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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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在当时，给军烈属制定的伙食标准非常之高，除了标准的四菜一汤外，连领导还特别吩咐我们炊事班长，要为每一桌多准备一条鲈鱼，一瓶酒。

当年，领导我们的炊事班的班长叫赵海鹏，山东鲁南人，是个个子不高的老兵。因为班长当兵的时间很长，所以我们习惯性的叫他&ldo;老班长&rdo;。

接到命令之后，老班长当即布置了任务，吩咐我和一个叫赵宏的战友处理买来的新鲜鲈鱼。

所谓处理鲈鱼，无非就是去鳞，拔鳃，一类的前期工序。

之后，老班长照例会来接手，切片，腌制，装盘，上锅。等他做好&ldo;清蒸鲈鱼&rdo;这最后一道主菜之后，我们两个小兵，就可以&ldo;解放&rdo;了。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那五条特地为军烈属准备的上好鲈鱼由老班长亲自检查了一下，一一确认无误后很快就进了蒸锅。

在蒸锅香喷喷的的蒸汽中，一向不太合群的我也健谈了起来，我们和老班长在大年的欢快气氛中少见的聊起了家常。

就这样，我们守在火边，闻着那鱼锅中热乎乎的蒸汽味道，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咽着涂抹。

眼看着最后一道菜即将大功告成，我有一种备受煎熬的感觉。

那种煎熬现在想起来，既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难得的军旅体验，他浸透着浓浓的战友之情。

当老班长掀起蒸锅的盖子时，我和赵宏都抢着去端那锅盖里的鲈鱼，两个人都盼着早点结束这熬人的任务，和战友们开瓶庆祝一番。

可是，就在我们兴高采烈的端出那一尾尾肥硕的鲈鱼时，老班长却突然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

&ldo;这鱼不对！&rdo;他喊道。

老班长看着我手里的鱼，原本兴高采烈的脸突然变得黑紫，他伸手制止了我们端盘上菜的举动。

随后，老班再次长低头，仔细凝视着我和赵宏手里的鲈鱼，好半天都不说话。

当时，我被老班长搞得莫名其妙，不由心想，这鱼有啥问题吗？也没坏呀！片的不好看？可谁会在乎这些呢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老班长突然叹了口气，指着我手里的鲈鱼道：&ldo;小田，你手里的鱼不能给人吃了。拿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吧。&rdo;

&ldo;啥？&rdo;我睁圆了眼睛看着老班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这一尾鲈鱼可是连队为了招待烈属，特地从地方市场上买的。钱到不是问题，关键是一共只有五尾。一条不能吃了，就意味着一桌子的军烈属少了一道压轴的主菜。

这个时候，同样没听懂老班长意思的赵宏也不解道：&ldo;老班长！这鱼没坏呀！入锅之前您也检查过，新鲜的。&rdo;

可这个时候，老班长丝毫没有改变自己判断的意思，摇了摇手道：&ldo;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是这条鱼就是不能吃了。吃了，会出大问题的！&rdo;

&ldo;啥问题？&rdo;我和赵宏同时质问道。倒不是我们爱刨根问底，而是我们实在是不能理解。

况且，平白无故少了一条鱼。和连长怎么交代呢？

&ldo;傻孩子！&rdo;老班长见我们两个固执的样子，当时又急又气的笑了声，然后摸着我们的头，指着我们手里的两条鲈鱼道：&ldo;你们仔细看看，小田手里的鱼，和平常的鱼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rdo;

&ldo;这&rdo;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鱼，又看了看赵宏的，然后又和锅里的几条做了对比。

很快，我发现了自己手里的鱼有蹊跷，甚至诡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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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诡鱼

对比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的鲈鱼，的确有些与众不同。

问题，出在那条鱼的眼睛上。

在老班长的提示下，我把手里的鱼仔细的和另外的四条鱼对比过，突然发现我那条鱼的眼睛是血红色的。

尤其是那鱼的两颗&ldo;瞳仁&rdo;，更是红的慎人，就像是两盏亮悠悠的红色小灯一样，又像是传说中红色的丹药。

生活经验告诉我，不管是什么颜色品种的鱼，等到烧熟上盘之后，眼睛的颜色都会变成漂亮的的奶白色。这红色的眼睛珠子，我到真是头一回见到。

当时，我并不了解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也只能伸出手来，指着那鱼的眼睛珠子，对老班长打呵呵道：&ldo;这眼睛珠子红的怪慎人的，要不……我把那眼睛挖出来，再端上去？没人看得出来！&rdo;

&ldo;哎！&rdo;老班长一听我的小九九，就有点哭笑不得的意思，当时，他挥手冲我说道：&ldo;小田，鱼眼蒸熟了之后还泛血光你明白这是啥意思么？&rdo;

面对着老班长的质问，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道：&ldo;不懂班长，您和我讲讲呗。&rdo;

&ldo;对呀！这鱼眼睛红了，为啥就不能吃了？&rdo;在我旁边的赵宏也同时附合道，并和我一样，用期待的眼光等待着老班长的解答。

老班长的回答，却让我们两个目瞪口呆，甚至莫名所以。

老班告诉我们：&ldo;小田……有些话，不是我这个当兵的该说的，别让我犯错误……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别问这么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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