挲着她中指上因长期执笔而造成的骨质增生,同她十指交握,缓缓收紧。
&esp;&esp;爱水欲火扑面而来,祁庸另一只手攥住文宜的肩头,收拢臂膀,将她紧拥在怀里。
&esp;&esp;相当热情,异于寻常,文宜认为她有寻衅的嫌疑。“放松,谨行。”文宜用脸颊厮磨她濡湿的颈项,她紧绷着的腿根颤动不已,但仍然垂首,与她交颈。正当文宜讶于这英媛今日的顺从与服帖时,酸麻的钝痛从颈项间扩散,麟女乘兴咬人的恶习突然发作,叼着她的皮肉磨牙。文宜猝不及防,轻哼着皱起了眉,抽了口气儿才回过神,用肩膀将她抵在藤椅上。
&esp;&esp;祁庸整个人被压得陷进软枕与卧毯中,粉红了脸颈,生理性的喜爱却实在无法隐藏,紧绷的小腹因酸美而轻微地抽搐着,丰腴的双腿将文宜的腰身缠得死紧,她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esp;&esp;“腾不出手,教授。”文宜吻她的前胸“帮我看一眼是谁。快点,不然她打个不停。”
&esp;&esp;祁庸也不抬头,就伸手在爱人身上漫无目的地摸,搜寻她身上每个口袋。文宜笑得很没奈何,倒也不再催了。祁庸将手机拿起来,瞥了一眼,将机身往跟前递了些。
&esp;&esp;“哦,周探员,她能给咱们打个电话也算不容易。”文宜说“接一下。”
&esp;&esp;刺耳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祁庸的动势也暂停了,她叼着文宜的衣襟哼哼着,阴道不受控制地搐动,吞绞着她的手指。
&esp;&esp;“很惊人的核心力量呢。”文宜在她耳畔恶劣地调笑着,缓缓抽出手指,抚上她肩胛处起伏不定的肌群,拨开汗湿的发丝,指尖摩挲着她颈上浮动不息的软骨。祁庸没说话,在手背上透青的血管逐渐消退后,这才略动了动,将手机听筒放在文宜的耳畔。
&esp;&esp;“下午好,周探员…我的眼睛好多了,劳您费心。”
&esp;&esp;文宜挪动拇指,抚摸着祁庸肩头干燥发凉的皮肤,带着笑意的问候之后是冗长的沉默。半晌,祁庸睁开眼,仰着脸望向文宜。大部分时候,祁庸都想不起来她是东方集团的继承人,不过她唇角的弧度略沉下两分,倒确实显得有些气氛森然。
&esp;&esp;“艺术造假犯罪网的国际化程度越高,能够通过各种手段验证作品真伪的专业人士所处的环境就越危险。我们非常适合协助您破案,周探员,教授能从艺术史以及材料技术两个方面对藏品加以检验,而我,我不仅有钱还喜欢危险,死亡威胁只会给我暗淡无光的世界增添色彩。”文宜顺势躺下,像一只骨骼壮美、毛发蓬松的大猫那样卧在祁庸怀里,祁教授环抱着爱人,用力收紧双臂,将大腿架上她的腰胯。她很喜欢文宜的腰,平滑的凹陷正好能够承托她的大腿,很舒服。她捧住文宜近在咫尺的脸颊,由得那缓慢扇动的睫毛拂过她的指尖。
&esp;&esp;“哦,周探员,如果咱们是朋友就好了。东方集团名下有生物安全二级的实验室和样本制备室,祁教授是该p2实验室常驻的文物艺术品修复人员。通常情况下该实验室不会用于初级卫生服务,但是完全可以处理危害等级二级的病原体——我知道您羡慕隔壁谋杀组,她们的合作实验室有价值八百八十万的质谱仪,忙着分析高原地区几种常见嗜尸性蝇类的i基因序列并建立dna条形码,没空搭理您…是的,我当然知道,我也订阅期刊杂志的好吗?可实话实说,这样的仪器对我们祁教授来说,只不过是个体型稍大的玩具,她通常用来研究腌咸菜的调料配比,如果能帮助到您,那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esp;&esp;连质谱仪都用上了,咸菜还是腌失败了,味道闻着很不对劲。祁庸不敢尝,怕食物中毒,连缸都扔了。她一点一点抚平文宜肩头的牙印,道“别说我腌咸菜的事。”
&esp;&esp;“哦…”文宜答应了一声,沉默片刻,听着电话那头周探员的表述,忽然笑起来,缓声纠正:
&esp;&esp;“您说得不对,周探员。我尊重您,您也得尊重我。我更愿意相信,我们是平等合作、互惠互利的关系。因为在大众看来,目的的高尚并不能美化手段的肮脏,即便你们的所愿是调查艺术品造假及其背后的串谋洗钱与权力寻租,也不该和那些来自结社且丧尽天良的罪犯合作,任凭她们勒索,听从她们的摆弄。试想,当‘铁血检察官迫于压力向天才罪犯达成妥协’,诸如此类的新闻报道抢占黄金八点档时,国际调查局会遭遇怎样一场名誉危机?所以我说嘛。”
&esp;&esp;文宜笑着调整姿势,懒洋洋地趴在祁庸怀里,坦然享受着她的抚摸,道“naga和麟女是谁?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分明是东方集团的继承者文左之——也就是我本人——慷慨解囊,参与共建中古亚洲办公室与艺术犯罪组的合作项目,联合筑牢打击艺术品犯罪的防火墙。您说呢,对不对?”
&esp;&esp;片刻之后,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忙音,文宜无所谓地耸耸肩,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道“她挂了。脾气真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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