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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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1页）

&ldo;刚才，&rdo;上年纪的事务官问，&ldo;您是在盘问那位太太吗？&rdo;

停了一会儿，小野木答道：&ldo;不，不是盘问，随便问了几个问题。&rdo;

这是在有礼貌地对事务官们闪烁其辞。

&ldo;那么，她怎么说？&rdo;老经验的事务官向检察官追问了一句。小野木觉得他是故意这样问的。

&ldo;不，详细情况想在过几天审讯完本人以后再进行。方才没有问什么正式问题。&rdo;

事务官有点不满地沉默了。沉默之中仿佛在说，到底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检察官。

又有一个事务官情绪不高地进来了。

&ldo;小野木检察官，这里什么也没有啊！&rdo;他两手空空，&ldo;一无所有到如此程度，这也很少见呢。&rdo;

事务官们面面相觑。尽管情绪黯然，但是彼此都认为这是个大家伙。

&ldo;办事处那边是九点动手吧？&rdo;

这是指设在大厦四楼上的结城的办事处。说话的事务官看了看手表。

&ldo;按计划，回到厅里马上就得到那边去啦。&rdo;他冲小野木说道，&ldo;回去吧？&rdo;

&ldo;他本人，&rdo;另外一个事务官低声自语似地说，&ldo;在那边也许能抓住的吧？&rdo;

大家没有回答。因为大家都很放心，确信结城没有逃走，总会在一个地方杷他逮住的。

&ldo;对那位太太，&rdo;其中一个事务官说，&ldo;还得打个招呼吧。&rdo;

&ldo;干脆叫到这儿来吧。&rdo;年岁最大的事务官说。

小野木感到，身边的事务官们不是根据自己的指示，而是在自作主张地行事。

一个年轻事务官走出客厅，赖子随即安详地走了进来。她的神态与刚才一样，冷静地准备听检察官说话。

&ldo;太太。&rdo;

第一个开腔的也是位上年纪的事务官，他有很长的搜查经历。

&ldo;实在对不起，一大早就打扰您了。公事已经大体办完，请允许我们就此告辞。这是小野木检察官的意思。&rdo;

小野木无法正视赖子。

&ldo;太失礼了。&rdo;

&ldo;诸位辛苦了。&rdo;赖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天色尚早，寒气袭人。早晨初升的阳光从窗户移到院子里的树木上。

赖子把小野木一行送到正门口。他们各自穿着皮鞋。赖子跪坐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些人忙忙乱乱的动作。

小野木举目看了她一眼。她那跪坐在背光处的姿势，反而显得更坚强。

&ldo;对不起。&rdo;小野木低声说道。这是当着众人的面，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一句客气话。

&ldo;太失礼了。&rdo;赖子同样还了礼。语调比小野木有力得多。

小野木走到外面，步下石阶。

清早上班的人脸上现出诧异的神色，一面回头张望，一面从街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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