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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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大家面面相觑，无法回答，于是把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我。老k代表众人朝我发问：&ot;小苏，你觉得呢？这段时间就你转的地方最多，你最有发言权！&ot;

&ot;我？不知道！&ot;

&ot;不知道？那就是有了，你见过？&ot;老k又表现出异常灵敏的嗅觉。

&ot;胡说！&ot;我生气地打断他。

科长并不理会我们的对话，继续道：&ot;唉！其实这里的许多问题还是悬而未决的，那具失踪的尸体到底去哪儿了？那个副院长的妻子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那个停尸房的老头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些问题不都还悬着的吗？&ot;

&ot;就是呀！&ot;老k替那些未曾谋面的人打抱不平，&ot;你说那公安局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没查出来。&ot;

大家陪着他倒吸了口冷气，久违的恐惧感卷土重来。结果科长大手一挥，挡在远处：&ot;是呀，得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ot;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得大家在科长的带领下打了一个纪律严明的寒噤。老k气急败坏地道：&ot;小苏，你咋回事？在单位时你十天半个月不见接个电话，在这里你倒成最忙的了。是不是真的与那女鬼联系上了？&ot;

我白了他一眼，一看是梁希松，忙出来接电话：&ot;有事？&ot;

&ot;你出来一下吧！我有事要告诉你！&ot;

&ot;现在不行啊，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ot;

&ot;那就中午吧，我在医院后面的坟场等你！&ot;

他的这句话吓得我出了身冷汗，竟然将地点定在坟场？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希望他能给我带来关于何小溪的消息。

午饭时，我迫不及待地吃完饭，然后丢下一个司空见惯的理由：&ot;我出去转转！&ot;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远远便看见梁希松正形单影只地站在那座孤坟之前，瑟瑟的秋风吹着他以及他周围的一切杂糙树木，显出一种别样的凄凉。唉！我叹了口气，一个曾经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春风得意的青年才俊，竟然沦落到如此妻死家破、孑然一身的地步，造化弄人呀！

&ot;怎么，你有小溪的消息了？&ot;这段时间，何小溪成了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ot;嗯！我托熟人在省留学中心打听了一下，她确实已经返回了国内，时间大约就在半年前，和那个同学说的时间基本吻合。也就是说，她从澳洲直接返回了国内！&ot;

&ot;是回到这里了吗？&ot;

&ot;嗯！&ot;他点点头。

我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但不忘夸了他一句：&ot;看来你的推测能力果然不一般。&ot;

看来他对于这个结果不是很乐观：&ot;可如果她不打算让我们找到的话，那找到她的希望就太渺茫了！&ot;

我并不认同他的观点，我乐观地认为，目标已经明确地锁定在这座城市，找到她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从梁希松的话里提炼出了新的问题：&ot;你是怀疑小溪在躲着我们？&ot;

他不置可否。

&ot;为什么呢？你认为她与我们的调查有关系吗？&ot;

他摇摇头，道：&ot;不好说！&ot;

&ot;那就是有了？会有什么关系呢？&ot;我们一起陷入了沉默。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在妻子的墓碑上来回抚摸着。他的表情凝重严肃，从中我可以感觉得出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坟墓周围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墓碑也很明显地刚刚擦拭过，足见他对墓中人的怜爱。受到他的感染，我的鼻尖有些酸涩。

&ot;看得出，你这段时间也很痛苦！&ot;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同情。

我默默地点点头。

&ot;是呀！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无法与心爱的人在一起！&ot;他感叹道。

我不敢开口，我怕一开口眼泪会不争气地失控。

&ot;看来，小溪的归来，极有可能与她姐姐的死有关，你认为呢？&ot;

我一愣，然后点点头。

二十四、又是偶遇

经过平日里拼命的紧张忙碌，我们的工作进展神速，整个病房楼的工作基本上快要接近尾声了，光这段时间我们设计修改的糙稿纸堆起来已足有半人高了。

当然，我所谓的工作仅仅指的是地面以上--在病房楼里，我们还有一个从未涉足过的领域，那就是带有停尸房的地下室。由于那里曾经存放过尸体的缘故，用老k的话说那是一个&ot;世界上小鬼的平均密度最大的地方&ot;，更何况那里还发生过丢失尸体、看门人猝死等一系列灵异事件，其恐怖程度与墙上带有血字的4号门诊楼不相上下。于是，下一步的工作到底是从病房楼的地下室开展还是先从门诊楼展开，一直是六个人争执不下、悬而未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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