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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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对话却引起了那男人之前未曾表露分毫的好奇心，鬼鲛似乎是毫不在意的问他：&ldo;听说你杀了什么人才拿到这双眼睛的?&rdo;

雾隐的男人，问出这话来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后来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鬼鲛那双青色的眼睛里涌动的似乎不只是好奇，那种太过明显的自以为是强烈得几乎令他觉得不快。

他的确是这么对佐助说的。

是他杀掉了止水。

在宇智波灭族的那个夜晚，在他亲手做出的幻境里，在那片血红色的月读空间里。

他似乎只对佐助这么说过吧?他不记得他还对别的什么人说过相同的话，记忆在他的大脑里与他亲手做出来的月读空间混淆成了一片。

那双青色的眼睛渐渐的靠近了他，如同饥饿的狼步步逼近著自己的猎物，那种凶残而天真的笑容在那张狰狞的面目上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ldo;你听谁说的?&rdo;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丝毫也不层后退。

&ldo;唉呀，你们村子里传出来的啊。&rdo;鬼鲛一脸的理所当然。

脑海里那浑浊一片的回忆突然的清晰了起来。那些前来质问止水死因的长辈，还有父亲自以为是的赌咒发誓。

还有佐助那落在纸墙阴影里惶恐的脸。

&ldo;哦。&rdo;他冷漠的回答道。

&ldo;是你杀的吗?那个……叫什么的?&rdo;鬼鲛挠了挠脸。

&ldo;止水，宇智波止水。&rdo;他看了一眼鬼鲛的手，不动声色的回答说。&ldo;他是掉在河里淹死的。&rdo;

鬼鲛呵呵的笑了起来，大概以为自己在骗他吧。

&ldo;那你怎么得到这双眼睛的?&rdo;

他抬起头来，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对著那男人说：&ldo;我对他用了写轮眼。&rdo;

这对话便如他所想的到此结束了。只是鬼鲛脸上那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让他稍微的想了想，但毕竟还是安静的结束了。

他从以前，就习惯与人远远的隔开。

就算是快要死了，也不肯拉住别人伸过来的手。

这是个顽固的坏毛病，可惜在族规森严的木叶都未能纠正，于是这偏斜的枝干在晓便更加愉快而肆无忌惮的伸展开来了。

他从小就不太受族人的喜欢，虽然最初并未察觉但是渐渐的便会发现，和颜悦色与敬而远之的区别，大笑著揉乱孩子头发同严肃面对的不同。

毕竟这些算不上细微的诧异。

但不幸的是，除却了忍术上的天才，他只是一个迟钝的孩子。

他安静的行走在众人之间，毫不在意的给家族带来荣耀和骄傲，参与那些与他年龄不符的任务和行动，沉默的几乎让人忘记了他真实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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