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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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杀手是个两面派⑧（第2页）

“是。”一般人会认为他是尔尔的哥哥，没想到这个老先生这么聪明。

“这位公子，我一直听见尔尔在说母后父皇，她的名字这么独特，想必是西周人，前些日我也听说了，西周的王逝世了，这就是他的孩子吧！”

“嗯。”

“那个，我有个请求，明日别带她来上课了！如今昏君弃政，宦官当道，尔尔比较特殊，难免被权势欺压，下愚（注释①）也是没办法，她身上总有淤青和颜料，每日去看她一回，帮她处理一下，公子还是把她带回家吧。”

“好，多谢夫子照顾。”一小袋银子已经从卫砚手上传到夫子的手上。

“不不不，不是为了这些。”等他想要还回去的时候卫砚已经不见了。

他也只能叹气：“害，这小公主命苦啊！”

卫砚其实不是不见了，只不过是在转角处转弯了。

带着尔尔尽量不要用轻功吧，小孩子会怕。他想。

此时的尔尔还伏在卫砚的肩膀上哽咽，卫砚步子比平常慢了许多，一直来回抚摸她的背。

“阿砚，我真的丑吗？”尔尔突然起身，双手捂住卫砚的两边脸颊，把脸凑上去给他好好看看。

卫砚盯着尔尔的眸子，红彤彤的，外面有一层水雾，想起她平时的样子，一双杏眼总是弯弯的，她特别爱笑，像暖星般璀璨夺目，闪烁着俏皮的光芒，如今红红的血丝让她那可爱的脸庞多了一种委屈的意味。

“尔尔很好看，同你父王说的一样，就像个小天使，但你哭了可就不好看了，会长皱纹的。”

尔尔想到自己还是个小孩就长了皱纹的样子，憋着让自己不要再流出眼泪来。

“我今日又给你买了芦溪湖的糕点，你上次说最喜欢吃的那个，在房间里等会给你吃。”

“嗯嗯。”

回到房间，尔尔把悲愤化为食欲，一盒糕点马上就要全吃完了。

“阿砚哥哥，你不吃吗？”卫砚一直在看着她吃。

“不用，我不喜欢吃这些。”他在想以后都尔尔的生活。

“你吃一个，我看之前我给你留了三块你不全吃完了吗。”都尔尔用手拿起一个，递到卫砚嘴边。

卫砚只得用嘴去咬，但此时眼睛是看着都尔尔的，都尔尔在笑，小孩子没有梨涡也没有酒窝，可是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世间美好不过如此。

他每次都咬的很小口，尔尔也很耐心的喂他。先生说不让她去学堂了，那就放家里自己教吧，课堂确实枯燥乏味，也不知这两日她听进去多少。

今日糕点吃的太多了，晚饭就省了，洗漱之后尔尔就睡下了，还是只有卫砚陪着才肯睡，几天不见小家伙黑眼圈都有了，卫砚把她环在手臂里，拍着背安抚着睡着了。

睡着的都尔尔双唇微微张开，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双颊还有些红晕，脸肉嘟嘟的，卫砚忍不住摸·了几下。

今天晚上丞相府不安宁了，丞相与美妾在房中激烈战斗时，床头突然射中一支箭，穿过门还能没入床头木板有一拳左右，美妾立即没了兴致，丞相也ruǎn了下来，两人只剩瑟瑟发抖。

府中到处站岗都有侍卫，不知这人从何射起，如果不在府上，那起码也得在街对面的酒楼了。

箭上还有张纸条。

“管好你的儿子——第一杀手卫砚”

第一杀手啊，那穿过十米大街，府门与房间相隔两百米，射穿了门还可以深入床头一拳也正常。一般一般，正常发挥了啦~

但都是只听说卫砚是第一杀手，没人知道他做过什么任务，这是卫砚第一次署名做事。

当晚除了丞相，其余几个欺凌尔尔的全都收到了这张字条，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查个事对于第一杀手也不难。

注释：

①下愚：古代教书先生的自称，来自《红楼梦》第12o回：“下愚当时也曾与他往来过数次，再不想此人竟有如是之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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