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敢顶嘴!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哟,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一片雷霆电掣之间,忽然一道声音极其不合时宜地挤了进来。散发跣足的男子骑着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慢慢悠悠地从另一侧陡峻的土坡上攀爬上来,口中啧啧有声:
“一年十二个月,怎么就偏偏跟着你的这几天多事多端,你骂他之前,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呢?你不想养,便撒开手,自有的是人来养。”
涂山谅因冷笑道,“西宫,你也知道他现在跟着我,我做父亲的管教儿子,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说罢,如同憋着一口气一般,手中树枝落得愈疾愈重。琅嬛疼得难捱,西宫子摸着大虎的颈毛,眼中渐渐也浮出怒意,正欲动手,涂山谅不断扬起的手臂就被迎空拦了下来。
“哥哥,孩儿受不住了。”原来是一个长身白面,眉眼含愁的青年。他不拦倒罢,这一拦,涂山谅更是怒冲天灵,断声喝道:
“好贱人,你也敢来生事!”
那青年并不敢驳,脸色煞白,眼睁睁地看着涂山谅丢了树枝,捉住衣襟,扬起手来要打他。琅嬛早已经手忙脚乱地系好了衣裳,又跪回地下,顶着一额的冷汗疾声劝道:
“三爹爹,四爹爹,小爹爹,都是琅儿的错,你们——”
涂山谅一巴掌将将扇下,忽听羽箭鸣镝般的一声锐响,一支白鸾乌杆的拂尘迎风破空而来,霎时间连点他小臂阳池、外关数处大穴,涂山谅手腕一歪,那白面的男子已迅速地挣开桎梏,跑到了跪着的琅嬛之前。琅嬛本来已经疼极了,被玉清一搂一扶,泪水愈发断了闸似的淌下。一声“四爹爹”还没有叫出口来,拂尘功成回转,再度被几支颀长皙白的手指握入了掌中。
?“涂山,休得无礼。”
涂山谅冷冷地看向拿虚空中踏出的男子,不由哂道,“闻道元君,连你也来管我做事。”
闻道元君偏头瞟了他一眼,他修为已臻化境,不仅高高束起的鬓发尽皆转白,就连两道远山长眉,并眼睑上的睫毛都是如同霜雪一般莹润透明的银白色。只是并未蓄须,玉面长身,披着通袖沉青色大褂,头束玄天冠,还是一副青年人的相貌。偏头侧身看来时,更显得淡泊清静,清冷漠然:
“涂山,你大哥下界回族之际,几番叮嘱我看顾于你,教你少生事端。”
涂山谅闷闷地吞了话头,“偏你就会拿他来压我……”
闻道元君一甩拂尘,这才向周遭扫去。西宫子低着头摸老虎,玉清还在看琅嬛颈上背上的伤势,琅嬛缩着脖子,讷讷地叫了一声:
“二爹爹。”
闻道元君只一颔首。
他正欲走时,女帝穿林扶柳而至。
“我正说怎么宫中无人,原来你们聚在这里消夏。”
女帝上下一袭平绣金凤的百花衣,眉间点着殷红的花钿,笑意盈盈,款款而来。刚刚扶起儿子的玉清登时一怔,很快又扯着琅嬛,一同跪了回去。涂山谅现出半身原型,九条火红的狐尾低低地紧贴在地上,垂耳伏尾,以示臣服。西宫子翻身下骑跪拜,脚踝上挂着的两只金环撞出清脆的一声响。就连一幅天人姿态的闻道,也将拂尘垂低,深深地揖了下去。
女帝含笑抬了抬手,很快看到了琅嬛尚且发红的眼眶,“看来我来得不巧,撞上了阿谅管教孩子。”
涂山谅背后的九条尾巴刷拉一下,尽皆外展,其中几条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女帝看向西宫子的视线。他言笑晏晏地走过去,毛绒绒的大尾巴在空中乱晃,像一只火红色的重瓣荷花:
“尊主,说哪里话,您之前吩咐下来,要在群贤宴上改动的地方,我都已经办妥了,单子都抄了出来。只是今晨气急,管教这孩子略重了些,他倒跟我闹气。不过使尊主劳神,那又是我的过错了。”
“不怪你。”女帝屈指轻弹,轻轻一触,身边的三条狐尾就迅速而乖巧地闪到一边,露出后面的西宫子。西宫子刚刚爬起来,立即又扑通一声跪了回去,双眼澄澈无辜,两道浓眉紧紧地绞在一起:
“我一时心疼孩子,不小心得罪了弟弟,尊主不会生气吧?”
