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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划的吗?警察没有管吗?这是伤害罪。”付骄阳追问。
“什么别人划的,是她自己划的。她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就自己招起破碗片就对着脖子划,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死在那些人面前。还好那家人拦的快,才只划到脸。后来,那家具也就没敢再要,怕了她了,只当丢了白丢了。”
到此,谭茹明白了,大姐脸上那样一长条白色瘢痕的由来。
“后来呢。”谭茹再问。
“后来,你大姐就跟现了办法一样,好像命不值钱。被打断腿的那家人再上门,她就拖上两个孩子去楼顶,站在那儿说要死。警察呀,街道呀,都一茬一茬的来,开始还都担心她真跳,后来发现她就是咋呼。就跟着定时电视剧一样,隔三岔五的来一起,街坊都当个乐子来看。都是当妈的人,谁还能真的拖着两个小娃娃跳楼不成。”
“我来之后,没听说要账的事,是那后来把账还上了吗。”
“怎么可能还上。她拿什么还呀,就她那捡几个纸皮箱子塑料瓶子换的钱,管上娘三儿的嘴就不错了。”
“那后来那家人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要债了,难道是因为闹怕了?”付骄阳询问。
听到这样的不疑惑,割着肉的老板娘停下了手,终于抬头以正眼看向面前的两人,眼神中透着更深的疑惑不解,上下打量两人似是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是谭蒙的亲人。
“她是赔了自己一条小腿呀,你们不知道?”
“什么?”谭茹诧异,以为自己听错。
“你是她妹,没见过她吗,难道没看出她瘸了?”
“我……我没留意。”谭茹震惊着,迅速回想在看守所里与谭蒙的短暂会面,只记得她当时如行尸一般坐在那儿的冷漠,丝毫没有留意她的腿是否有不利索。
“拿死威胁不管用了,你姐有一天就把两个娃托到我这店里放着,然后主动去了那户人家里说要做个了断。
后来听在场的人说,你大姐找了根当初她男人打架时一样的钢棍,把腿架到那户人家的餐桌上,撩起裤管子,狠狠的一通砸,当时小腿拿一下来时,就直接就耷拉下去跟个断掉的树棍儿一样晃荡。然后,她把钢棍儿丢那户人家面前,说债还不了,就还条腿,她能不能活下去全靠天意,但请他们家给两个孩子放条生路。
出了那样的事后,那家人就再没上你大姐家讨债了,表面说是看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大发善心。实际顺也是那家人吓得都没了魂儿,见识了你大姐的狠,怕真逼急了。下一回钢棍砸的就不是她自己的腿,是他们家的人脑袋。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大伙儿都说,你大姐凶起来的样子真狠,跟能杀人一样。之后谁都不敢惹她,小孩儿见了都绕着走。”
“所以,大家是因为她孤僻,太算计,脾气不好才都不喜欢她,对吗。”
“这话怎么说呢。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那些骂她精明算计的,不过都是之前看她是个外地来的女人,好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儿,就想着法儿的克扣她。明明说好一小时十块钱洗碗,一天洗四五个小时直不起腰了,结账的时候非说她打碎了碗,多洗了洗洁精,要扣她一小时。明明说好是搬砖,按数算钱,就有些不成器的家伙把她搬好的砖挪到自己那儿去,偷她的数量,还没处说理。
一个女人,男人跑了,又无亲无顾的没人帮衬,不敢跟人多争一句的包子个性,不欺负她欺负谁?说她恶,不过是因为她发了回狠,不像从前好欺负,欺负过她的人都后怕了,她也每次都较起了真儿。你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说不清。非要我说点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们这些做亲戚的这么多年干什么去了,怎么就能不管不问,没半点往来。”
“我们……”付骄阳欲替谭茹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当,而且那老板娘似乎也无意多听,挥了挥手转身进了铺子里面给进来买菜的人结账。
“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用跟我解释吧。我还有事,不跟你样再多闲聊了。”菜肉摊的老板娘没多再与谭茹闲聊,转而去招呼到摊上买肉的客人。
客人要一斤五花肉做饺子馅,七分瘦,三分肥,不带皮。老板娘利落的手起刀落,在整块猪肉上划拉过后拎起肉条丢到秤上,不多不少正好一斤。然后只见寒光一闪,刀刃平滑掠过肉条,只一秒杀,就麻利的替客人去掉了肉皮,以刀尖轻轻一绕,将肉皮卷成小筒,麻利地与精肉一起装进袋中。
“老板娘这一刀准的功夫,真是厉害。去皮剔骨的手法,比手术台上的医生差不了多少呀。”客人满意地夸奖。
“那是,我当年要是好好上学,说不定还真是个知名大夫,坐在医院里救死扶伤呢。慢走,明天再来呀。”老板娘对这种夸奖也颇为受用,笑呵呵地将肉递过去。
告别菜肉摊的老板娘,谭茹与付骄阳一起到附近的幼儿园接两个孩子,在等待放园的间隙,他们遇上了其他等待接孩子的家长。
也不知道是谁认出了谭茹,小声的向旁边家长私语了几句,然后许多人就都对他们开始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付骄阳有意护着谭茹,拉她朝稍偏一点的角落去避开人群,但谭茹走了几步又不甘心,抽回手扭头朝着扎堆最多的那群家长走过去,直接微笑询问她们在聊什么,又在看什么。
“既然你来问了,那就直说吧。我们是觉得,林太和林阳两个小朋友该退园,别带坏了我们正常人家的好孩子。”一个精瘦的高颧骨女人带着说话。
“是的。他们的妈妈杀了人,就算不是死刑也出不来了,你们做亲戚的总不能不管孩子,肯定要把孩子接去养吧,早走晚走都是走,要不然就行个方便早些退园,就当做好事了。”另一个胖老太太也赶紧接话。
“大家其实没有恶意的,你想想,孩子的妈妈出了事儿,小孩子再留在这儿其实压力也大。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着想,早点带离这里,也是为了你们家的孩子好。”一个看起来年纪稍轻的妇人唱起白脸,打感情牌。
“是呀是呀,我们也都是好意。其实,我们都是做家长的,还都是为了孩子好嘛。知道林太和林阳两个小朋友家里困难,昨天我们就自发在家长群里发起了捐款,希望两个小朋友能快点走出阴影……”
“事情还没有定论,法律没有宣判,你们凭什么就一口一个杀人犯的叫呢。”谭茹反问。
“这事儿还用等宣判吗,他们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呢。能拿钢管打断自己腿的人,这种人就是变态呀。她杀人,是迟早,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从前也是想给小孩子机会,毕竟孩子无辜。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真杀人了那就不能再无所谓,杀人犯的孩子也都不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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