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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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倒在露台的地上，看著眼前飘忽的白色窗帘无能为力。我有气无力地问“你到底想要什麽？”

方霆双手插进裤袋，自信地说“我要你跟著我。一年。一年以後我就放你自由。我会把txn还给本城财团，你们在法国投资新建的卫星电视网我也可以让它重新启动。覆盖率实现全法国80……以後只要是txn在欧洲的发展计划没，我都会出手相助……”

方霆滔滔不绝地炫耀著他可以让我家的电视台起死回生，可是我却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只听得到他模糊的说话声音，还有我心碎的声音。

“真的吗？”我抬头望著他问。

“我保证，只要……你求我。”

求你，我要怎麽求你。方霆，你是上天带给我的惩罚吗？你带来的这些渐次灭顶的灾难我要怎麽逃才逃得开。

我走到他身边。用手拉住他的衬衫衣角，低下头小声说“方霆，我求你。”

时间停下了好久，他一直不给回应。我再轻轻拽起他的衣角表示认输，他却说，“不够。”

我操。你他妈到底想怎麽样啊。给脸不要脸啊。你别以为我真的被你打败了。我本城彻连监牢都蹲过，什麽大场面没见过。

他没说话，拉我走出房间，到花园旁边的日式小房子，拉开木格拉门，走进去後让我脱掉衣服，说“进去。”我开始纳闷为什麽会突然冒出一座小房子，我不会自大地以为方霆为了开始学习日本人的习俗。

接著，他又说“下去……”我看到一个很大的日式浴池，里面撒满了蔷薇的花瓣，红色的花瓣漂在水面上，像是谁掉下的红色眼泪。

我不脱衣服就走了进去。靠在浴池的一角斜眼看他的动作。烟雾缭绕中，我看到方霆正在脱自己的衣服。看到他小腹上那道丑陋的疤痕。是我留下的疤痕。

我在心里骂，你他妈要上就上，你给我撒什麽花瓣装什麽浪漫。你不会以为你在扮国王，我在扮妃子，等待你的临幸吧……方霆大人，小男子我修得多少年福分才能跟您在这浴池共享云雨之欢啊。你他妈……去……死……吧。

再怎麽伪装，方霆你也只不过是个贩毒杀人放火的社会败类。我以为你高贵才怪。

低头望著浴池里清澈的水，我突然想起了明日香。我想，如果我能活著回东京的话一定娶她。要去高档住宅区买一套豪华公寓，让她做贵妇，还要生几个小孩。这样的未来让我很憧憬。我还要照顾我那个十三点老妈，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

“过来”。那个贱人又发话了。

是是是。过来了。

我在水中走过去，滑出一道道水波。他从背後抱住我，身体略略微微在颤抖著。他控制不住一样用牙齿啃咬住我的耳朵，口齿有些不清地说“你知道我想这个身体想了有多久？”

他的身体滚烫地贴著我的背，吐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我觉得热。还有一种空虚感，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可以重回他的臂弯。

他迷乱地将唇印上我的裸背，顺著脊椎骨慢慢向上，停留在我的颈项间。

我知道他真的想了这个身体很久，我何尝没有在夜里听歌的时候想起高中那一年，有你在身边我从未感孤单。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浴池的水发出响声。蔷薇花瓣飘过来贴在我的手臂上。外面的月光轻轻地流泻在浴池的水上，发出清冷的光。一切都很美。连方霆的脸都是美得这般无可挑剔。

可是，我没有爱恋的感觉。我的身体无法像过去那样回应方霆。

17

“要做是吧……”我问紧紧贴在我背後的男人。他不说话，停留在颈项间的吮吸更为用力，我的筋脉都被他吸得跳动。

“那快点，完了我还要睡觉……你也知道，我有时差的，法国这种多贵族的地方不适合我们这种日本平民……快……”

我突然噤声不语，方霆把手伸到水下去摸我的性器，探索著紧紧握住。我极力控制住自己，不给他任何反应。

他从我身後走出，走到我正前方，再一把推过来。我被重重推在浴池边撞得後背生疼。我鬼哭狼嚎地叫出来“嗷……你他妈轻一点……”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罢手？”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现在这张脸，我看到就会想拿神奇橡皮擦把它从我的记忆里擦掉。

他野蛮地把唇堵上我的，舌头舔过我口腔的每一个部位。四处摩擦，模拟著接下来要对我进行的侵犯。我突然想起来在监狱里的时候也是这样被人上的。

“你的身心都得到。这样奢侈的想法我没有。我只要你的身体就够了。”

我操，你还要奢侈，我陪你玩已经不错了，还要掏心掏肺。想都不要想，卖艺卖身就是不卖感情。

“少废话啦……做吧。”我装作不在乎。

我被举起来坐在浴池边上，而方霆还是在水里，於是我的性器直接对准他的脸。看到那玩意儿自己兀自先抬头，我的脸有点红了，因为对方是方霆。不是别人。我再怎麽控制自己也做不到没有感觉。

他用手握住我的分身，伸出舌头慢慢去舔，亮晃晃的口水都沾出来……我全身都开始麻痹，腿间的性器噗噗噗地朝他嘴里跳。操，兄弟，你不要这麽丢我的脸行不……

坐在浴池边上的我把他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他脸上迷醉的表情。我有些坐不住了。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不用……前戏了，直接……上吧。”

他抬眼看我，黑色的眼瞳里映出我泛红的脸，不作任何回答。随即又再张大了嘴，把我的性器全部含进嘴里，用他的口腔内壁包裹和摩擦著它。“呃……”我一阵兴奋，“啊……啊……”我捂住自己的嘴不再淫荡地喘，可是还是觉得那里要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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