玉清早已搂着琅嬛退在一边,琅嬛被他扯在怀里,只觉得四爹爹抱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女帝笑着扶了扶鬓角,余光似有似无地看了看琅嬛原本倚靠着的树干。玉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闻道元君两步上前,哧拉一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道衣,内衬向上,干脆利落地铺到了那一截倒伏的树干之上,而后抬起手臂,状似不经意般稍稍低下头来。女帝因顺手往他堆琼砌玉的脸颊上摸了一摸,扶着他的手臂坐了下来。
闻道元君一件平平无奇的暗色广袖道袍里面,居然穿着一身薄若轻纱的纯白内衬。涂山谅最低处的一条尾巴恨得拧成了一条麻花,西宫子脚踝上的金环又撞出了声音,玉清把琅嬛勒得更紧了,教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闻道、西宫之流,本就都是女帝身边有头有脸的男伴。对于枕边人的殷勤,女帝还是十分受用的。
“难为你,坐。”闻道人生得高挑,手掌也比女帝大着一圈,原本扶她就座,便顺势被女帝擒在手里,“这一片树皮,哪里碍得了我。”
闻道元君自然不会与女帝同坐,便盘起双腿,俯身坐在了女帝下首的地上,仰起头来睇望他的君王。琅嬛站在一边,玉清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垂着眼,轻轻地替他整理尚还有些凌乱的衣衫。琅嬛早已经习惯了四爹爹无微不至的照顾,便只是看着闻道,在女帝说完那句话后,身体自然地前倾,闻道元君微微地侧着头,喁喁地说了一句什么,女帝便嫣然一笑,耳边垂下的珠饰晶光粲然地一闪。琅嬛呆呆地怔了一会儿,才有些慌乱地别开了眼。
玉清替儿子整理好了衣带,女帝已和闻道三人聊到了午后传膳的地点。都是千年万年的狐狸老道,谁又真的需要吃这顿饭呢。女帝每日摆晚膳,只是一个向来维持的习惯,正如她分明只喜欢初冬,却也仍然令这三十三天上保有四季,交相轮换。
而晚膳摆在谁的宫里,谁自然就是这一日的胜者。
涂山谅鲜少有气馁的时候,话多爱笑,直爽大方,又会来事,女帝一高兴,说不定就许他跟着到闻道房里侍膳。西宫子总喜欢作些困兽之斗。闻道元君向来寡言,不过女帝一直握着他的手,说到兴处,拇指便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起来。闻道元君坐得很直,低头盯着女帝的裙摆,白到透明的长睫在树间稀疏的阳光下无声地颤动,像是萤虫的翅膀。女帝自然是注意到了,不比玉清,他上前自陈要带着儿子回房,女帝也不过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一句而已。
玉清在出身上差一些,但既然已在三十三天上出头,吃穿住用总不会短了什么,不过他万事都习惯了亲力亲为,偌大的庭院中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仆。琅嬛却很喜欢这里,比起涂山谅玉砌雕阑的宫殿,四爹爹的小院子虽然清素,却拙朴可亲。卧室中紧挨着窗户的一张小床,也是他从小睡到大的,被子总是晒得暖融融的,催得人昏昏欲睡。
他也确实在玉清给他上药的时候睡了过去。
