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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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3页）

&ldo;我……记住你的话！&rdo;

&ldo;你敢不记住！再发生那类臭事儿，别登我家门！小曲也会瞧不起你！你给

我保证！&rdo;

&ldo;我保证……坚决保证……&rdo;

&ldo;那好，我信你。下个星期天是小曲生日，晚上你得来，别忘了带着照相机。&rdo;

姚守义那边挂了电话，他这边还久久握着话筒发呆。没骗过守义，开始骗了。

他是敬重朋友的人，守义是真正的无话不说的实心实意的朋友，唯一这么好的朋

友。骗这样的朋友罪过，骗了他心里好难受啊！

而守义还说&ldo;我信你&rdo;！

从此他避免见到&ldo;秦川次郎&rdo;像避瘟神一样。

却常常想到小婉。谈不上是想念，也不无想念的成分。倘说想小婉便是他这

三十七八岁的光棍汉想女人吧，倒莫如说想女人便是想小婉。女人在他的信仰中

是彻底完蛋了。更应该完蛋去的小婉竟他妈的害苦了他，日益在他头脑中侵占越

来越大的&ldo;地盘&rdo;。

这当然不是单相思，单相思不过就是相思；他想到她的时候，每每还想到自

己的灵魂之猥琐和不可救药；类乎癌病患者想到癌的心理。小婉是可以招之即来

的，他没那胆量再主动召见她一次。他悲哀地认为自己在精神上确实是一个懦夫

了，连一点索性堕落的勇气都没有了。真的召见了，小婉也是可以挥之即去的；

他相信小婉是不在乎的。小婉哪会在乎这个呢？在乎这个，小婉就不是小婉了。

从他的理解，小婉那套&ldo;原则&rdo;中有着时刻准备让哪个男人挥之即去的&ldo;内定&rdo;

的一条。对男人，她无疑也是要求挥之即去的。

但小婉的模样却不那么容易从他的头脑中挥之即去了。她的底片好像他妈的

印在他的头脑中了。哪时哪刻冲洗显影放大全由不得他！又好像他妈的有两个小

婉；一模一样。一个是娼妓般的，他得时时抵御她对他造成的诱惑；一个是仙女

般的，他更得时时抵御她对他造成的诱惑。一个就够他受的了！两个如何受得！

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小婉虽然是女人，但除了她自己，似娼妓也似仙女的她自

己，所有的女人都不是小婉！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取代她使他不去想到她！

更要命的是，他总觉得自己对不住小婉。第二次就那么像个贼似的溜了，一

分钱也没给小婉留下。这很不仗义嘛！那套西装倒是能卖个百十来元的。可一开

始没讲好用那套西装顶钱啊！这种做法要是从小婉口中散布，他严晓东究竟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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