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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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金门大街的哪一带？&rdo;

他记不得报的是什么门牌号码，不过那个地段他熟‐‐是在范内斯大街过去一点。我谢过了他，就直接上那儿去了。

到了他告诉我的那个地段，我看到有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一幢小公寓的门口。我就问他奥加尔在不在这里。

&ldo;在上面三一〇室。&rdo;

我就乘电梯上去，电梯老得都摇摇晃晃了。到了三楼走出来，劈面就遇上了莱格特太太母女俩，正打算回去。

&ldo;现在我想你总该相信了吧，明妮跟这事根本不相干。&rdo;莱格特太太带着责备的口气说。

&ldo;警察找到你们看见的那个人啦？&rdo;

&ldo;对。&rdo;

我对嘉波莉&iddot;莱格特说：&ldo;埃里克&iddot;科林森说星期六晚上你们回到家里才不过半夜，至多也不过是半夜稍过一点。&rdo;

她从我跟前擦身而过，径自跨进电梯，气鼓鼓地说：&ldo;埃里克是头蠢驴。&rdo;

她母亲跟着她进了电梯，温和地责备她说：&ldo;别这样，亲爱的。&rdo;

&ldo;莫非就是长鼻子和这小子在轮流窥探莱格特的家？&rdo;雷迪提出了他的看法。

&ldo;没准儿是，&rdo;我说，&ldo;不过也不能排除内线作案的可能。你那里的信封总共是几个，奥加尔？&rdo;

&ldo;七个。&rdo;

&ldo;这么说，扔在那儿的那颗钻石，信封就没在里边。&rdo;

&ldo;那个混血儿女仆怎么样？&rdo;雷迪问。

&ldo;我打算今天晚上看看她那个男人去，&rdo;我说，&ldo;这个厄普顿的情况你们会去向纽约方面了解吧？&rdo;

奥加尔只是回了我一个&ldo;嗯，嗯&rdo;。

【注】这种家具系按照早期美国西南部西班牙教会所用家具的式样仿制，故称教会式。特点是质朴、坚固。

【注】指常见于美国西部电影里的那种县治安官角色。县治安官通常起到警察局长的作用，但属选举产生，职责还包括管理监狱、执行法院指令。

第三章　内心有什么隐痛

我到诺布冈，找到了霍尔斯特德给我的地址。我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了电话总机的值班人员，请他通知一下菲茨斯蒂芬。我印象中的菲茨斯蒂芬还是个三十二岁的瘦高个儿，头发是栗色的，灰色的眼睛总是眼皮耷拉，一张大嘴显得很滑稽，衣着打扮随随便便，故意做出一副懒相，最爱谈天说地，不管扯上什么话题，只要这话题有点不寻常之处，他一谈起来似乎可靠的消息就总是特多，独到的见解也总是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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