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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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现空间（第2页）

小七刷地一下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又看看我，咧开嘴笑呵呵地道。“我早醒了，装睡呢。”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地上落着五颜六色的枯叶，早霞透过云彩照射在地面上的积水和枯叶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远处草地上升起袅袅烟雾，远远望去梦幻般的美丽，像神话里仙人们的家，。

爹、娘一大早就跟着曹老爷子去地里改水去了，四堂哥和五哥太瘦小，不让他们去，黄豆和花生也马上成熟。要把地里的水排出去，方便地尽快晒干，好去收割。

一阵嘻闹声，五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四堂哥背上背一个小的背框，穿着短衣短裤，带着欢喜的笑脸走了回来。“看，我们捉了好多鱼，让娘回来给我们做着吃。”五哥嚷道把篮子放到了院里，篮子里有二十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其中还有两条筷子那么长的。

小七啊呜一声，冲到跟前，伸出他那黑短的小手，去摸篮子里的鱼。“哥，恁咋不喊俺们，俺跟四姐也可以去帮忙的。”

五哥好看的脸上洋溢着温柔地笑，摸了一下小七的脑袋说：“恁俩睡得跟小猪似的，呼噜、呼噜地，谁喊得醒。”

二姐也从屋里走出来：“赶紧换衣服去，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也就恁俩会去捉鱼，全是刺，等会奶又会嫌弃费柴火哩。”边低声说着，边收拾那篮子鱼。

我和小七也要帮忙，二姐说：“这么腥，恁俩在旁边看着，昨天洗的衣服还没有干，把衣服弄湿了，没有衣服穿了。”

我们只好看着二姐收拾，二姐很麻利，只见她拿起剪力在鱼头上用力一敲，鱼就不动了，然后用剪刀的正面刮鱼鳞，从尾巴那里往上推，一边一下，一条鱼的鳞就刮了下来。再用剪刀剪去鱼头的鳃。清洗干净后，剖开鱼肚，肚子里的东西，姐说要喂鸡，鸡吃了更容易下蛋。

我和小七只捞到了喂鸡的活，奶家养了有二十只鸡，以前都是我和小七给它抓虫子吃，最近忙没有抓，奶一直在报怨最近鸡光吃不生蛋。

中午做鱼的前奏和以前一样，经过我和小七一个卖萌，一个讲道理，还是如愿让娘把小鱼给做熟了，两条大的娘做了汤，一桌一条。

小的奶同意让用锅，不同意放油。娘按我说的方法把鱼在锅里给炕的黄黄的。

爷说这是小孩子吃的，然后就全端上我们这一桌，很大一盆，咬上一口，酥酥脆脆，口齿留香。

小姑看我们吃的香，也夹了一条尝了下。她胖呼的脸上半眯着眼睛，矜持地说了一声，“还行”。

二娘更是风卷残云，左手吃着，右手又去拿。“啪”“嗷”

“啪”是奶用筷子打人的声音。

“嗷”是二娘的声音，我抬头看还剩下有五六条的样子，奶把盆子一端，走进里屋。

我心想，我才吃了一条，万恶的主宰地位，好不容易有个没有定量的小鱼，结果却定数了。像这样我什么时候能长高呢。好想分家怎么办。

饭罢，四堂哥对五哥说：“今天中午的鱼真好吃，还去抓不，俺还想吃。”

“我也想去，五哥，恁俩带下俺们好不好。”我紧跟着说

四堂哥比五哥大两岁，但是做主的一直是五哥，四堂哥只出力。

五哥说：“恁俩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能下水。”

我点头同意，然后扒着小七耳朵跟他说，让他到灶房抓点盐。

这里的孩子是不睡午觉的，见大人走后，我们就出发了。泥泞的路上走着三三两两我们这么大的孩子，田梗上微黄的杂草，顽强竖立着，地里早有勤劳的人们在拿着铁揪排水，还有几块没有收割的高梁不知是谁家的，横七竖八地像一边倒着。

村头唯一的池塘，塘一圈站满了半大不小的人儿。眼看我们挤不进去，五哥又担心我们掉进水里，就带我们去田边的河沟捉鱼。

田边的河沟连五哥都不知道它的上游在哪里，只知道这个河沟经过几个庄，虽然很窄，但是除非遇到干旱，否则河沟一直有水，水不深，平时只到小哥脚环处，昨天下了雨，今天到他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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