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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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叶子，待你轮回，我定要问你，这一切，究竟为何。

秋叶急急忙忙追回屋子，见山居一声不吭又倒在了床上，无奈道：&ldo;今日不开档，可怎么赚酒钱？&rdo;

&ldo;山山不愿去开档，要不我替你开着？&rdo;

&ldo;山山这是生气了？&rdo;

&ldo;睡多了不好，起来走走？&rdo;

&ldo;我若是说错了话，山山你告诉我一声便是，何苦这般？&rdo;

&ldo;……罢了，你再睡会儿吧，我去开档卖酒。&rdo;

秋叶正要离开时，冷不丁听得山居道：&ldo;开什么档，灯笼里的灯油早没了。&rdo;

&ldo;谁说的，瞧这是什么？&rdo;

山居朝秋叶看去，见他手里正提着一盒灯油，一时间有些惊讶，却仍嘟囔着：&ldo;谁要你去买了！&rdo;

秋叶一愣：&ldo;怎么，我不是答应过你要去买灯油么？&rdo;

闻言，山居低沉的双眸一亮，不可置信般地看向秋叶：&ldo;叶子，你说，你是几时答应我去买灯油的？&rdo;

秋叶蹙眉：&ldo;这倒不记得，隐约仿佛记得答应过你。&rdo;

山居迫不急大地追问道：&ldo;还有呢？还记得什么？&rdo;

秋叶摇摇头：&ldo;近来总有些事情，我分不清究竟是何时做的，仿佛确实有过，又仿佛并不曾有过。&rdo;

山居抿唇，良久道：&ldo;太好了，你总算想起一些了。&rdo;

&ldo;什么？&rdo;

&ldo;嗯，我就知道，总会想起的。&rdo;

太好了，叶子。我相信，前尘往事，你总会想起。

第3章独步江湖

不知是什么缘故，秋叶近来总觉山居酿的酒更加甘美。想最初他喝这酒时，一心顾着解渴，只觉是寡淡无味的，如今却是越品越有滋味。

秋叶念叨着，说又一年过去了，必然是小山居酿的酒有所进步的缘故。每逢此时，山居都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是啊，委实是进步了，是从何时起有所长进呢？近一年来么？这往生酒，他可是酿了整整二百三十六年呢。

秋叶怀抱着长剑横卧在树上，看着山居在树下将酿好的酒一一装坛，又一一埋入地下，猛然间，秋叶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山居装进坛子里的不是酒，而是药。

&ldo;山山，&rdo;秋叶从树上跳将下来，蹲在山居身边看着一坛坛酒愣神，冷不丁问道：&ldo;你的酒酿得这般好，会不会制药呢？&rdo;

山居心中一动，忙停下手中的活儿，仰头问秋叶道：&ldo;怎么这么说，你见过我制药？&rdo;

秋叶挠挠头：&ldo;我怎么记着，你曾这样制过药？也是用这样的坛子装着。&rdo;说着，秋叶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用手比划着：&ldo;是了是了，你必然是制过药的，我也是在这里这样看着你，呶，就在这儿，这么远，你还怪我嫌你制的药难闻来着。&rdo;

山居激动得双手都几近颤抖，他上前一把抓住秋叶的双手，追问道：&ldo;还有呢，你还记起了什么？&rdo;

&ldo;倒也没什么，就是近来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梦境那般真实，我竟险些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rdo;

山居从树下挖出一坛尘封已久的往生递给秋叶：&ldo;叶子，跟我讲讲吧，你都梦到了什么？&rdo;

&ldo;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rdo;

一言既罢，林中的枝叶如大雪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一地，再看这片林子，已是整齐划一，不复以往的凌乱不堪了。

一位老者拍掌叫好：&ldo;我的小徒儿果真长进了，光是剑气便可斩树断枝，这剑术可真是出神入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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