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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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六助急忙躲在暗处，屏住呼吸，等那人走上楼来。不一会儿，六助看清楚了：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剧场怪人剑突谦造。等剑突谦造走过去，六助悄悄地跟在后面。

剧场怪人的脸上毫无表情，他溜进演员休息室。进入化装室，他迅速地走到一大排化装台前，打开了一个抽屉，那个抽屉好象是柳绿子的，他从中拿出一个东西，然后直奔刚才六助扔下稿子的那个窗口，正准备把那个东西扔下去。就在这时，六助从他的背后猛扑过去，剑突谦造大吃一惊，想挣脱六助的手。可六助却紧紧地搂住剧场怪人，抢夺他手中的东西。剧场怪人把那件东西高高地举在空中，生怕被六助抢去。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终究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六助，那件东西到底还是落入六助的手中。六助正要看，那东西突然发出叫声：&ldo;毛吉亚‐‐&rdo;，六助吓了一跳，剑突谦造趁六助一愣神的工夫，挣脱六助的手臂，一溜烟地逃跑了。

六助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件怪里怪气的小玩偶。中间是用色布做成的，形状象一段香肠，大约粗7厘米，长30厘米。&ldo;肠子&rdo;的一端连着碗大的娃娃头，用各种花布缝成奇怪可笑的脸形，象个小妖怪。&ldo;肠子&rdo;的另一端连着一段弹簧。一按弹簧，娃娃就不住地摇头，还发出&ldo;毛吉亚‐‐&rdo;的怪叫声。六助突然产生一种念头：这个小玩意儿肯定有什么背景，说不定同凶杀案有关呢!要不，剧场怪人为什么那样慌慌张张地要把它扔掉?可是，柳绿子小姐为什么把它藏在自己的抽屉中?六助无意中又按了一下弹簧，玩具又发出&ldo;毛吉亚‐‐&rdo;的叫声。不料，这叫声却引来一个人。&ldo;喂!&rdo;在楼梯上有人边走边喊他，六助惊讶地转过身来，来人原来是柳绿子。六助顿时疑窦丛生：

&ldo;柳绿子小姐，您为什么到这里来啦?&rdo;

&ldo;啊，六助君，您看见剑突谦造叔叔了吗?&rdo;

&ldo;您找他有什么事?&rdo;

&ldo;啊，六助君，刚才的怪叫声是哪儿来的?&rdo;

&ldo;啊哈，那个妖怪娃娃呀……&rdo;六助一边说，一边在背后偷偷地按了一下弹簧。又发出&ldo;毛亚吉‐‐&rdo;的叫声。

&ldo;呀!&rdo;柳绿子惊叫一声，冲上前去搂住六助的脖子。

&ldo;六助君，你真坏!别吓唬我，别吓唬我!&rdo;

六助哪里肯罢休，他一边逗着柳绿子，一边不断地按着弹簧。&ldo;毛吉亚‐‐&rdo;&39;毛吉亚‐‐&ldo;的叫声不断，柳绿子吓得都快哭了。正当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晴空响起一声霹雳：

&ldo;六助!你在干什么?太不象话了!&rdo;

六助象做错了事一样，急忙推开柳绿子，可是为时已晚，恭子柳眉倒竖，已出现在他的眼前，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第十二章　灯光突然熄灭

古川万十被杀之后，幽谷一伙人又成了被审查的对象。他们逐个被警长找去，都说没有见过古川万十，然而谁也不能提出自己不在杀人现场的有力证据。因为在得知古川万十被六助带来剧场后，大家便分开了，没有在一起，所以不能互相作证。

熊谷久摩吉、细木原龙三、红花子、柳绿子，还有深山恭子，也都受到传讯。奇怪的是他们也都各自单独呆着，也不能提供自己不在现场的有力证据。看来这起案子比上一起更棘手，等等力警长的脸色阴沉沉的。

警长再一次把大家召集到屋子里，以威胁的口吻说：&ldo;你们都找不到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这很不正常，里面一定有鬼。是的，一定有!&rdo;他用拳头用力地敲着桌子，糟糕，桌子上的一瓶墨水被他震倒了，弄得警长满手都是墨水。他的火气更大了，&ldo;谁把墨水放在这里?……什么，原来就放在这儿?……谁在吃吃地笑?&rdo;

&ldo;是我。&rdo;一名警察报告说。

警长就象没有抓到贼拿自已的孩子出气一样，对着那个警察大声吼道：&ldo;混蛋!办案的时候不许笑!注意警戒!&rdo;他摆出一副威严的神态，样子很吓人，真使人有点不寒而栗。他宣布，&ldo;既然你们都拿不出证明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这就说明你们都在隐瞒案情。对了，你们一定知道内情，互相包庇，这就是你们合谋作案的证据。&rdo;

&ldo;警长先生，您这么说毫无道理!&rdo;半纸晚钟大声地抗议。

&ldo;我们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杀人案，所以也根本没想去找什么证据。现在拿不出证据来，完全是正常的!&rdo;

&ldo;半纸晚钟君说得对，我们没有证据，恰恰证明我们是清白无辜的!&rdo;灰屋铜堂气哼哼地说，此刻他好象一匹被激怒了的烈马。

&ldo;对，对，如果事先预谋，有所准备，怎么还不能制造一个互相证明不在现场的证据来?&rdo;芦原小群也开口了。

&ldo;对，要是合谋，一定会这样做的，各位，你们说是不是?&rdo;柴田乐亭也在帮腔。

大家齐呼：&ldo;对，是这样!&rdo;

一时间满屋子被传讯的人一窝蜂似地骚动起来，警长气得毫无办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幽谷先生说话了，他不慌不忙的，好象他并不是被传讯者，而是一位调解人，要打破双方对峙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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