一月以来,琅嬛跟着小爹爹学这学那,实已是累得狠了,这一觉便睡得很沉。翌日侵早,却还是早早地醒了,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又怕要挨打。玉清与他睡在一间房里,正对着窗,一张阔大的浅床上两床丝被已经铺得整整齐齐。有乐声自窗缝中淙淙地流淌进来,琅嬛想从床上站起来,推开窗户,一时忘记了身后的伤,咚的一声又摔回到褥子里。
窗外的动静一下子停了,须臾,玉清散着顺垂的乌发,抱着一把琵琶,缓缓地走进屋来。他本就是青丘族中豢养的乐伎,实在不怪涂山谅看不起他。琅嬛趴在床上,自己背着手,别扭地将一条小衣扯了下来,再回身去看。昨天打出来的伤痕,过了夜,肿得更夸张了,深红一片,打得重得地方还泛起青紫。琅嬛一边嘶嘶地吸着冷气,一边心里又有些埋怨,女帝分明已经赐给玉清增长修为的仙露琼浆,四爹爹为什么不肯学一些治伤的法术呢?——别的爹爹们,他又不敢指望他们给他消去受罚的疼痛。
穿书后,炮灰反派他玩脱了 创世之主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从副科长到娱乐圈大佬 鬼灭开局一杠枪 我有一个亡灵位面 替嫁后,被陆少宠翻了 规则怪谈:我在惊悚世界找老公! 别慌,让我念个咒 一篇小虐文,敬请期待 镇委书记 天龙八部之星宿大师 重生之后,我靠拾荒走上修仙之路 我在名着世界谈恋爱 杀猪娘子 综武:截胡南宫,李寒衣提剑上门 蒸汽西幻:这个狼人强的离谱! 全球御兽,我却只能与人契约 这有一间小酒馆 漂亮哑巴
这是一个江湖武侠的游戏,这是一个游戏江湖的武侠。游戏的主角是苦命的阿飞,原本是来帮朋友做任务凑人数,没想到却稀里糊涂的卷入了江湖之中。他没有争霸江湖的志气,却有着游戏江湖的梦想。手持红缨枪,也能创造一代侠客的传奇。(原则上,本书将较少涉及到原著剧情,更多的是想演绎那些后续的故事。比如令狐冲和任盈盈的婚后生活,瑛姑老顽童和一灯法师的同居故事,东方不败其实没有死,她从湖水中爬出来继续暗恋令狐冲,李寻欢和孙小红老夫少妻的日子,别忘了堕下山崖的乔峰,疯疯癫癫的慕容公子)------这是我为了开拓思路的一个小作品,捕妖记写到了一个瓶颈,我写这个红缨记聊以慰藉。...
天国情缘劫内容简介...
鹿星知以为和霍靳辰之间不过是一纸婚约而已,却没想到被他宠上了天。过上了合不拢腿的幸福生活。知知,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你不能离开我。鹿星知狠狠点头,她家大叔有钱,有颜,身材棒,对她又好,她除非是脑子有坑才会离开。大叔,他们说我贪财好色,配不上你。你怎么说的呢?我承认了,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脱衣服做什么?坐实你的说法。乖,老公会疼你的。爱她,深入爱她,是有了鹿星知后,霍靳辰的必备功课...
花星本是最强特种兵,不幸被组织出卖,侥幸逃过一劫的他回归都市。本以为会过上平静的生活,却没有料想,在这平静的都市生活下危机四伏,地狱和天堂之间,只是一步之遥。...
福地产生地仙,洞天来往天仙,我有梅花一株,盗取天机!...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唯一的办法,就是扎根于这个近乎破裂的家庭,从零开始,快速崛起,与幕后真凶抢时间。可是,万一时间长和这个漂亮到极点的老婆处出感情怎么办?护爸狂魔的可爱闺女不解的昂起头爸爸,你怎么不跟妈妈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