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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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等一下等一下！……&rdo;

不大会儿便到了，北冥轩正要与柳衣进去，却被柳衣一把拉住了。

&ldo;怎麽了？&rdo;看柳衣神色不对，北冥轩关切地问。

&ldo;我看到楚飞云也来了！&rdo;柳衣紧张地道。

&ldo;花翎父亲在江湖广有声誉，楚飞云会来也不奇怪，你……不想看到他？&rdo;北冥轩边问边想著避开楚飞云的可能性。

&ldo;那倒不是，就是……就是……&rdo;柳衣看了眼北冥轩，吞吞吐吐话说不出来──其实是不知道怎麽说。

&ldo;有话就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rdo;北冥轩催促。

明话不太好说，说了伤人，柳衣想了想，只得道：&ldo;我一个人逛吧，你也应该有不少故交旧识要联系，我夹在里边，还要跟著你应付人，也挺麻烦的。&rdo;

&ldo;不用怕麻烦，你可以装作我的随从模样，这样你就不用跟他们打招呼了。&rdo;

看北冥轩因为不明白所以还要坚持跟他在一起，柳衣急了，道：&ldo;可是我想一个人逛，可以吗？&rdo;

柳衣的坚持引起了北冥轩的注意，不由摸著下巴道：&ldo;让你一个人逛当然没问题，但是，我实在很好奇，先前你并没提一个人逛，可是自从看到楚飞云後，你怎麽突然兴起要一个人逛的念头呢？──你不会是想找楚飞云叙叙旧，又怕我在旁边碍事吧？&rdo;

北冥轩的眼神似乎因这话幽深了些，让柳衣有点头皮发麻，感觉北冥轩似乎有点不太高兴，想著多半是觉得自己太怂了，被人抛弃了还想继续找人家，於是便赶紧道：&ldo;当然不是！我怎麽还会倒贴过去，找不要我的人。&rdo;

&ldo;……既然如此，我跟你在一起有什麽问题吗？&rdo;

其实北冥轩的好奇心一点都不大，不过要是柳衣有什麽事情让他搞不明白，他就忍不住想问清楚，否则定会心绪不宁，这才是北冥轩此时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因。

柳衣被他逼的没法，只得吐实：&ldo;要让楚飞云看到我跟你在一起，搞不好背地里要笑话我的！虽然我现在根本不在乎他，但还是不想被他笑话。&rdo;怕北冥轩生气，咬了咬唇又加了句，道：&ldo;这是你非要逼我说的，可不是我想说的。&rdo;

&ldo;笑话你？为什麽？&rdo;北冥轩疑惑。

柳衣看了他一眼，却没吭声。

北冥轩想了很久，又看柳衣的视线在他的脸上转了好几圈，方有些明白，笑道：&ldo;是不是觉得我长的太丑了，跟我出去，楚飞云会笑话？&rdo;

柳衣还是没说话，不过也相当於默认了，於是北冥轩此时方搞清楚了原因。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北冥轩这时候已了解柳衣是一个有点小虚荣的人，不过他为人宽和，明白人无完人，只要不做有违道义的事，他都能接受，於是便转过头去，以袖遮面，过了会方放下袖子，笑道：&ldo;这样行了吧？&rdo;

柳衣本来一直低垂著头，不敢看北冥轩，怕北冥轩因为他的虚荣责怪他，此时听北冥轩询问，便抬起头来，吃惊地看著已经换了一个容貌的北冥轩，半晌才反应过来，讶异地问道：&ldo;你……你易容啦？&rdo;

他还是知道江湖人有这种方术的，以前楚飞云也曾跟他们展示过──自是迎来无数娈宠充满倾慕的赞美，至於有多少真心的赞美那就不知道了，像他们这种讨生活的人，碰上了主顾讲笑话，再不好笑也要拍掌惊喜地说好笑的。

易容後的北冥轩虽然不像楚飞云那样俊美，但那种英挺的模样，却颇符合北冥轩高大的身材，让人一眼看去，倒觉得这样的才更合适，更能凸显北冥轩这个武林盟主应有的霸气，如果不是这样粗犷阳刚，太过俊美，未免在气势上会打折扣。

不过，北冥轩的易容术还真高明啊，柳衣想著原先他那个高额头翻唇之类是怎麽易容掉的啊！真是太神奇了！

柳衣的话让北冥轩怔了怔，半晌才轻&ldo;唔&rdo;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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